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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下:“輕點,肋骨要斷了。”
林以寧裝不下去,迅速爬了起來,手腕還被他攥著,剛爬起來,又被他扯回去,他半側身,兩個人側躺著面對面,中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你今天是不是不高興?”他問。
林以寧也說不上來,但覺得這時候說沒有,反而加劇矛盾,於是她說了句:“談不上,就是覺得你跟別人出去玩很失落,所以不開心,又覺得你出去跟別人玩是正常的,我的不開心反而是不正常,所以就更鬱悶了。”
陳予懷沒有笑話她,也沒有承諾會多陪她,他只是抬手扣在她頸間,往前稍微送了點,歪著頭咬上她唇瓣,然後接吻、一遍一遍。
林以寧換了幾次氣,慢慢呼吸都控制不住,她覺得如果開著燈,他大概能看到她燒紅的眼睛和耳朵。
可即便燈暗著,他也能觸控到,她想抬手撥開他的手,卻突然被她摟抱著翻了下身。
林以寧驚呼一聲,然後被他穩穩托住,繼續。
唇齒廝磨,身體也是熱的,兩個火爐像在彼此燃燒,汗意湧上來,後背都是潮溼的。
陳予懷有一瞬間感激她的小動作,在另一瞬間又疑心自己做得太過火。
只是觸碰彷彿是一種本能的渴求,愛意無處消解,只能融化在吻裡、擁抱裡,甚至……他還沒法更進一步的行為裡。
起風了,或許是,窗外沙沙作響,像是樹葉的聲音。
一毛出神的時候在想秋天,遍地金黃的落葉,被風吹著,在半空中打著旋飄落,甚至時不時被風再送到上空,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片落葉,懸浮在半空,被風吹得飄來蕩去。
溫暖的懷抱,柔軟的床鋪,他睡袍是絲質的,他的被子柔軟而清涼,他的面板是熱的,偶爾是涼的……
他的呼吸是平穩的,然後也是亂的,他有事睜著眼看她,有時閉著眼,睫毛鴉羽覆蓋下來,顯得表情虔誠而認真。
他的手掌寬大,指骨分明,她看不見,但能感受到一直在她頸側和腰側,有時候用力,有時候又輕淺,他掌心和女孩子的手很不一樣,並不算粗糙,但也絕談不上柔軟。
突然打了雷,夏日的暴雨來得猝不及防,閃電刺破夜空,那一瞬夜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