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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想到。這次瓦剌的正使竟然是那個叛國投敵的太監喜寧,來了之後態度囂張跋扈。張口閉口就拿太上皇和君臣禮儀來壓人,全然忘了自己才是最最沒有禮義廉恥地人。
江福聽手下人說起,更是頭痛無比,正在想對策的時候,卻聽他說起那個副使託他帶話過來,有重要的事情要私下向他稟報,還附送上了一個小小的鐵牌。
那鐵牌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個魚形地生鐵牌,上面刻了個小小的“石”字,下面還有三個連成一排的菱形印記。
江福看得一驚,急忙命人請那副使過來。
別人可以不認得這個,他卻不能不認得,這東西,分明就是石亨建了石家軍之後,特有地表記令符,上面的三個菱形,就代表著來人的等級,這個印記,應該就是石亨曾經向他提起過的,負責在塞外打探情報的密探。他還記得,石亨特別提醒過他,見此令如見他本人,務必按照來人的指示行事,不得怠慢。他在這裡上任已有大半年了,都不曾見過這東西,石亨在京城也已經加官進爵,做了侯爺,想不到幾乎要忘記的時候,這個密探終於出現了。
凌若辰一見到江福,寒暄了幾句,問了下石亨的近況,便說起了此行地來意,從袖口撕開一條縫,取出個布條來,上面有朱祁鎮親筆寫著的四個字,“設計擒寧!”
江福頓時大喜過望,怎麼也沒想,他們非但不是來要錢添麻煩的,反倒是來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一個天大的功勞。
他的頭痛病,立刻就不藥而癒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派人給喜寧送去了帖子,先是說他們來一趟如此辛苦,他因病未能及時款待,深感歉意,所以特地在城外設宴,向他賠罪,並商議贖金地事情,望使者大人能夠賞臉光臨,如此不勝感激云云。
喜寧先是被冷了一天,一接到此函,也不疑有他,欣欣然前去赴會。
可是到了那裡,喜寧剛剛坐下,就看到江福望著他,哈哈一笑,將手中的茶杯一扔,兩邊頓時衝出了無數伏兵,將他們團團圍住。他才知道,自己是中了最古老地計謀,正想最後一搏,卻見跟著他來的瓦剌士兵紛紛丟下兵刃投降,壓根就沒有保護自己一戰的意思。
逃是逃不掉了,喜寧眼珠一轉,指著已經投降的瓦剌士兵喊道:“江大人,小人願以也先之弟伯顏鐵木爾的人頭,來換的小人一命,不知大人肯是不肯?”
江福衝著他冷笑一聲,一揮手,說道:“早知道你會玩這種把戲,別做夢了吧!來人!立刻將這閹狗拿下,先打斷他的腿再說!——”
眾軍士轟然響應,他們對這個叛國的太監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引也先入關,如何能使得他們損傷慘烈至此?若不是北京之戰靠著于謙和石亨反敗為勝,只怕他們如今也淪為了亡國奴。
不等江福說完,他們便一擁而上,也不用刀劍槍棒,直接就是拳腳相加,親手打在這內奸的身上,才能一洩心頭之很。
聽著喜寧在裡面慘叫不斷,在江福安排的人掩護下悄然離開的凌若辰衝著鐵木爾微微一笑,說道:“這一次,他是徹底別想再活著回來了!”
鐵木爾卻是長長地出了口氣,若不是她提前跟江福說了,要跟他一起先行離開,這次就真的要被喜寧揭穿了身份,到那時,就算是江福,也未必肯放過這條從天而降的大魚。說起來,他所面對的危險,甚至還大過了她。
只不過,現在看到她如此燦爛的微笑,什麼都值了。
………【【第五卷 塞上】第二十六章 被困】………
凌若辰和鐵木爾正準備離開宣府的時候,城門突然開啟,從裡面飛奔出一隊騎兵來,他們本以為是來接應江福的人,不以為意,卻不想那一隊人馬直奔他們而來,根本沒去理會那邊尚在群毆喜寧的將士,而是將他們兩個團團圍住。
凌若辰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鐵木爾就已經摘下了長刀握在手中,先是低聲說道:“一會我擋住他們,你自己趕快跑!”說罷,就縱馬擋在她的前面,衝著那群騎兵當中領頭的一個說道:“你們江大人已經答應放我們離開,為何還要前來阻攔?莫非你們漢人都是這般言而無信?”
為首的那人卻是冷笑了一聲,衝著他說道:“江大人答應了讓你離開,我們楊將軍可沒說過!在下楊翎,是奉了楊將軍之命,請二位進關做客,也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還請二位乖乖跟我們走,若是動手傷了和氣,那就不好了!”
鐵木爾愣了一下,定睛一看,發現這隊人的裝備和衣著果然和江福他們的衛所兵不同,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