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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也多投其所好,鑽研佛法,她以此為誘餌,不怕他不上鉤。
“謝某愚鈍,對佛法一竅不通,大昭寺高僧輩出,姑娘不如請教他們。若沒有什麼事,在下就告辭了。”謝書白是因她是陳舒窈的朋友這才耐著性子和她周旋,可到底也不想在這裡耽擱太多時間,見他沒什麼要事就準備走。
顧佩容面上鎮定心中卻煩悶得很,不愧是兄妹,這謝書白的性子倒跟陳舒窈一樣。她見留不住他本想放棄,眼睛不經意一瞟,卻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下立刻有了主意。
她見謝書白要走,扯住他的衣袖,待他回頭,又很快放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公子見諒,我一時著急。事倒確實是有一件,是關於陳舒窈的。”
一聽見陳舒窈,謝書白原本狠狠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說:“何事?”
“前些日子我與窈窈吵了一架,她到現在都不理我,公子可否幫我勸說她一下。”
“窈窈性子急躁,卻不是記仇的人,你等她氣消再去解釋就好了。”原來是姑娘家之間鬧矛盾,說起來無非就是些小事,謝書白覺得輪不著他去勸,就不想答應。
“可是窈窈幾次都把我拒之門外,說要和我絕交。”顧佩容低著頭,再抬起頭時,眼中淚水漣漣。
“公子,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真的不想失去窈窈這個朋友。你就幫幫我吧。”說著說著還抹起了淚來。
謝書白別無他法,只得答應了下來。
顧佩容這才眉開眼笑,開心地說:“謝謝公子。”
她趁謝書白沒注意,偷偷轉頭對著廊角一笑,神色得意又囂張。待回過頭對著謝書白,又顯得楚楚可憐:
“公子慢走。”
她垂著眼,斂去眼底的神色。
將這一幕盡收入眼底的陳舒窈氣得轉身就走。
她方才等得心中煩悶了,就撐了把傘一個人出來走走。說是出來散散心,其實心底裡是盼著早點碰見謝書白。
這下倒是好,碰是碰見了。倒是碰見他和顧佩容有說有笑的。
她隔得遠,雨聲又大,雖然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從顧佩容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來,謝書白說的話一定讓她很開心。
她說怎麼一直不來,合著是被狐狸精勾去了魂,忘了她這個妹妹吧。
她還替他死守嚴防著顧佩容,他倒好,自己去往上貼。
陳舒窈越想越氣,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炸了。
她撐著傘。快步跑回了禪院,濺起的雨水打溼了她的鞋子和衣襬,可她也顧不上了。
“謝書白你這個混蛋,找顧佩容聊一輩子去吧。”
陳舒窈恨恨地提起一地水,好像踢的是謝書白一般。
“小姐,你就回來了啊?怎麼一身全溼了?”杏兒見陳舒窈去了沒幾分鐘就折返了回來,全身還溼乎乎的,疑惑地問。
“關門,誰來也不許開,”陳舒窈將傘往地上一扔,整個人往床上一躺,拿起輩子蓋住頭,小聲嗚咽著。
“小姐,這是誰欺負你了?”杏兒關心地問道,“衣服都溼了,先起來換身衣服吧。”
陳舒窈像個木偶一般任憑杏兒給她換好衣衫,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她氣得牙癢癢。
這時禪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想必是大公子來了,我去開門。”杏兒起身正欲去開門。
“不許去,不許給他開門。”陳舒窈拉住了她的手腕,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生氣。
“小姐怎麼了?你不是一直盼著公子來嗎?怎麼來了反而不見?”杏兒這下更疑惑了,只是出去了一趟,怎麼變得這麼快?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沒有為什麼。”陳舒窈轉過頭去,還在生氣。生氣謝書白居然不想第一個見到她,生氣他和顧佩容說話。讓她覺得她的等待像是一個笑話。
謝書白站在門外敲了半天,卻始終沒人前來開門,又聽見門內有人說話,便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陳舒窈開門,是我。”他清了清嗓子,表明身份。
“公子,我家小姐今日不想見你。你回去吧。”裡面傳來杏兒的應答。
“她是身體不舒服嗎?”上次分開的時候不是還很期待他來?怎麼會突然不想見他?他只以為是陳舒窈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
“是哪裡不舒服?我去為你請大夫。”謝書白繼續問,屋中卻沒了應答。
“陳舒窈,你在嗎?不見到你我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