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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姑娘但請放心,如需要什麼請儘管吩咐婢子就是!”
但見床上仲孫雙成嬌靨紅暈更濃。
隨即,睫毛一動,睜開一雙妙目,凝睇二婢,嬌羞無限地柔聲道:“多謝二位姑娘勞神,心中已感恩莫名,雖粉身碎骨,難報萬一,何敢再言吩咐二字!”
說完,雙臂一撐,作勢就要坐起。
春蘭慌忙疾步上前,輕按仲孫雙成半起嬌軀,急道:“姑娘玉體康復未久,此時不宜猝然坐起,尚請躺下多休息一會兒,容婢子稟明我家姑娘後,再請姑娘下床。”
仲孫雙成適才之所以要坐起,是因為自己此刻業已醒轉又已被人家看破,當著人家面前,怎好再賴在床上不起?只好強自掙扎坐起,如今一見人家如此真誠,也不好再強拂人意,是以略一遲疑,又隨著春蘭玉手躺下。
春蘭撫媚一笑,又道:“姑娘敢是已甦醒多時了?”
仲孫雙成粉靨一紅,微笑頷首道:“小女子在二位姑娘笑時便已醒轉,唯恐驚動二位故一直賴在床上未起,後來又聽得姑娘高論,敬佩之餘不禁感動得流下淚來,不料卻被秋菊姑娘慧眼看破,兒女之態,倒叫二位姑娘見笑啦!”
說完,目光盈盈,向著春蘭抿嘴一笑。
原來,仲孫雙成確是在二婢互相打鬧嬉笑之際,便被驚醒。
她一醒轉,一幕自己受難情景便自掠上腦際,心中大駭,忙一自試,覺得身子並無異狀,又聽得二婢言談,心知自己是在危難中被二婢主人救回,保全一身清白,心中又頓時一寬。微一睜目,見美豔二婢嬉興正濃,不忍相擾,後來又聽二婢談及主人神色一事,不由又動好奇之念,索性閉上雙目,裝作酣睡未醒,繼續聽下去。
一直俟二婢談及“情”字微妙,倏使她憶起數日來萬里奔波,無非為一“情”字,“情”字作祟下又險使自己清白蒙羞,白壁遭玷,幸為人所救,不然自己將來尚有何面目再見心上人?豈不使自己情天長恨?悲從中來,淚水也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又不料卻被二婢看破,等二婢出言相詢,心中頓感羞窘異常,萬般無奈,千種羞窘之下,暗忖:自己已經醒轉,此時如再不答話必會招人不快,對方又為自己恩人女婢,自己何能如此?遂硬著頭皮,睜目答話。
春蘭靜靜聽完仲孫雙成幾句話後,關心中本就已不自在,又被她那抿嘴一笑,笑得粉面上陡感一熱,嬌羞異常地道:“小婢素性愚疾,廢話連篇,倒令姑娘取笑啦!”
仲孫雙成心知對方有意自謙,微笑道:“至情至聖,感人肺腑,天下有情男女必視姑娘高論為金科玉律,何言廢話,姑娘太謙虛啦!”
至此一頓,倏又憶起二婢適才所言“男女私情為幫規所不容”一詞,方想要問,又想起此事可能是人家隱秘,或不願為人道,幾次張口欲言又止。
秋菊微笑問道:“姑娘敢是有何吩咐?請說無妨!”
仲孫雙成忙掩飾地道:“吩咐二字愧不敢當,只是小女子身受貴主人相救大恩,至今猶未得一謁貴主人仙顏,心中至感不安而已。”
她自以為掩飾得天衣無縫,未落痕跡。
但是俏春蘭人本玲瓏心竅,加以追隨白衣姑娘多年,幾經歷練,雖不敢說是詹尹、君平,但是對於察言觀色卻是猜無虛著,豈有不知她是在掩飾其詞?但她卻不點破,微微一笑:“姑娘既欲一見我家姑娘,且請稍待,婢女這就去請出我家姑娘與姑娘相見。”
隨即,微一檢枉,柳腰款擺,蓮步輕移,輕盈異常地穿簾而去。
稍頃,仲孫雙成倏聽簾外響起一陣碎步,由遠而近,瞬間已抵房門。
她心知是春蘭已陪著自己這位尚未謀面的恩人到來,忙不迭地,一雙粉臂一撐,就待起身相迎。
突聽簾外響起一個清脆輕柔無比的聲音:“姑娘請勿客氣,且請躺下,不可妄動玉體!”
聲似銀鈴落地仙樂乍鳴,悅耳動聽已極。
仲孫雙成暗感一震,忖道:好敏銳的聽覺!妙目一注,直盯著房門發聲處。
珠簾掀處,仲孫雙成猛覺眼前一亮,頓時愕然。
一位風華絕代,冰骨雪肌,氣質高貴的白衣姑娘已率著春蘭含笑綽立房內。
仲孫雙成看得不禁脫口輕呼一聲:“好美!”
她平日頗以自己一身容貌自負,如今乍見這明豔照人的白衣姑娘立有相形見絀,黯然失色之感。
她半撐著嬌軀,一雙妙目中輕射萬種羨慕,凝注著白衣姑娘天仙般嬌靨,竟怔怔地出了神。
白衣姑娘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