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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禪房敘話。
等到了禪房,陳二寶讓二狗他們去寺院裡隨便轉轉,自己隨了凡進去了。
一進禪房,陳二寶就問:大師知不知道昨天夜裡那賊為什麼要盜那香爐?
了凡怔了一下,搖搖頭,反問道:看來陳主任查出來了?
陳二寶說:只是找到些線索,要查破此案,還需要大師的鼎力相助啊。
了凡說:雖說貧僧是出家之人,可揚善除惡也是佛家主張的事情,陳主任要有用得著貧僧的地方,貧僧一定傾盡全力。
呵呵呵呵,陳二寶笑著說:沒大師說的那麼嚴重,只是需要借大師一件東西看看。
噢?了凡問道:不知陳主任要借什麼東西?和昨夜的事有關嗎?
有,陳二寶說:當然有關係。
噢?了凡說:什麼東西?如果寺裡有,陳主任儘管拿去看。
陳二寶幽幽的說:香爐!
香爐?了凡心裡猛的一驚,臉上有些短暫的變色,不過迅速的被自己壓制下去了。難道陳二寶也知道了香爐的事情?
了凡問道:不知陳施主要看哪個香爐啊?
陳二寶說:就是觀音殿放的那個,也就是昨天夜裡盜賊要盜的那個香爐。
噢,了凡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把香爐拿出來。
陳二寶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說:大師不必擔心,佛門用的東西陳某人還不至於拿回去充了證據,只是在這裡看一看。或許能從中分析出一些線索來。
呵呵,了凡乾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不安,說:出家之人,視一切為身外之物,又哪有擔心可談。要說這多福寺也是陳主任捐資所建,即便是拿走什麼東西也不是過分之事。只是這香爐畢竟是佛門之物,隨觀世音菩薩一起顯靈現身,終究有些靈氣,這陳主任想必也應該知道,寺裡一直把它當鎮寺之寶,所以貧僧才有些不忍讓它離開寺院,還請陳主任不要見怪。
陳二寶說:哪裡,哪裡,這是寺廟裡的規矩,陳某人還是懂的,大師又何必如此客氣。
了凡轉身從禪床下一個隱蔽之處將香爐取了出來,雙手遞給了陳二寶。
陳二寶有些納悶兒,問:這香爐不是在觀音殿麼?怎麼會在大師的禪房裡。
了凡說:不怕陳主任笑話,自從昨天夜裡鬧了盜賊之後,貧僧怕香爐再有個閃失,就讓僧人們找了個平常的香爐把它替了下來,藏在了禪房裡。
陳二寶兩手捧著黑黝黝的香爐,仔細的端詳著。對著照進窗戶的太陽光,他看見了爐底側面鑄的“清涼寺”三個字。陳二寶暗暗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它,是虛空和尚詩裡說的那個香爐。那麼原來的那個破廟就應該是傳說中虛空和尚出家的清涼寺了。沒想到這個清涼寺就在自己村裡,這麼多年了自己竟不知道,還是老話說的好:這就叫燈下黑啊。
陳二寶回憶著多福寺開光那天的情景,香爐在香案上擺著,裡面燃著的香冒著淡淡的青煙。日本人關島雙手合十,嘴裡唸叨著菩薩保佑之類的話,緩緩的跪倒在正中間的蒲團上,俯身,口頭,然後直起身子,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從香案底下劃出一道弧線一直往上升,突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把目光停留在香爐的底部,在他視線三十度到四十五度的位置,在香爐底部的側面,豁然刻著三個讓他觸目驚心,激動、興奮到發狂的字:清—涼—寺!因而他才痴痴的跪在那裡,露出來貪婪的神情。對,肯定是這樣。可陳二寶覺得這個香爐上不可能只有清涼寺三個字,肯定還有什麼東西存在。
陳二寶把眼睛貼近了香爐仔細看著,生怕漏掉了一丁點有價值的線索。終於,他發現了爐體上刻著模模糊糊的幾個字:前七里,後七里,在七里。陳二寶好不容易把這幾個字拼出來,可自己卻立馬糊塗了。什麼意思啊?不會又是謎語吧,陳二寶原本狂喜的心情被這幾個莫名其妙的字給短暫的壓制了。他雖然也讀過幾年私塾,可他不喜歡酸腐,不喜歡咬文嚼字。他有些惱火虛空和尚,你既然要把胭脂墳的秘密留下來,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犯不著這樣一會兒詩迷,一會兒字謎的折磨人,難不成要解開胭脂墳的謎團就都得像知縣許如海那樣,先學四書五經中了舉,再到國外學幾年的洋文?唉,算了,好歹找到了這個香爐,算是在尋找胭脂墳的道路上邁出了關鍵一步,就像虛空老和尚寫的那樣——萬事萬物或有緣。能不能找到胭脂墳,就看自己的機緣吧。
陳二寶問了凡:大師仔細看過這個香爐嗎?
了凡說:貧僧也是今天才仔細看了看。
陳二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