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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我的,早晚有你後悔的。”
秦風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只是先去問了門房,來得是王府的什麼人,等看來來人留下的帖子之後,卻一下子愣住了。
同樣黃色的名帖,可這張名貼的印記卻是不同。來人的並非郕王府,而是慈寧宮。
那裡的主人是當今太后,但郕王並非她的親生兒子,雖然對郕王也不錯,但始終隔了一層,凌若辰就更不用說了,那她為何會派人來將凌若辰接走呢?
秦風越想越是不安,索性換了朝服,輕裝簡騎,直奔郕王府而去。
郕王府的人上次見過他,也看到郕王當日親子送他們出門,一看到是他,也不等通報,直接就帶了他進去。
秦風急匆匆到了前廳,一進去,就看到朱祁鈺正被幾個裁縫圍著,量身的量身,畫樣的畫樣,滿面春風,忙的不亦樂乎。一看到他進來,朱祁鈺立刻笑嘻嘻地讓人住手,衝著他說道:“秦大人怎麼有空來本王這裡了?”
秦風行了一禮,問道:“下官聽說宮裡來人請走了凌姑娘,不知是何原因,所以來問問王爺。”
朱祁鈺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上次去就感覺他對凌若辰的態度非同尋常,絕非一般的“朋友”之義,可如今連太后的懿旨已下,他已搶得先機,就算他秦風生的再俊美十倍,失了近水樓臺的便利,如何還能博得美人芳心。
他心下歡喜,刻意炫耀似地說道:“前日本王著人要了凌姑娘的生辰八字,連同玄真道長為她畫的畫像一起送進宮了,如今太后賜婚,凌姑娘住在你家多有不便,所以就接她進宮暫住,莫非,他們沒告訴你?”
“賜婚?”秦風如聞霹靂,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勉強地說道:“原來如此,下官知道了,恭喜王爺,恭喜凌姑娘,那下官先行告辭了!”
朱祁鈺看著他有些踉蹌的背影,輕哼了一聲,衝著裁縫說道:“本王和新娘的禮服,一定要用最上等的布料做,特別是鳳冠霞帔,絕對不能馬虎了!”
錦繡坊的師傅連連稱是,拿出了各色圖樣讓他挑選,他挑的興致盎然,時不時地在腦中想象著,凌若辰若是佩上了這些飾物,該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而此刻的凌若辰,卻如同被關進了金籠的小鳥。
她原本以為是朱祁鈺派人接她過府賞景,可是沒想到,一坐上轎子,就足足走了一個時辰,等她發現不對,已經到了這硃紅的高牆深院之中,那些說話尖聲細氣的太監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質疑,只說是奉了太后懿旨,要帶她去慈寧宮,若是抗旨不遵,她和錢家滿門都會被處決。
凌若辰先是嚇了一跳,再仔細想想,自個兒也沒得罪皇家的人,更何況朱祁鈺十之**就是秦翰穿過來的,說不定是他恢復了記憶,故意在作弄自己。
等到了慈寧宮,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全然錯了。
這太后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易容端莊富態,只是一雙細長的鳳眼裡,精光閃爍,顯然也是個精明人物,見她進來,屏退了左右,只留下箇中年的胖太監,這人凌若辰倒是認得,正是宮中炙手可熱的司禮監太監,王振。
凌若辰心存疑竇,不明白這兩人叫自己來有什麼事,只得照規矩行了跪拜之禮,卻在心裡罵了若干句死太監,跪了好一會,才聽到太后緩緩說道:“你就是海州都指揮僉事錢貴家的義女?”
凌若辰一怔,後來才想起,錢欽怕她在這邊沒有身世可倚靠,又怕別人對他們兩人一路同行有什麼閒言碎語,便對秦家人宣稱他們是義兄妹關係,卻沒想到,這太后是如何得知的,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稱是。
太后輕輕點了點頭,“你可知道,哀家為何要召你來?”
凌若辰搖了搖頭,不明所以地望著她。
太后輕咳了一聲,說道:“雖然你出身寒微,但人品還算過得去,玄真道長也給皇兒和你合了八字,也算是天作之合,只是你要明白,入了皇宮,就得守宮裡的規矩。”
凌若辰聽到前半句,心裡又驚又喜,想不到那朱祁鈺的動作如此之快,這古代人也不講究什麼談戀愛的過程了,直接就上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只怕是要先結婚再談其他了。這麼緊張,還請動了太后,莫非他已經想起了她是誰,要在這個時代重新舉辦他們的婚禮?一時之間,也沒聽清楚她後面說了些什麼,只是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太后見她點頭,輕輕舒了口氣,淡然說道:“哀家讓人選了大婚的日子,就在下月初八,你也不必回秦家去住,就先住在哀家這裡,讓人教你些宮廷禮儀,免得在皇帝大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