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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婆婆哈哈一笑,道:“條件太苛,恕老身不能接受!”
她說著雙手向後一推輪椅,身子離椅站起,冷笑道:“鐵先生,莫非你就以為我婆子如此容易打發的麼?”
鐵先生沉聲道:“婆婆不必自取其辱!”
金婆婆啞聲一笑,前行了幾步,道:“我婆子既敢代外子出面江湖,又豈是怕事之人!
鐵先生,你劃出道兒來吧,我婆子如是接不下來,丟人現眼也自己受了!”
鐵先生哂然冷笑道:“在下看來,婆婆不試也罷,在下如無必勝之心,焉會隻身犯險?
算了吧!”
金婆婆獰笑了一聲,道:“我老婆子生就一付不服人的脾氣,鐵先生要留船留貨當然行,卻要拿出些玩藝兒給我婆子看看!”
文士點頭一笑,道:“好!”
他那冷峻的面上,突然現出了一片怒容,只見他前行了幾步,探出了一隻右手,道:
“婆婆賞眼!”
話聲中,右手微微舉起,五指合併著,向當空一劃,隨即後退了一步,含笑道:“現醜了!”
金婆婆不由皺了皺眉,不知對方是玩的什麼把戲,哼道:“尊駕這是……”
才說到此,忽聽有人大叫聲道:“咦!這些帆怎麼了?怪事!”
金婆婆抬頭一看,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第一根桅杆上的三面大帆,已如同刀切似的被劃開了三道大口子。
這三道長口子,把三面大帆,平均的分成了六面,有如六面旗子似的在空中飄拂著。
金婆婆看在眼內,連連倒抽冷氣,面色如土。
她雖是一身武功了得,可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鐵先生這一手功夫,金婆婆她自知以自己這身功夫,要想去和對方對敵,未免太不知趣了。
當時她低頭沉吟,良久才點了點頭,苦笑道:“尊駕這一手‘凌空裂帛’,令人敬服,我婆子是望塵莫及,正如你所說,我也不必現這個眼了!”
說著,低嘆了一聲,接道:“我們這就走!只是日後我們必定還有見面的時候,那時候只怕不是尊駕三言兩語所能打發得了!”
她說到這裡,獰笑了一聲,對身邊諸人道:“還不退下小船,莫非還嫌丟人不夠麼?”
四個黑衣漢子,都已嚇傻了。
這時聞言,立即一起動手,把馮大海及常通雙雙抬下一艘拖附的小船,金婆婆望著老文士冷冷笑道:“尊駕如無其它吩咐,我們就再見了,這條船,以及船上東西,都交給你了!”
鐵先生微微一笑道:“八月十五夜子時,老夫在九華山頂敬候賢夫婦駕臨,過時不候,婆婆你帶人走吧!”
金婆婆一口牙咬得咔咔直響,卻是無可奈何,因為對方功夫太高了。
當時她重重的跺了一下腳,道:“好!”
這時墨蝴蝶唐霜青也自艙內行出,她本奉命看守著四口箱子,是以外面雖亂成一片,她卻不便現身,此刻因外面似已平靜,才走出來看看,見狀之下,呆了一呆道:“婆婆,我們怎麼了?”
金婆婆發出了一陣啞笑道:“孩子,婆婆栽了。不要多問,我們到小船上去吧!”
唐霜青不由又呆了一呆,一雙明眸向著那位鐵先生望去,後者打量了唐霜青一眼,微微一笑道:“如果老夫老眼不花,姑娘必是這月餘來鬧得金陵蘇州天翻地覆的那位女義士了!
可惜、可惜!”
說著搖頭嘆息了一聲,唐霜青聽對方竟稱自己為“女義士”,分明語帶譏諷,不由又羞又怒,正要出言反擊,金婆婆已催促她道:“不必多言,我們走吧!”
唐霜青答應了一聲,當時同著金婆婆雙雙飄下船旁小船之上,隨即解繩而去。
文士模樣的鐵先生,此刻面上帶出了一片冷笑,突然回過頭來高聲道:“老七,你上來!”
小花船上的老七,聞言一聲響喏,騰身而上。
鐵先生鼻中哼道:“艙內有四口黑色木箱,你搬到我們小船上去,快!”
老七應了一聲是,立刻轉入艙內,不一會已把四口箱子移上了小船,他笑道:“老爺子,你也下來吧!”
鐵先生冷笑了一聲道:“你把小船劃到前面去,我料理了這大東西就來。”
老七答應了一聲,方自把船撐出數丈外,就見大船上鐵先生雙足一頓,整個大船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大震,一時桅倒帆飛,江浪自四面八方反捲過來。
頃刻間,這艘虎頭金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