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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便放心多了,便道,“城兒向來行蹤隱秘,偶爾消失幾天,也是常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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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落挽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用力將他推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髮絲,聲音冷冰冰的道,“王上,你喝醉了。”
“醉?”蛇王一反平日裡嚴肅的神情,將落挽拉回懷中,手繼續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摸著,口中呢喃道,“棠兒,我不會醉,我怎麼會醉呢?你怎麼叫我王上,我不喜歡你這麼叫我…”
蛇王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的劈碎了落挽的心,她可以容忍他有別的女人,可叫她如何容忍他在和她親熱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別人!
棠兒,棠兒,誰是棠兒?
怒火中燒,表面卻更加的冷靜了,腦海中似乎有個模糊的影像慢慢的浮現出來,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然而蛇王此時卻依舊把眼前的落挽錯看成她人,“棠兒,對不起…”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他突然停了下來,眸光中帶著痛苦的神色,他坐起身,抱著頭,似乎有一段十分痛苦的回憶。
此時,任憑落挽有多麼的波瀾不驚,內心似乎都已經炸開了,等到蛇王冷靜下來,她才一字一句的說道,“蘇離,你,離開這裡,馬上!”
蛇王這才微微清醒過來,發現眼前的人竟是落挽,臉上的表情頓時糾結住,而下一刻,落挽已經毫不猶豫的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打在他的臉上,格外的響亮。
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來,“滾!”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這麼多年,她竟痴心錯付!
蛇王自知理虧,被她打了一耳光卻並沒有生多大的氣,穿戴好,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椒雲宮。出去的時候,恰好碰見迎面而來的墨紫萱。
本想走開,卻被眼尖的墨紫萱一下叫住,“父王,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啊?”
走上前,墨紫萱心情頗好,今天完美的完成了一個傭兵任務,又有一大筆妖幣入賬。
當她看到蛇王臉上紅紅的五個拇指印的時候,卻還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聲音裡卻帶著隱隱的嘲諷,“呀,父王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蛇王下意識的用衣袖遮了遮被落挽打的半邊臉,臉上有些慍怒之色,“你不好好呆在公主府,到處亂跑作甚?”
說完,便拂袖而去。留著一頭霧水的墨紫萱,不過這倒是不影響她的好心情,甚至心裡更加舒坦起來,他被打,她心裡怎麼能不舒坦呢?
剛走進椒雲宮便看見一襲白衣的落挽正坐在一處裡閣裡獨自飲酒,她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見落挽王妃雙頰緋紅,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嚇了一跳,她印象中的落挽王妃溫柔賢淑,又聰慧大方,可從未見過她這幅模樣。
奪過她手中的酒壺,跪坐下來,道,“落挽姨這是作甚?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何故要如此作踐自己?”
落挽抬了抬眼皮,想從她手中奪過酒壺,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你管我做什麼?給我,我還要喝。”
偏偏墨紫萱就是不給,回想起剛剛見到父王的一幕,再看著落挽王妃現在的模樣,她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湊到落挽王妃跟前,她瞪著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的問道,“落挽姨,父王的臉,難道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又如何,他蘇離該打,該殺!”落挽苦笑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趁墨紫萱發愣之際,從她手中奪過酒壺,大口的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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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玄,你知道,城兒的身上還有一半是蛇族的血液,血液不純者,是不能繼任天龍之王的。”
“龍蛇本一家,公主。”玄龍自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如今流有天龍王族血脈的只有少主了,難道你忍心讓天龍族敗落?”
見落挽不說話,玄龍又說道,“何況,少主身上的蛇血是可以去掉的,只要有那樣東西…”
“那樣東西?”落挽轉過頭去,一雙眸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出答案來。
可終究,玄龍是沒有告訴她的,他當然知道,若是自己告訴她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那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它滅掉,不會給他們絲毫轉化少主的機會。
“公主,玄龍話已至此,您多保重,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的,作為天龍族的公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天龍族的手段,為了少主,為了你自己,順從才是最好的道…”玄龍說完,便如一陣風,眨眼之間,消失的杳無蹤影,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