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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讓慕陽驀然一僵。
慕陽一直都知道,季昀承是個什麼樣的人。
和她一樣,蠻橫霸道、全不講理、剛愎自用、仗勢欺人,不容許任何的忤逆,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他們是一樣的人,因而也格外的不對盤。
在看不慣季昀承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厭棄那樣的秉性。
然而……此時,她忽然有些迷惘。
這種緊緊攥著,至死也不想放手的感覺,她也曾經有過,可是她抓的越緊,對方反而離得越遠,縱有逆天的權勢也無法奈何,痛苦、掙扎、無法擺脫無法放手,於是,只剩下眼睜睜的無力感。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被人需要著。
就好像,她離開了這個世界就會坍塌……
飛快的翕合了兩下眼眸,慕陽抬起頭猛然吻住季昀承的唇,察覺到對方一顫,慕陽反手迅速劈在季昀承的脖子上,不到瞬息,季昀承就慢慢軟倒在她的肩上。
慕陽理好衣服,小心從床上爬起來,扶著季昀承緩緩放倒在床上。
開啟窗,清風徐徐將屋中的旖旎氣息一衝而散,慕陽的大腦也漸漸冷靜清醒過來。
他大約只是醉了。
……醒過來的季昀承不是這樣的人,他有美人侍妾無數,他還想要謀取這天下之權,這樣的人怎麼會是那種情根深種的痴情蠢貨?
視線掃過季昀承,慕陽想了想,還是動手替他包紮了頭上的傷口。
待走出院中,正看見久離站在院門口向裡張望……
慕陽的腳步頓在屋中一瞬,回眸望了一眼季昀承,潛身出了屋,久離不會武功,慕陽很輕易的把她打暈,甚至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接著半拖半拽,脫光衣衫把她丟到季昀承的床上。
出了南安侯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慕陽找了間客棧,睡了一覺,到了下午才出發回了平涼城。
坐在馬車上,慕陽翻出了從青花底琉璃花樽裡取出來的信紙。
之後她又在季昀承書房找了一會,卻還是一無所獲,畢竟時間太緊,一趟搜下來,也只得這個。
開啟信紙,慕陽忽然一怔。
那信紙上並不如她所想是和其他官員的往來文書,而是……一張張小信箋粘在了一起,字跡分外眼熟。
沒錯,是她寫的。
過去季昀承每月讓信鴿給她送上一次信,大部分時候她都只看,只有偶爾才回,而這恰恰就是她回的那些。
明明應該是失望,卻好像有莫名摻雜了些什麼。
慕陽從懷中掏出火摺子,一點點點燃燒盡。
無端地,隨著那些燒盡的紙屑,淡淡悵然若失的感覺瀰漫開。
與此同時,第一縷晨光投射進屋中,碎裂的瓷片折射著刺目的光暈,季昀承按著腦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