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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樣來來去去,一批又一批,轉瞬間已有不下上千人到過此處,但是那張白紙下卻仍是圍著一大堆人。
這時,由官道遠方飄然走來了兩個一青一白兩色儒服的年輕書生。
這兩個年輕書生俱是人如玉樹臨風,一般地神儀晶瑩,俊美絕倫。
這兩個年輕書生人是長得美極,只可惜那兩張白裡透紅的嫩臉兒上隱隱地透著一般嫵媚,顯得有點兒脂粉氣而缺少丈夫氣概。
兩個俊美書生走在左邊的那個著白衣的,年紀似乎看上去要比右邊的那個穿青衣的要大上一點兒,身形也較右邊的那個為高。他面色深沉,埋頭趕路。
右邊那個年紀較小的青衣書生面色更不如白衣書生那麼深沉,但卻不時以關切的目光深注白衣書生一眼,然後搖搖頭輕嘆一聲。
正行走著,青衣書生顧盼之間,遠遠的已看見城牆下正圍著一大堆人在那兒指手劃腳的談論著。
他心知有異,倏然駐足,伸手一拉走在左邊的那個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正滿腹心事,埋首行走間吃他這一拉,也自倏然止步,偏過頭來神色愕然地看著青衣書生。
青衣書生一指城牆下那堆人,道:“快看!”聲音尖尖地。
白衣書生不解地順著他手指方向看了一眼,怔了一怔,然後扭過頭來向他射出兩道探詢的目光。
青衣書生雙眉微軒,小嘴向前一努。
白衣書生會意,將頭微微一點,伸手拉著青衣書生向著城牆下圍著的一堆人疾奔過去。
怪!這兩個看起來手無縛雞的文弱書生跑起來可真快,轉瞬間已離城門不到十丈。
青衣書生忽地心中一動,忙將被白衣書生拉著的那隻左手暗暗一頓,身形也跟著一退。
白衣書生心中一驚,隨即會過意來,也忙將身形一頓,緩下腳步。
二人又是如先前一般,不徐不疾地向那堆人叢走去。
才走近這堆人叢,恰好迎面由這堆人叢裡走出一個白髮皤皤滿面悲憤的佝僂老人擦著兩人身邊走過,一面搖頭,一面口中喃喃自語道:“年輕輕的不學好,淨往壞處走,世界變啦!連讀書人也幹出這下流勾當,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孔老夫子地下有知將何以瞑目。”
二人齊感一愕,抬起頭來向城牆上張貼著的那張白紙望去。
一看之下,二人齊感一震,穿白色儒服的那位年長書生,本就深沉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如同一張白紙,難看得怕人,一個身形也自搖搖欲墜,慌得旁立青衣書生忙伸手扶持。
原來城牆上那張白紙,是臨潼縣衙張貼的緝拿人犯告示,令人觸目驚心。
告示的大意是說:“連日來,本縣境內發生了一連串的採花事件,由於採花大盜柳含煙深具一身高來高去的本領,神出鬼沒,頗使行內群捕束手,如有偵知該賊蹤跡通風報信者,賞銀二千兩,擊斃該賊經驗屍無誤者,賞銀三千兩,生擒活捉該賊者賞銀五千兩云云。”
賞額高昂,條文更是不論生死,可見這採花飛賊是如何使縣衙扎手,如何的使境內百姓切齒痛恨。
半晌,年紀較輕青衣書生,輕嘆一聲,輕輕一拉白衣書生懦袖,示意他離去。
年長的白衣書生身軀泛起一陣輕顫 一雙星眸中淚光隱現,深深地看了那張告示一眼,才轉身隨青衣書生步履瞞冊地走向城中。
這兩名神情奇突,狀至神秘的書生走後不到盞茶工夫,沿著城牆卻又飄然走來了一個書生裝束的青年,這青年穿得也是一身雪白儒服,唯一不同的,就是這白衣書往頭上卻戴了一頂寬邊大帽,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大帽帽沿壓得低低的,除了隱約可以看到一張薄唇冷酷的嘴以外,幾乎將整個一張臉完全遮住了。
他顯然也未料到此處會圍著這麼一大堆人,怔了一徵之後,隨即疾步向這邊走來。
眾人正指著城牆上那張告示在那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根本未留意左邊走來個裝束頗稱怪異的書生。
這書生走至眾人身後,略略地向城牆上一瞥,隨即薄薄的唇邊浮起一絲令人捉摸不定,難測箇中含意的笑意。
半晌,他笑意一斂,倏又暴起一陣震天狂笑,笑聲引得行人駐足,也驚醒了正在議論紛紛的眾人。
齊齊回身一望之下,方才看清這陣狂笑是由他們身後一個裝束不倫不類的年輕人口中發出,眾人面上一齊顯出一副莫名其妙的驚訝。
冷哼一聲突然由長長的儒袖中伸出一隻手掌,向著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