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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院。 他吃驚地說:這麼說咱們還是校友呢。 她也吃驚地說:廳長也是中醫學院畢業的? 他點點頭,面帶微笑,非常慈祥可親的樣子。 接下來,兩人就說到了中醫學院,越說話題越投機,李亞玲不像剛開始那麼緊張了,她再見副廳長時,覺得他也不像首長那麼遙遠了,彷彿她的眼前就是一個師兄。 第一次見面,兩人就算這麼認識了,在王副廳長眼裡,李亞玲年輕漂亮,在五十多歲人眼裡,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在李亞玲的眼裡,王副廳長既有領導的威儀,又有文化人的親切感,況且,兩人都是中醫學院畢業的,莫名的在她心裡,對王副廳長就多了一層親近之感。 王副廳長自從認識了李亞玲,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到醫院裡來的次數多了起來。有時在中午,或者是下班時,王副廳長的小轎車會悄沒聲息地停在醫院樓下,然後王副廳長揹著手,邁著方步,來到住院部。他路過醫生值班室時,會習慣地往裡面望一望,如果看到李亞玲在,他就會在門口停一會兒,和李亞玲說上幾句話,大部分時間裡,李亞玲都在和王副廳長說病情,比如今天又吃了什麼藥,病人反應如何,飲食起居怎麼樣等等。王副廳長就微笑地聽著,並不停地點頭,他對李亞玲的話彷彿很感興趣,然後又例行公事地來到李蘭的病床前,說幾句話,關照一些什麼。然後就走了,走到醫生值班室門口時,又衝著李亞玲打個招呼到:小李醫生,我走了。  '返回目錄'  
婚姻這條河(5)
這樣的招呼讓李亞玲很感動,她忙從值班室裡走出來,無論如何也要送一送王副廳長,王副廳長就客氣地道:小李醫生你忙,就別送了。 她還是送到樓下,在小轎車前,王副廳長就伸出手和她握了握,然後說一些諸如受累了、辛苦了之類的話,坐上車就一溜煙地走了。 李亞玲目送著王副廳長的車駛遠了,還依然能感受到來自王副廳長手上的力度,以及溫暖。 有時王副廳長來時,李亞玲不值班,王副廳長就會徑直來到病房裡,問李蘭的感受,有時削個蘋果、梨什麼的,有時不削,然後又說一些安慰的話就走了。沒有李亞玲相送,他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車雖起動了,他還不時地透過車窗張望著。 因為李亞玲的存在,王副廳長出入醫院的次數越加地多起來,王副廳長也說不清這到底是為什麼,反正他很願意見到李亞玲,喜歡看她青春的臉,還有走路時一飄一飄的樣子。讓他一次又一次想起李蘭年輕時的樣子。他和李蘭年輕時,都在醫院工作過,他去另外一所醫院看李蘭,當時李蘭也是這麼一飄一飄地走路,同時也有著一張青春的臉,他是被年輕的李蘭迷住了,當然,那時他也年輕。看到今天的李亞玲,就讓他想起了年輕的李蘭。然而現在的李蘭已經不成樣子了,病床上的李蘭只剩下一堆骨頭了,再看她的臉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他望著病床上的李蘭,有時竟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王副廳長頻繁地出入醫院,探望病中的老伴,醫院上下對王副廳長都很敬重,他的行為足以證明,愛情是真實的。滿面紅光、身體健康的王副廳長和身患重病的李蘭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但王副廳長一點兒也不嫌棄,仍恪守著愛情,精心呵護著病床上的李蘭,不僅看到的人很受感動,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李蘭也受不了了。她氣喘著衝王副廳長說:你忙,我知道。你以後就少往這兒跑了,這裡有醫生護士呢。 久病的李蘭,深深地感到對不住王副廳長,這麼多年了,她沒有很好地盡到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 以前她躺在家裡的床上也曾對王副廳長說過:老王,你看我這樣,拖累了你這麼多年。要不,咱們離了吧,你也過幾天像樣的日子。 王副廳長就撮著牙花子說:又來了,又來了,你看你。 王副廳長雖然這樣說,想想這麼多年自己過的日子,他也感到心酸。王娟這孩子,可以說是他一手拉扯大的,李蘭生了王娟不久,身體就一直不好。沒想到的是,家庭的不幸,事業上卻得到了補償,他一路都很順,不知不覺就當上了副廳長。全省衛生系統,他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有時他也感到挺滿足的。 現在他有了和李亞玲的交往,他和李亞玲也算是個熟人了。每次去醫院的時候,他探頭向裡面望一眼,如果李亞玲在,她總是第一個發現王副廳長的到來,不論忙什麼,她總是第一個打招呼:廳長,您來了,裡間坐吧。 如果這時,醫生值班室裡只有李亞玲一個人在,他會毫不猶豫地走進去,坐在李亞玲對面,李亞玲就會彙報李蘭的病情,他很專心地聽著,然後說一些感謝之類的話。要是有別人在場,他只探探頭,衝裡面說,你們忙,然後就去病房看病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