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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正好,極其富有挑逗性。
大腦幾瞬的空白,腹下已經被某個灼熱的物體抵住,然後,一點點進去。
很疼。
即便他已經極盡廝磨與溫柔,也還是無法阻止那種被硬生生擠開的疼痛。
方才的意亂情迷霎時褪去,她皺著眉,壓抑著推拒的念頭,緊緊咬牙。
他忍住叫囂著的慾望,停下,伏在她耳邊心疼的呢喃:“很疼?”
女子的第一次難免會痛,他知道,卻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寬慰,她不會叫痛,不會撒嬌,以往的經驗好像一下子都被拋之腦後。
下唇被咬的雪白,他用手指頂開她的唇,更加緩慢的推進:“疼就叫出來,或者咬我。”
她猛然抬頭,滿頭散亂的如瀑青絲蜿蜒了滿榻,然後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疼痛的驅使下,長驅直入。
他加諸的疼痛從肩膀上盡數回來,他能感覺到肩胛被刺破,鮮血緩緩流淌,女子的低吟在耳畔猶如煙花般炸開,湧動在身軀裡的血液再也無法控制。
眼眸迷離,只能看得見。
他開始不再顧及的衝撞,每一次深入都帶著濃濃的獨佔欲和無法言說的感情,貪得無厭的索取,如同在深夜被喚醒的獸性,再也尋不回理智。
整個世界都彷彿開始搖晃。
夜色深沉的已經再也無法分清現實與虛幻,更不知今夕何夕。
金風玉露一相逢,更勝卻人間無數。
一晌貪歡。
季昀承醒來時,房間裡仍舊是一片漆黑。
大腦眩暈,顯然是被下了藥。
身旁的床榻冰涼,凌亂的被褥被換掉,房間裡的**氣息已經一掃而空,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只有肩膀的刺痛和抵死纏綿的疲倦提醒他發生過什麼。
真是毫不留情。
季昀承打量過房間,所有的門窗都被封死,只有上面狹小的氣窗,他的衣物也已經全部找不到了。
他低笑,笑聲裡摻雜了太多說不清的東西。
昨晚只是為了留下他麼,那代價也未免付出的太多了罷……可他此時為什麼還在想著,昨晚那一夜的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很疼?
按著額頭,季昀承輕嘆,她難道真的就一點也不怕死麼?
他明白她為什麼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也要保住玄家的江山,可是她以為這個時候他敢隻身前來……就沒有什麼依仗了麼?
事已至此,已經容不得他停手了。
江山美人,他兩樣都想要。
也許,註定要讓她失望……
季昀承站起身,忽然留意到桌面上有一張字條。
她的字跡。
南安退兵我跟你走。
下頭擺著兩份身份文碟,偽造的完好,再後是一份去雲郡的地圖。
與此同時,慕陽剛站起身,就覺得腰間痠軟,忍不住又罵了季昀承一句。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說是為了留住季昀承,卻是連自己也不信的藉口……只是卻也談不上後悔。
也許這一生她也就衝動過這麼一次。
她不想再繼續陷入這個泥沼中了,能活多久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但如果能用這短暫的生命換取玄王朝的平安已經過去自己的幸福,未必不值當。
而且……她也辜負了季昀承太多次,一次兩次可以,然而這麼多次下來,她也累了。
季昀承並沒有對不起過她。
她為什麼不能答應?
過去的藉口堆積在一起,已經顯得有些無力了。
那就乾脆放任罷,用她最後的生命去放任。
只是,慕陽沒有預料到的是,不到三日,她所有的預計就已經橫生變故。
那些念頭……
到底是……無法成真。
69 六八章
在季昀承來之前,雙方已經交手過三場仗。
輸多贏少,即便在他被慕陽軟禁了之後,這樣的局面仍舊沒有改善,顯然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籌劃好一切。
在兵部整整忙了兩日,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府中。
簡單吃了些東西,遲疑了一下,還是繞步走到後院,她把後宅封了,只讓人透過氣窗將飯食吊下……
不知道季昀承有沒有看到她留下的字條,又是如何的情緒?
憤怒,生氣還是後悔?
會不會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