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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出了小麵館,直奔張婷的報攤。
張婷見牛二來了,裝作沒看見他,只管低著頭整理報紙、雜誌。
“婷妹,十萬火急,你幫我參謀參謀。”牛二心急火燎地說。
張婷頭也沒抬,說:“我可不敢瞎參謀,萬一侵犯了你的**呢。”
牛二一聽,就知道張婷還在為早晨的事情生氣,便討好地說:“婷妹,早晨,我說做了個**的夢,其實是跟你開玩笑。”
“難道你沒做夢?”張婷問。
“做是做了夢,不然,怎麼會在夢裡笑呢。不過,我這個夢說出來丟死人了。”牛二決定對張婷撒個謊。因為,他做夢跟張婷結婚,萬一跟張婷說了,怕她不能接受,會疏遠了他。
“什麼夢丟死人?”張婷越發感興趣了。“牛哥,說給我聽聽。”
“唉,我夢見自己到一個餐館去吃飯,老闆說:你若能吃下十碗麵條,我就免費。我一聽,高興壞了,對老闆說:你說話要算話,別等我吃完了,又找我收費。老闆很爽快地給我寫了一個承諾書,上面寫著:只要能一頓吃下十碗麵條,一分錢不收。我把老闆寫的條子收好,對服務員說:上十碗麵來。我剛把第九碗麵條吃完,你就把我喊醒了。”牛二編了個故事。
“好吃佬。”張婷對牛二撇撇嘴。問:“什麼事讓我參謀呀?”
牛二忙把手機遞給張婷,說:“這是綁匪剛發來的資訊,你幫我分析分析,看他想玩什麼花招。”
張婷反覆看了三遍資訊,說:“這個資訊裡透露出幾個天機。一是綁匪很可能是老闆娘的兒子,至少是老闆娘的熟人,因為,他認識面館的小廚師。二是綁匪斷定老闆娘沒有報警,所以,敢把交贖金的地點選擇在鬧市區。三是綁匪把交贖金的時間定在中午十二點,因為這個時候氣溫最高,戶外人很少了,撿拾垃圾的人也少,既讓贖金不會被別人拿走,又便於他觀察周圍的動靜。”
“婷妹,你推測一下:老闆娘的兒子會親自來拿錢嗎?”牛二問。
“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如果老闆娘的兒子親自從垃圾桶裡把贖金拿走,那就說明他是個弱智。”張婷說。
“婷妹,你的推測是:老闆娘的兒子不是一個人作案?”牛二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假若是兩人以上作案,就會採取打電話的形式要贖金。
“應該是一個人作案,但老闆娘的兒子可以臨時僱一個人到垃圾桶裡拿東西嘛。”張婷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牛二點點頭。
“牛哥,你準備怎麼對付這個綁匪?”張婷問。
“見機行事唄。”牛二說。
“牛哥,你準備坐11號小汽車去呀?”張婷笑著問。
“我哪兒有小汽車,連腳踏車都沒呢。”牛二聳聳肩膀。
“11號小汽車就是兩條腿嘛。”張婷嘻嘻笑了起來。
“對,還是11號小汽車好,我喜歡。”牛二拍了拍大腿。
“牛哥,11號小汽車好是好,不過,要對付綁匪就不靠譜了。我覺得你最好騎個摩托去,這樣,不論對方是騎車,還是開車,你都能應付了。”張婷建議道。
“我到哪兒弄摩托去?”牛二兩手一攤。
“牛哥,我幫你借一臺摩托去。”張婷指著證券營業部門口的一臺黑顏色摩托問:“你看,那臺摩托拉風吧?”
“婷妹,你能借得到嗎?”牛二心想:哪兒能說借就借的。再說了,你借了人家的“腿”,人家咋辦?
“這輛摩托的主人在這個營業部炒了五年股票,有一次,他胸悶,臉色慘白,坐在營業部的臺階上,我一看不對勁,就趕忙幫他打了120。送到醫院一檢查,竟然是心梗。醫生說:如果晚來半個小時就沒命了。”張婷介紹道。
“媽呀,那不等於你救了他一命啊。”牛二驚叫道。
“也算是吧。”張婷笑著說:“他出院後,送給我一個六千元的紅包,我高低沒收。”
“我覺得:送你十萬、八萬都是應該的,難道一條命只值六千元?”牛二說。
“我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而已。再說,救人是應該的。將心比心,如果我病了,也希望別人能救我。牛哥,你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吳小楓,不也沒要人家的五萬元錢嘛。”張婷說。
“我不是為了錢去救她的。”牛二說。
“對呀,我和你一樣嘛,也不是為了錢去救人的。”張婷笑著說。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伯從證券營業部裡走出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