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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姐姐一人一個暫時撂下此事不提。
雖說道痴與三郎兩個—個在王府,一個在家,只有月末才能見上一兩面,可兄弟兩個越發親近。
兩人全部心思,都放在院試備考上。每到月末,道痴放假的那幾日,三郎就到外九房,將自己做過的時文與各種蒐羅到的擬題拿過來:道痴也會將自己本月裡的各種作業帶回家,兄弟兩個交換學習。每到此刻,道痴對三郎都心服的不行。三郎可不是他這個假正太,活了兩輩子,多少佔著些小聰明的便宜,可三郎的文筆、靈氣,真不是他能比得上的。每次看了三郎的時文,再看自己的,又澀又幹,沒一處滿意。
三郎卻是極有耐心,每次將道痴的時文逐字句點評,還時不時地鼓勵兩句,例如“二郎這種承題的法子很好……”,或“入手越發切題了”之類的。
除了鼓勵,三郎也毫不客氣地指出道痴的不足,策論勉強尚可,時文缺乏靈氣,詩賦淺顯直白,文字運用不足。就像“紅花”X“綠葉”這兩物,在時文裡不宜多做修飾,否則顯得文字輕浮;在詩賦中直述就過於淺白,若是換做“紅瘦”、“綠肥”實物換成擬代,意境一下子就上去了。
這個時候,道痴真的很想捶地。
各種穿越書中,百試百靈的納蘭詩詞,為何他一首都想不出,想要取巧都不能。這個時候,只能勤能補拙,死背唐詩宋詞。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後世的人,在文字獨創性上差了些,可不是還有向某某“致意”的說法麼?他又無心成為詩賦大家,只要能考試過關就好。
三郎第一時間就發現道痴取巧的想法,並不贊同,難得地板起臉,一本正經地教訓道:“贗品再像,也是贗品,詩詞文章之道亦然。形似而無味,若是二郎在科舉之途上,只想過了童子試,如此取巧還能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