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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變成祭司,為什麼會在那山谷,為什麼……”似乎憋了很久,重夜說得有些急,手指卻不自覺的因緊張而緊握。
“我是好奇。”一手託著下頜,一手晃著瓷杯,任由杯中的夜空被隱約的燈光斑駁點綴,慕陽笑得風輕雲淡,“可是,如果你想告訴我,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如果你不想告訴我,我又何必去問徒增你的煩惱。對了,重夜是你的真名麼?”
點點頭,重夜緩緩道:“我的全名是鳳重夜。如果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訴你。”
霧氣散去,淺褐色的眼眸一瞬間漂亮的驚心動魄。
“鳳重夜……”輕輕念著這個名字,慕陽無聲笑了起來,白皙的面頰上被酒勁暈染開幾分淺紅,微微眯起的眼睛帶著惺忪側睨去,“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既然你願意告訴我你的秘密,那我也用一個秘密跟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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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帝都內一座宅中卻顯得死氣沉沉。
季昀承抬手,很快有幾個衣著單薄的侍女上前替他寬衣解帶,只是侍女雖然不時偷望向容顏越發深邃俊美的男子,卻絲毫不敢有其他的動作——侯爺素來喜怒無常,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才最安全。
衣服剛褪去一半,有人進了屋。
侍女掃卻一眼,連忙停下手下動作,恭敬行禮道:“久離姐姐。”
“你們都出去罷。”
“是。”
久離半跪在季昀承身側,小心翼翼的繼續方才的事情,待褪至裡衣時,季昀承按住了她的手,聲音低沉道:“你出去罷。”
等了一會,久離仍舊跪著,輕聲道:“奴婢想服侍侯爺。”
並沒有刻意放柔的聲音中摻雜了一絲沙啞的哭腔,反而顯得格外惹人憐惜。
她的確是覺得委屈,侍候了季昀承五六年,可是季昀承卻一直沒有碰過她,並不是季昀承太過清心寡慾,正好相反季昀承平日雖然算不上縱情酒色,但一二寵妾總是有的,有時在秦樓楚館逢場作戲也難免會一夜貪歡,過去她以為是因為季昀承待她不同,但隨著時日漸長,她沒法不覺得擔憂,更何況,還有那個人……
“出去。”
仍舊是那般毫不在意的聲音,自始至終季昀承甚至都沒看過她一眼,只是陰沉著面色望向某處,過分的不甘與委屈讓久離咬了咬唇,終是道:“侯爺,您一直呆在帝都遲遲不回是為了慕陽麼?”
彷彿這時才從意念中清醒,季昀承猛地轉頭,目光冰冷道:“現在別跟我提那個名字。”
她跟在季昀承身邊這麼久,卻是第一次看見季昀承因為一個女子而發怒。
那個女子的重要意義顯然不言而喻。
可是……為什麼,明明她跟她是一同到了季昀承身邊,明明一直陪在季昀承身邊的是她,然而季昀承念念不忘的卻是那個人!
她不甘心!
鼓足勇氣,久離昂起脖子眼眸緊緊盯著季昀承:“侯爺,可是她根本在外面已經樂不思蜀的都快忘了誰是她的主子了。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可以什麼?”漫不經心的隨口道,卻在對上久離眼眸的瞬間,一怔。
那樣的眼神,很是似曾相識。
絲毫不肯屈服的靈魂,冷銳而犀利,漂亮到幾乎奪目。
久離站起身,合上眼睛,手指在身側輕輕一拉,一身華服逶迤於地,女子曼妙的胴體瞬間暴露在柔和的燭燈下,白皙的肌膚微微泛著迷人的珠光,胭脂色的唇輕顫,欲語還休。
再明白不過的意思。
送上門來的美人,不吃似乎有些暴殄天物。
季昀承卻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輕嘆道:“爬上我的床,就這麼好麼?”
久離睜開眼睛,沒有回答,只哀哀的咬著唇,彷彿隨時會哭出來。
“穿上衣服,出去,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為什麼?”
為什麼?季昀承緩緩閉上眼睛,他絕對不是什麼柳下惠,可是……看見久離,會忍不住想起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和她一起被選中的女人,那個即便卑躬屈膝也依然讓人覺得骨子裡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那個讓他甚至不曾想過用強的女人。
——侯爺,這句喜歡你對多少人說過?
如果真的做了,就好像真的被她說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