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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詞,但始終都沒說出什麼具有實際意義的話又或者拿出什麼有實際意義的東西出來。
乾隆皺眉,目光中露出不耐煩。高玉跟著呵斥了一句:“作死!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快把證據拿出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
“奴婢……奴婢……”如真一臉張惶的表情,彷彿極為懼怕一樣。
高氏走到如真身邊,伸了下手,卻見如真躲了一下,她皺了皺眉,和顏悅色的說道:“你不要怕,有本宮在這裡,沒人敢傷害你。你只需要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本宮自會為你做主以及向皇上求情。”她頓了一下,像是威懾一般又說:“不過你若仍然包庇你的主子,就沒人能幫的了你。”
如真彷彿被嚇到了一樣,不住的磕頭,嘴裡反覆說著:“奴婢知道的都寫在紙上了,都寫在紙上了。”
只聽綠瑩喊了一聲:“你有證據就拿出來,不要亂攀咬主子!”
“閉嘴,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夏雨荷回頭呵斥了綠瑩一句。
乾隆又看了夏雨荷一眼,並未說話。倒是吳書來走到了如真跟前,平聲說道:“如真,若是有物證,就拿出來吧。”
如真在地上趴伏了一會,忽然向前膝行了幾步,大聲喊道:“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忽然反口讓屋中眾人均是一驚。
只見高氏眉頭緊蹙,正要說什麼,乾隆將那張供詞扔到如真臉上,聲音震怒的開口:“那你這張供詞是怎麼回事!”
天子之怒一個宮女如何能夠承受,只聽如真抖得更厲害,連聲音都變了:“奴婢……奴婢熬不住刑……熬不住、才……”她說的支離破碎,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胡說!本宮什麼時候對你用刑了!”高氏呵斥道,心中已知不好。她雖然是對如真說話,可眼睛卻是看著夏雨荷,那目光似乎要把夏雨荷撕碎一樣。
夏雨荷也是一愣,沒想到峰迴路轉。
乾隆更是驚愕的看向高氏,他沉吟了一會,對吳書來吩咐道:“拉她下去驗傷!”
吳書來急忙應了,拉著如真出去。
自吳書來把如真拉走,屋子裡又陷入了靜寂。
夏雨荷除了剛才的的驚訝,這會已經恢復了之前的表情,一副抿唇隱忍的樣子。
而高氏表面上看起來蹙眉驚愕,心中卻在急速算計。她知道自己安排的事情是出了大紕漏了,如今如真反口,那後面再安排的人證物證均是用不上了。而現在她最主要的得先把自己給摘乾淨了!
乾隆看了高氏一眼,又看了夏雨荷一眼,面色也是複雜起來,但他卻並未說什麼。
沒一會,吳書來帶著如真走了回來,然後向乾隆稟報:“回萬歲爺,如真身上確實有不少傷口,都是新傷。”
乾隆看向高氏,問道:“怎麼回事?”
高氏沒回答乾隆,卻厲聲向如真發問:“如真!你給本宮說清楚,本宮何時刑訊過你!”
如真抬頭正要說什麼,可是對上高氏凌厲的眼神,不由得縮了一縮,話到嘴邊說道:“來問話的那個嬤嬤是刑訊了奴婢的!”如真膝行到夏雨荷身邊:“主子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是真的熬不住刑,熬不住……”
“夠了!閉嘴!”乾隆呵斥了一句,又看向高氏:“貴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氏在剛才那短短的靜默之中已經打好了盤算:“有個嬤嬤說在儲秀宮見過如真,我就叫她過來問話。”高氏頓了一下,又說道:“怎麼說小阿哥都是在本宮宮裡走的,本宮不能叫他走的不明不白,就好像他一樣像他一樣……”高氏初時說話時沉著聲音說的,可最後一句隱含著昔年舊事的話卻是透著悲哀的語氣。
高氏的話說完乾隆的神色果然微微變了一下,緊接著她又說道:“張氏臨終之前請求臣妾為她做主,當時高公公也在場。”
乾隆轉而看向高玉。
高玉猶豫了一下,立刻躬身回道:“回萬歲爺,當時張常在醒了一下,卻是求著貴妃娘娘呢。”
乾隆看向夏雨荷,見她仍舊是剛才那副隱忍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且如真前言不搭後語,供詞兩變,叫他心煩。張常在流產之事他也準備徹查,真相大白之前,也不可能輕輕放過。
乾隆左右看看,高氏和夏雨荷均是一副等他發話的樣子,再想想這一波三折的事情,頓時覺得頭疼,直接下了御旨:“靜嬪偶感風寒,先做靜養。貴妃因小阿哥之事傷心凝神,在儲秀宮好好休息。”然後轉頭吩咐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