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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崖頂那株橫探而出的橘樹上的金橘,這段距離中可用任何方法接近那株橘樹,但不得觸及樹身,誰摘得金橘最多就算誰贏,然後飄身直下,不得在任何地方稍作停留,如何?”
此言一出,使得在場諸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悚然動容。
原來這座峭壁高近百丈,一陡如削,險勢天成,由二人站立處至下半崖石樑說也有十丈,中間雖蔓藤叢生虯枝橫長,但不得借力,要憑一口真氣,提身直上,單這段距離若不是身負絕世輕功,要想上得石樑,那是作夢。
由石樑再上以至橘樹橫生處約有七八十丈,雖言明可用任何方法接近,但這段距離內,峭壁卻是一平如鏡,寸草不生,毫無可攀援與借力之處,如想接近橘樹非有上乘功力附壁而上不可,其間如稍一不慎,真氣一洩,跌下來粉身碎骨在所難免。
由平滑峭壁上不得觸及樹身,飛身摘橘想得多更是不易,這橘樹根生壁上,結橘處卻在峭壁橫探三丈處,剎那間雙手齊出,能摘得兩個金橘那已經是極為艱苦之事,弄不好不單一個也撈不著,反而丟了性命。
摘得金橘,衝勢已盡,然後飛瀉而下,不得在任何地方稍做停留更無法提氣換力,功力稍差分毫非得跌成肉醬不可。如此艱難,如此險惡,簡直就在賭命,就難怪諸人要倒抽冷氣驚然動容了。
仲孫玉父女一見這市結織不到兩日的柳含煙,為自己父女二人安危,奮不顧身,不惜自己生命珍貴,孤注一擲,不禁感激得涕淚交流,面上神色激動異常,作聲不得。
無影鬼臾公羊赤未料這俊後生會有此一說,心頭一緊,頓感躊躇,但勢成騎虎,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成名多年又豈能向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後輩示弱?
心中雖虛怯,面上不露一絲恐慌神色,勉強嘿嘿一笑道:“些微薄技還難不倒老夫,不信老夫就上給小鬼你看看!”
話聲一落,雙肩不晃,身形如鬼魅般飄起,疾如沖天黑鷹直上石樑,果然未曾借力。
他在石樑上微一頓身,又再次向峭壁間沖天拔起,約莫有十來丈高低,衝勢已盡,突然向前一撲,整個身子牢牢吸附在平滑峭壁上,然後竟用壁虎功緩緩向上遊動。
身形在眾人眼中越來越小,須臾已距崖頂那株橫探橘樹不到十丈,六神通諸人眼見公羊赤身形越來越慢,最後竟似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動,不禁心頭越來越緊,暗揮冷汗不已。
聽松谷中鴉雀無聲,沉寂如死,請人誇懷異樣心情,仰首遙望公羊赤上升身形。
片刻,公羊赤身形已距橘樹不到五尺,他身形微頓,突然向外蕩起,中途扭腰轉身,雙手齊出,猛向樹梢金果累累處撲去,但見樹梢枝葉一陣拂動,公羊赤一個身子頭下腳上恍若隕星落石般飛墜而下。
墜落之勢甚疾,轉瞬間離地面已不到兩丈,只見他猛地一個翻身,頭上腳下倏然落地,向前衝了好幾步,才拿樁站穩,面帶一絲得意,也不出示掌中金橘數目,袖手仁立。
六神通諸人心情為之一鬆,仲孫玉父女心情卻為之一緊,隨之漸往下沉。
柳含煙劍眉雙挑,一聲龍吟也似震天長嘯,身形閃電般拔起,諸人但覺眼前白影一閃仰首一望,柳含煙已飄上石樑,雪白儒衫隨山風飄蕩,神態從容不迫,愈顯蕭灑不群。
他在石樑略一沾足,一縷白煙身形又再次拔起,仲孫玉父女方自下沉的一顆心,此時又隨柳含煙上拔身形而逐漸上升。
柳含煙身形拔起將近十餘丈,衝勢已盡,只見他兩隻儒袖連揮,那衝勢已盡方要下墮的身形驀又拔起七八丈高,然後緊附石壁向上遊動,升勢較公羊赤要快上一倍。
這手神奇曠絕的駭世輕功顯較公羊赤高出半籌,看得六神通等人心頭猛震,仲孫玉父女卻是恍若未聞,仰首四目凝注柳含煙上升身形,神色剎那數變。
柳含煙身形越來越小,片刻之間僅剩一團白點,俏姑娘花容失色,雲鬢已微見汗漬,嬌軀微顫,纖纖玉手緊握其父右臂,指甲已深刺人肉,父女二人竟恍然未覺。
整個聽松谷中沉靜如死,幾乎可聽到彼此間的心跳。
柳含煙的身形越升,六神通心情亦隨之越驚。
柳含煙身形已距橘樹不到五尺,眾人突見白點一飄已飛離峭壁,摹聽谷底諸人一聲驚歎,柳含煙身形不疾反緩,竟似“踏虛渡空”移向樹梢,仲孫玉父女臉上漸現喜容,六神通請人面色反越來越沉重,心知自己方面公羊赤要栽。
柳含煙已近樹梢,雙手方出,似是真氣一洩,一個身子猛如隕星般翻墜而下。
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