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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更像是在演戲。不管怎麼說;如果能爭取到皇后;如果能得到皇后的庇佑;也許在這樣的時候會有非凡的效果。但夏雨荷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是博一把;博出來的結果還很難說。
我告訴你我是值得保護的,那麼我在出事的事情你就要好好考慮一下值不值得出手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夏雨荷才有了長春宮一行,才有了在長春宮的那麼一出。至於最終效果有多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回到鍾粹宮之後,夏雨荷仍舊是心神不寧,她坐在桌前,桌上擺了一副圍棋。與其說她在下棋,倒不如說她在發呆。
“主子……”汪祿匆匆走了進來,接連喚了夏雨荷好幾聲。
夏雨荷轉頭看向汪祿,見他一臉凝重,心知不好:“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汪祿嚥了口唾沫,像是穩定了下自己心神那樣,然後才回道:“主子,張常在、張常在也沒了!”
夏雨荷一下子愣了,她猛地伸手抓住汪祿的手腕,喝問道:“你說張常在怎麼了?”
“主子,張常在也沒了,說是今天張常在把伺候的宮女都遣走了,之後就懸樑上吊。張常在如今身子不好,救下來的時候人就一口氣,太醫們救了半天也沒救回來,人……人也沒了……”
夏雨荷閉了閉眼睛:兩條人命啊……就這麼沒了……她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攥住了一樣,難受的很,又覺得這宮房特別壓抑,叫人喘不過氣來一樣。
這就是紫禁城!
儘管被這種沉悶而壓抑的感覺緊緊的攥住的心臟,但是夏雨荷卻不能多顧,比起這些心悸的情緒,眼前的事情才是更為重要需要全力籌謀的東西。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去查到底是哪個人兇手。如果能找到兇手,再交到皇后手上,那麼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再牽連到我身上。夏雨荷顯得很是心煩:不過這又談何容易呢?別說是我,就算是皇后、貴妃這兩個人想在後宮之中找出真兇的把柄也是難上加難,我……就更難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海面搖晃,隨時都要被覆滅的一樣。
夏雨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到一陣陣的無力。如果她的根基更深一些,也不必擔心這樣的事情會引火燒身了。而如今,不可否認,在眾多妃嬪之中,她仍然是最好對付的那一個。
長春宮。
“皇后娘娘,奴婢伺候您梳洗吧?”蕙蘭輕聲說道。
富察皇后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幾個宮女也走了上來,幫著蕙蘭一起替皇后卸妝寬衣。
富察皇后臉上的表情到還算和順:“蕙蘭,你覺得靜嬪今日來到訪,是什麼意思?”富察皇后並未將自己與夏雨荷所說的話告訴蕙蘭,但還是問了她一句。
蕙蘭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謹慎的回道:“奴婢愚鈍,不敢胡亂揣測主子們的心意。”
富察皇后輕笑了一聲:“靜嬪就是個謹慎的,你到比她還要更謹慎一點。”
蕙蘭抿了抿嘴:“奴婢只是太蠢笨了,不敢和靜嬪娘娘比肩。”
富察皇后勾勒勾嘴角:“本宮先前倒是有些看走眼了,沒想到靜嬪倒還有這份心。不論她是有心也好,還是殷勤也罷,能在這個時候來對本宮說出這麼一番話,本宮到真覺得過去有些‘小人之心’了。不過本宮還犯不上去收拾一個常在的孩子。”富察皇后露出傲然的神色:“別說高氏只是想要包養這個孩子,就是她自己懷上了,本宮也不會使出這般齷齪手段。”
富察皇后微微抬了抬頭:“本宮才是這後宮的一宮之主,難道連個小阿哥小格格也容不下?!”她嘴角上揚:“又有哪個有資格和本宮的阿哥格格爭?!”
儲秀宮。
“娘娘,夜深了,早些睡吧?”平香見高氏坐在梳妝檯前,面色晦暗不明,也沒有去休息的意思,很是擔心。
高氏連頭也沒回,而是問道:“平香,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動手的人?”比起之前的震怒,高氏這會兒的語氣顯得很是平靜。
平香猶豫了一會:“皇后、嘉妃、愉嬪,奴婢覺得,應該是這三位娘娘之中的一個。”
高氏緩緩的抬手,從自己的髮簪抽出了一根簪子:“在這後宮之中,本宮和皇后從來都是鬥生鬥死,如今皇后膝下只有大格格,並無阿哥,自然不願看著本宮包養張常在的孩子。而純妃、嘉妃和愉嬪膝下分別有三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她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看著本宮膝下有一位小阿哥。”
平香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