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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雷見小楓房間的門大敞著,就衝了進去。他按下電燈開關,問小楓:“出了什麼事?”
小楓痛哭著說:“我…我睡得正香,突…突然有一個人壓在我身上,我…我睜開眼睛一看,一個蒙面的男人正撕扯我的內衣。我一叫,他…他就死死捂住我的嘴巴。我…我拼命掙扎了一陣子,他見不能得手,就跑了……”
吳天雷跑到走廊上看了看,這時,張媽聽到動靜,也跑上樓來。問清了情況後,張媽連連打手勢,意思是:昨晚,我把門窗都關好了。
吳天雷急速跑到樓下,他仔細檢查了所有的門窗,發現都完好無損。而且,家裡的一切都很正常,不象是有壞人進來的跡象。
吳天雷走到客房,站在門邊,他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了聽,裡面傳來輕微的鼾聲。
張媽走下樓來,他見吳天雷站在客房門口,就比劃著說:客房裡的客人沒出來過,因為,她剛起夜,還沒睡著,聽得見聲響。而且,客房的門軸有點鏽了,一開門就會發出吱呀聲。所以,她敢斷定:牛二自從進了客房,就沒出來過。
吳天雷知道:張媽是個很驚動的人,只要有一點動靜,她就會被驚醒。吳天雷曾經說過:“張媽的耳朵比獵狗都靈。”
那麼,也就是說,牛二不可能是作案人。
究竟是誰作的案呢?
吳天雷家的大門口和院子裡,安裝了幾個監控攝象頭。只要有人從外面進來,就逃不脫被攝象。
吳天雷迅速調看了攝象資料,沒發現有外人進來。
既沒外人進來,牛二又沒離開過客房,那麼,這個案子是誰做的呢?吳天雷陷入了沉思。
吳天雷又回到小楓的房間,這時,小楓已經換了新睡衣。房間已經被張媽收拾整潔了。
“小楓,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你一點也沒看清嗎?”吳天雷問。
“那傢伙戴著頭罩,肯定是個慣犯,有反偵破經驗。”小楓說著,往門外看了一眼,說:“爸,我懷疑是牛二跑上來乾的。”
“你有什麼證據嗎?”吳天雷問。
“我聽喘氣聲有點象他。”小楓說。
“還有呢?”吳天雷又問。
“身高也差不多。”小楓似乎在努力回憶著。
“就這些?”吳天雷沉思起來,他細細觀察著小楓的神色。
“還有胖瘦也相仿。”小楓肯定地說。
“照這麼說,真是牛二作的案。”吳天雷裝作一副很氣憤的樣子,說:“我馬上報警,讓警察審審他。”
“爸,算了。”小楓一聽爸爸要報警,趕忙阻攔道。
“牛二膽敢欺負我女兒,我饒不了他,這次,非要告他個弓雖。暴未遂,判個三年五年,不然,解不了我心頭之恨。”吳天雷怒火萬夫。
“爸,您冷靜點嘛。就算是他牛二乾的,畢竟沒把我怎麼樣,我看就算了,不算怎麼說,他救過我一命,算是還他個人情吧。”小楓說。
“小楓,你怎麼突然對牛二這麼客氣了?”吳天雷故作好奇地問。
“爸,我不是對他客氣,是因為畢竟沒抓到證據嘛,是不是牛二乾的,還要打個問號。如果不是牛二乾的,豈不是冤枉了他嗎。”小楓說。
“小楓,那你的意思是:這事就這麼了了,不予追究了?”吳天雷裝出一副極不甘心的模樣。其實,他已經初步斷定:今晚的這起騷擾案,就是小楓上演的一出鬧劇,其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趕走牛二,不許他進這個家門。
“是啊,一沒真憑實據,二又欠了牛二一個人情,只好忍氣吞聲了。唉!沒辦法呀。”小楓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態。
吳天雷好象極不情願地說:“要是依我性子,就報警讓警方介入,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尊重你的意見吧。”
吳天雷說完,對小楓說:“你睡吧,記著把門鎖好。明知道今晚有外人,還忘了鎖門,這可是個大疏忽呀。”
“爸,您也去睡吧。明天一早,就讓牛二走路,對這種人就不能沾,一沾就倒黴。”小楓說。
吳天雷又跑到樓下,我張媽交換了一下意見。張媽告訴吳天雷:小楓撕碎的胸罩,不是她今晚戴的,而是她早就不想要的那一副。還有,扔到地上的毛絨動物,也是她不喜歡的。她喜歡的一個也沒扔。
“這丫頭,夠鬼的了,即使要趕走牛二,也不應該來這一出嘛,簡直是胡鬧。”吳天雷搖著頭,無奈地說。
吳天雷想:既然小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