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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訂翌日正式召開群英大會。
第二天凌晨,少室峰少林寺羅漢堂內,黑壓壓的已坐滿了來自三山五嶽的群豪,人數不下數百,但是空氣沉寂得可怕,靜得幾乎連呼吸都可以聽得到。
人人俱是面色陰暗,心情沉重,唇口緊閉。
半晌,慧覺大師將身站起,目光一掃群豪,雙手合十,微一躬身,高宣一聲佛號,說道:“老袖斗膽勞駕各位長途跋涉,遠道而來,事出無奈.敢請各位見諒。”
至此一頓,沉聲又道:“近年來,貴我各派年輕精英被害者不下數百名,至今未有一點蛛絲馬跡,天降奇禍使貴我各派遭此浩劫,如不將元兇找出除去,貴我各派精英勢必殆盡,不僅武功無法下傳;日久亦必一蹶不振,甚至除名武林,道消魔長,江湖豈能再有寧日?今日邀請各位駕臨寒山,共商大計,因為貴我各派本身安危,亦為天下武林靖亂,務請各位武林先進踴躍提出高見,以挽救武林蒼生。”
一番話說得群豪面面相覷,沉吟不語,茲事體大,誰也不不敢貿然發言。
半晌,慧覺大師白眉微皺,低宣一聲佛號,就待再次開口。
驀地,一聲冷笑起自堂角,笑聲雖低,在沉寂如死的空間,卻是清晰可聞。
群豪面色大變,數百道犀利的目光,全往發聲處望去。
但見一個劍眉星目,惆儻不群,神儀晶瑩,人如玉樹臨風的年輕白衣書生,在群雄眈眈虎視之下,緩緩站起,神態從容,氣靜神閒。
慧覺大師白眉一皺,炯炯目光一掃在座群雄,沉聲道:“武林帖上已言明,不準年輕後輩前來,不知這位小施主是哪位高人門下?”
群雄本及答話,白衣書生微笑朗聲道:“大師請勿過疑,在下隻身一人,不屬任何門派。”
此言一出,群雄不禁譁然,均予注目議論。
慧覺大師白眉一軒道:“敢問小施主貴姓大名,令師何人?”
書生一笑答道:“在下柳含煙,後學末進,有勞大師動問。”一頓又道:“家師名號即連在下也不知道,故而無法奉告,尚請大師見諒。”
“小施主駕臨寒山,不知有何教言?”
“請問大師頒發武林帖所為何事?”
“聯合天下群豪,同心戮力,緝兇報仇!”
“如是,在下來意已明!”
“那麼小施主可持有武林邀請柬貼?”
“除魔衛道,人人有責,難道非有武林帖不能稍盡綿薄?”
二人一問一答,白衣書生詞鋒甚健,慧覺大師不禁為之舌結,一時無法以應。
正在此時,中座突然站起一位身材瘦高,一張烏臉白裡透青的漢子,陰險地道:“閣下膽子不小,竟敢當著天下群豪面前,口出狂言!”
白衣書生一笑道:“尊駕何人?”
那烏瞼漢子道:“在下青面狼雷天雲,閣下出道較晚,諒必不知道!”
柳含煙俊面殺機一現即隱,故意“啊”的一聲道:“原來尊駕是四邪門下,恕在下眼拙!”此言一出,群雄又是一陣譁然;四邪一代魔頭,成名多年,江湖中人但稱四義,無人敢說“邪”字,今日這書生確是大膽。
青面狼更是氣得一張烏臉鐵青,厲吼一聲:“小狗找死!”便待撲上。
柳含煙見狀,雙後連搖,微微一笑道:“慢來!慢來!此時此地咱們不宜動手,此間事了,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那四個老師父一了昔日舊債。”
此時群雄亦紛紛站起相勸,雷天雲也覺此時此地不便動手,只好忍了一肚子氣,狠狠瞪了柳含煙一眼,便自坐下,一場糾紛,暫且擱下。
少林掌門慧覺大師,問了半天,此時一見追魂太歲坐下,忙單掌立胸,低宣一聲佛號,道:“適才小施主曾道:‘除魔衛道,人人有責’,老袖願聽小施主高見。”
柳含煙還禮答道:“在下後學末進,微識淺見恐有辱在座高人法耳。”
慧覺大師道:“此事有關武林各派命脈,小施主萬勿客套。”
柳含煙道:“承蒙大師看重,在下放肆了!”一頓,後目一掃群雄朗聲道:“愚以為,處理此事,端在名門派間不分彼此,團結一致,捐棄往日嫌怨,即有過節,俟此事察明後再行私下了結。”
微頓,又道:“欲團結必先有組織,否則群龍無首,無所適從,敢請大師主持此事,將天下群雄分為數隊,分途偵察,一有敵蹤立即主持,同時追蹤賊巢,然後再謀圍殲之計,淺見有讀清聽,請各位見諒。”說罷,緩緩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