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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說不得也只有強行逐客了!”
冷劍鐵娥微微笑道:“我早知道有這麼一手!”
說到此,面色一寒,道:“大和尚,老實說,姑娘我如沒有制勝的把握,也就不會來龜山現醜了。”
海一後退了一步,面色赤紅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通上名來。”
鐵娥冷冷地道:“冷劍鐵娥!”
和尚吃了一驚,口中又宣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道:“原來是鐵女俠,老衲久仰大名了。令尊鐵雲,四十年前,曾與祖師爺有過一面之緣,據說令尊鐵先生,對祖師爺猶執弟子之禮,怎麼姑娘你卻如此放肆?”
說時,這位海一大師面上帶出了一種凜然怒色,鐵娥卻冷哼了一聲,冰冷地道:“和尚你又錯了,鐵先生是鐵先生,鐵娥是鐵娥,不可混為一談。”
海一茫然道:“莫非鐵大俠不是姑娘你的……”
鐵娥雙眉一挑道:“完全無關!”
這四個字說得斬釘截鐵,海一大師不禁為之一愕,嘿嘿笑道:“老衲不明白姑娘言中之意,不過無論如何,這山房規矩是壞不得的!”
說著橫移幾步,正正地擋在了鐵娥前路,雙手合十,身形岸然不動。
冷劍鐵娥右手向下微微一沉,道:“大和尚,你還是閃開的好!”
海一面如鐵石,毫不動容。
鐵娥冷冷一笑,移步而前,海一終又哈哈一笑道:“阿彌陀佛,鐵姑娘你也欺人太甚了!”
話落,右手肥大的袖沿,呼嚕嗜向著鐵娥肩頭上拂了過來。
鐵娥玉手一抬,尖尖玉指,向前一挺,忽地一股冷風,直向著海一大師“曲尺穴”上射去。
海一面色一變,退後了一步。他已識出鐵娥所發的指力,正是當年鐵雲震懾武林的“乾坤指”,如若為她點中,那還了得!
他身形一退,鐵娥卻翩然而進,她雙手向外一推,凌勁的掌風,已把山房大廳內的兩扇紅門震得霍然而開,發出了“梆當”一聲巨響。
鐵娥蓮足一點,飛身而入,海一斷喝道:“好大膽的姑娘!”
身形疾射,自後猛撲了上來,一雙大手同時一抖,使出禪首功夫“大手印”,照定鐵娥肩頭上拍抓了下來。
鐵娥嬌軀猛然一轉,那冷豔的臉上,已現出無限殺機,海一方自心中一凜,她己玉腕一分,以掌緣向海一兩脈上切去。
她認位極準,掌勁切處,竟是分毫不差,海一大師芒鞋一頓,身子拔起來,用雲中現掌,一掌反向鐵娥面門上劈來。
可是鐵娥似乎早已防有此一著,他身子剛起,忽然發現鐵娥身子一縮,他就知道不妙了。
這剎那之間,鐵娥就像是捲起的浪花一般,身子向外一彈,便到了海一背後。
海一大師再想轉身,已嫌不及,頓為鐵娥十指尖尖的一雙玉手,雙雙插中在兩肋之上。
總算是鐵娥手下留情,並沒有使出內力,可是這種“分筋錯骨手”,已使得海一大師承受不了,只見他在打了一個寒戰之後,身子就像是具木頭人似的,一動也不再動了!
鐵娥以分筋錯骨手,制住了海一大師,嬌軀向外一飄,猛抬頭忽見迎面立著一個皓首赤眉的矮胖和尚。
這和尚一身白衣,雙目如炬,朝天鼻下,是一張微微掀起的巨口,看起來有點怪相。
鐵娥冷冷一笑道,“大師父,你也要攔阻我麼?”
胖和尚冷冷地道:“鐵氏不傳之秘果然高人一等,看來敝山房是無人阻得住姑娘了!”
鐵娥面色微紅道:“我不是來生事的!”
胖和尚點頭苦笑道:“姑娘自然不是來生事的,不過……唉,老衲只有對姑娘微透一點禪機,雲海老宗師今天所要會的,並非是一個女人,姑娘你又何必自討無趣?”
鐵娥冷笑道:“老宗師,所要會的又是何人?”
胖和尚雙手合十,喃喃道:“此人三木之根,兩袖雲從,富貴中來,天曲送去,一生高超,只打不開一個‘情’字!”
鐵娥面色一沉道:“誰管他這些,這人武功如何?”
胖和尚雙手合十,微笑道:“令尊昔年造坊山房,老宗師破格接見,見其藝後,許了一個‘優’字!此人卻當得一個‘超’字!”
鐵娥冷冷道:“優和超又有什麼區別?”
胖和尚道:“阿彌陀佛,姑娘你這就不知道了,天下武技門類繁多,能人無數,而如此眾多的能人之中,真正入流的卻是少之又少,而入流者,能達到‘七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