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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澤洲中商賈鉅富不計其數,更兼有多處天然良港,神州以外的外域諸國更是貿易頻繁,促使了柔澤洲的富可敵國。
柔澤洲中實力最強的商號當屬天利商行,這個商號在十年前突然崛起,短短几年時間,柔澤大小鹽行、鏢局、水旱漕運、銀局票號全部被其收入囊中。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實力雄厚,富甲一方的天利商行,當家人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這個年輕人名叫秦朗,外表清秀儒雅,一襲青衫,一把羽扇,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書卷味。
初次相見,無論如何不會把他與滿身銅臭的商人聯絡在一起。可一旦有機會深入瞭解,就會發現,人不可貌相。這個儒生轉瞬間就能談下幾百上千萬的生意,不僅自己賺的盆滿缽滿,連對方商家還會對天利商行讚不絕口,完全實現雙贏的局面。
這一日正是各分號掌櫃匯聚總號的日子,各色人物齊聚一堂,陸續向坐在太師椅上的總行掌櫃秦朗彙報各號情況。
各分行掌櫃或精明,或沉穩,或霸氣,或內斂……但無一不是俯首低眉,恭敬有禮地向秦朗彙報。其間秦朗看似隨意地問出幾個問題,卻往往都是關鍵癥結所在。剛剛還一頭霧水的掌櫃們突然會有醍醐灌頂,福至心靈的感覺。
因此,秦朗雖然年輕秀雅,各大掌櫃卻是發自內心的對他敬佩有禮,唯秦朗馬首是瞻。
正當例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守門的小廝突然飛奔入堂,輕聲在秦朗耳邊說了什麼。一向清風雅淡的秦朗,居然驚地站了起來。丟下一眾掌櫃,急急衝出了正廳。各大掌櫃不知發生了什麼大事,個個面面相覷。
不一會兒,就遠遠看見,秦朗迎著一眾衣著錦繡,氣韻非凡的人物進得園中,有眼尖的,認出了當中一位氣質冷眼,身材高挑的女子竟是六魔將之一的寒獍。
只見寒獍親自陪在一個十五六歲年紀的小姑娘身邊,那姑娘身姿嬌小,面容靈秀,只是臉色蒼白,似有病容。只匆匆一瞥,即有一眾僕婦前呼後擁伺候著往後院而去。
正當眾人暗自猜度這個女孩的身份時,已有管事出來宣佈總掌櫃有要事處理,今日例會到此為止。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狀況,眾人更是議論紛紛,覺得那個被寒獍親自照顧的女孩一定非同凡響。
雲宣被寒獍攙扶著躺到了床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大病,結實的如一隻小豹子似的雲宣,第一次感受到了生病的苦楚。
從臨湖別院出發時還好好的,可一入了依瀾江,就開始不適起來。
凌天揚的鳳起巨舟體型巨大,裝置精良,即使面對洶湧湍急的江水,依然穩穩當當,毫不顛簸。可雲宣還是覺得越來越難受,越往南走,症狀越是嚴重,最後是飲食不進,面色慘白到嚇人的地步。
寒獍看著雲宣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不敢怠慢。索性抄近道先到柔澤洲,讓雲宣上岸調理幾天。
“寒姐姐,我們這是到哪裡啦?不是要回宮的嗎?”雲宣下了鳳起,原以為已經到達玄天宮,坐在軟轎中,越往前走,越是繁華,人聲鼎沸,像是入了集市一般。
軟轎在一處雕樑畫棟的大院前停下,雲宣往兩旁粗略一看,商鋪酒肆好不熱鬧,哪裡有半分玄天宮的影子。
寒獍知道雲宣的心思,只能軟言相勸道:“雲宣小主,我看你這幾天身體不適,所以先到這柔澤洲調養兩天。等你身體康復了,習慣了這裡的氣候,我們再出海回宮。”雲宣自己也知道身子再撐兩天,估計是吃不消了,於是無奈點頭應允住進了天利商行
……
“寒姐姐,我們現在是住在客棧裡嗎?”雲宣看看周圍的環境,好奇問道。
“不是的,我們這是在天利商行的總店裡。這裡是我們玄天宮的產業,所以也可以說已經到了玄天宮了。”聽了寒獍的解釋,雲宣將心裡的猜測證實了七八分。
兩人正說著話,秦朗請來的大夫已經到了,經過一番望聞問切,大夫微笑著說:“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可能是長時間跋涉,有些水土不服。待我開個方子,喝兩副藥就會好的,最主要是要好好休息。儘快適應此處的氣候才是。”
秦朗帶著大夫出去開方子,那大夫輕身問秦朗道:“秦大掌櫃,恕我多言,這位姑娘不知是您哪家的親戚?”秦朗見大夫問的奇怪,也就順口胡編:“她是我遠房的表妹,從西面投奔我而來。吳大夫,您有話直說,無妨的。”
那吳大夫一邊開著方子,一邊解釋道:“秦掌櫃,我剛才當面說的原因還只是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