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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還是跟了上來。路惹落後一步,帽子哥本來還在後面,走到半途,還是幾步追了上來。
“我還沒有自我介紹……”
“嗯。”謝長安悠閒愜意地感受著海風,風吹拂過裸露在外的寸寸肌膚,帶走體表的水分,還以急需的清涼,他側目看了眼追上來的練習生,慵懶道,“你說。”
帽子哥喉結動了動,輕聲道:“我是蘇慕如,羨慕的慕,如果的如。”
謝長安挑了挑眉,他發現蘇慕如聲線也很好聽,而且音域高、聲線清透,這和他的外表對比,可是有相當的反差在。
蘇慕如停頓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追問道:“我朝你走過來的時候,你好像知道我會過來一樣,為什麼?”
路惹跟在後面,也不禁豎起了耳朵。
“你們一定會到我這裡來,其實原因很簡單。”謝長安聲音沉穩,自有一股不知來由的說服力。他在那兩人的興趣充分被調動起來後,才愉快地說出完全不是那兩人想要的答案。
“——當然是因為我的實力在這裡擺著,你們選我是最明智的決定。”
“……”
“……”
蘇慕如和路惹頭頂同時升起了兩串省略號,兩人看著謝長安長腿邁開,瀟灑輕鬆的背影,對視一眼,都不禁苦笑。
明明是自己選的,現在卻有一種遲來的上了賊船的感覺。
但來都來了,兩個人還是打定主意,要儘可能地幫謝長安撐點場子。路惹不用說了,謝長安一個頂級流量,自己被diss時都沒有生氣,剛剛卻幫他一個陌生人嗆聲那些不省心的癩皮臉,這份情他要承。
蘇慕如則是有一種直覺覺得,謝長安剛剛並沒有說實話。他是靠其他方式推出自己會過來找他的,而且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謝長安並不像傳說中那樣不好。
謝長安真如他所說先去了器械房練體能,剩下兩個人只能先去練功房佔位子。
但他們陪著謝長安找器械房耽擱了一點時間,等到了地方,好一點的、光線明亮、地方寬敞的場子都被人佔了,最後只找到一個地方大一點的房間,但顯然很久沒被使用過,一股黴味。
“也只能在這對付對付了,明天我們早點來,搶個最好的。”路惹喃喃說。
“嗯。”蘇慕如表示同意。
他們倆的想法一致,自己是沒什麼的——這種地方早就習慣了。而對方看起來皮糙肉厚的,自然也是沒什麼的,一個練了這麼多年還沒出道的練習生,一個前幾個月都在睡地下室的北漂兒,能嫌棄那點黴味兒?
但謝長安——謝長安他自然是不同的。
譬如說,那傢伙站在烈日下,會擔心他化掉,雖然這是毫無來由的擔心。那傢伙打哈欠的時候,會下意識靠他近些,怕他搖搖欲墜乾脆跌倒。
兩個人等謝長安過來的時候,也沒閒著,各佔了一方地板,一個開始對著鏡子練新beat,一個放著音樂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進去,開始疾速編舞。
沒過多久,旁邊有個剃短寸的刺頭練習生過來,也不敲門,直接開門進來呵斥道:“你們能不能小點聲,別仗著有前輩在就搞特殊好不好?”
這兒畢竟不是專業練功房,每個房間都是大廳用板子隔開的,隔音確實不好。
路惹戴著耳返,蘇慕如抬了抬帽簷,眼神不善地看過去。二對一,找茬的先慫了,縮了縮脖子:“你們兇什麼兇……”
“我們聲音夠小了。”蘇慕如冷冷道,“沒有搞特殊。”
“而且前輩不在。”路惹補充。
找茬的下意識嘴硬:“前輩在不在,是重點?分明是你們聲太大吵著我們練習……”
“你還知道是前輩?”謝長安從旁邊插進來,冷不丁道。
“謝哥!”路惹脫口叫道,然後才覺得自己反應有點大,尷尬地找補,“我們注意著呢,聲音一點都不大。”
“您終於來了。”話不多的蘇慕如主動道,“練了不少時間呢。”
他走近些,打量著練完“體能”的謝長安,發覺他的確是運動後的狀態,那種內啡肽釋放出來,神清氣爽的輕鬆感。
謝長安點點頭,低下頭,對找茬的溫和道:“溫翔寧叫你來的吧?回去跟他說聲,心靜自然不吵,這麼多人呢都不覺得他倆吵,偏他覺得吵,一定是他有問題。你說是吧?”
找茬的本來就心虛,被他這麼近距離盯著說話,實在有種自慚形穢之感,不知怎麼的他就覺得自己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那是對比之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