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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起如此折磨,先是慘叫哀號求饒,可朱見深惱她今日撞破自己與萬貞兒的好事,又打了他的心上人,哪裡肯饒過她。
宮外之人只聽得她呻吟哀號,也只當是女子初夜疼痛,哪裡想得到裡面是這般場景。
朱見深折騰了大半個晚上,見她痛得死去活來幾次,最後只得奄奄一息,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這才算是出了口氣,只是看她身下鮮血淋漓,自個的**尚未發洩,卻又嫌那汙穢,索性回去找萬貞兒報信邀功,自去覓那溫柔鄉的樂子了。
待到他離開之後,宮女進去收拾,方才看到胡婉柔地悽慘之狀,驚駭不已,只是這等私密之事,莫說是御醫,就連宮中之人也輕易說不得,只得自行給她清理上藥,嚥下這等難言苦楚。
朱祈鎮聽說了朱見深寵幸胡婉柔,還只當是他已經開竅,卻未曾想到,其中還有這等緣由,想那胡氏溫柔嫻靜,知書識禮,也是太子妃的極佳人選,自是開心不已。
隔了幾日,他便請了胡淡到宮中晚宴,讓朱見深帶胡婉柔一同前來,方才聽說胡婉柔大病不起,遺憾唏噓了一番,剛向胡淡提起要朱見深聘胡氏為太子妃之事,卻被胡淡一口謝絕,只道是孫女體弱多病,無福消受皇家恩寵,但求出宮削髮為尼,也不想再留在宮中了。
朱祈鎮大是驚詫,問了幾遍,也說不出什麼來,胡淡只說是孫女自己體弱,如今病重不起,無法服侍太子,更無法為皇家開枝散葉,但求出宮。
見他如此堅定,朱祈鎮亦是無奈,只得答應下來。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為什麼到了朱見深的身上,偏偏就行不通了呢?
回去跟凌若辰說了此事,朱祈鎮百思不得其解,“你說說,那胡家小姐溫柔嫻靜,知書識禮,原本是難得的賢妻良母,為什麼深兒寵幸了她,她反倒不願意做這太子妃,寧可去當尼姑呢?”
凌若辰沉吟了一會,也覺得甚是古怪,後來讓人去胡家打探,也只聽說那胡家小姐出宮之後,沒多久就病癒上山,真地削髮為尼,再不入紅塵了。
誰也沒想到,這等喋喋怪事,只不過因為那年少氣盛的太子,給某人出的一口氣。
………【【第十卷 啟航】第十九章 夜談】………
朱筱秦三週歲的時候,大明寶船廠的第一批船隻,終於可以下水了。
秦風進京敘職,前來稟報這件事的時候,朱祈鎮特地在乾清宮設宴,邀了石亨等與他相熟的官員前來,一同為他慶賀。
他的官是越做越大,只是人卻越發的清瘦了。
成日裡在船廠研究圖紙和督工,整個人都被南京的日頭曬得黑了幾分,乍一見面的時候,凌若辰幾乎不敢相認,面前這個黑瘦清矍,沉默寡言的男子,就是當年風度翩翩譽滿京華的秦家三少。
這幾年來,他似乎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從火器局到太醫院,再到如今的造船廠,不知道他能有多少的潛力,可以支撐著他不斷地做下去。
秦風送給小公主的生日禮物,是一個微縮版的寶船模型,當聽到小公主的名字叫朱筱秦時,他微微挑了下眉,看了一眼朱祈鎮和凌若辰,朱祈鎮倒是毫不介懷地告訴他,就是為了紀念,當初救了她母親的人,只是在凌若辰的眼角眉梢,在望著他時,依舊有那麼一抹難以言語的心痛。
宮中宴罷,石亨又拖著他回了自己的家。
秦家如今已經南遷,主要在南方做些生意,京城之中,如今幾乎一半的商鋪,都與石家有些關係,石府的富麗奢華,比之皇宮亦是不遑多讓。。。更要命的是,這傢伙自己妻妾成群,拉了秦風過去。還特地塞了兩個嬌美的侍妾給他,非說是好好招待他一番,搞得秦風狼狽不已,最後只得把房間讓給了那兩個哀怨地女子,自己一人在石家那美輪美奐的庭院中吹風。
看著天際月朗星稀。曾記何時,他也曾經在這樣的天空下把酒賞月,只是那個時候,有人與他暢談今古,他從沒想過,一生沉浸於修習那些機關火器的自己,也會有一日,為情所困。終究落得這般結果。
“秦兄不去享受美人恩,倒跑來外面吹風,真是難得啊!”
石亨不知何時也跑了出來,見他孤立庭中,忍不住上來打趣地取笑於他。
秦風白了他一眼,淡淡然說道:“你明知道我不好這些,又何苦強求?”
石亨拍了拍他的肩膀,長嘆一聲,說道:“老兄,你地心思。我何嘗不明白,只不過,有些人,我們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又何苦如此為難自己?人生苦短,得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