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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聲音很輕,有點低沉,帶著微微的沙啞。
趙指導與那雙眼睛對視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腦海一片空白。
對方的雙眼像一盞探照燈直直的照到他心裡,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照的透亮,他想反駁,可是已經晚了。
“你是覺得孩子們小打小鬧的無所謂對不對,也覺得那孩子被人孤立了正好可以專心投入到訓練裡對不對?所以你沒有阻止,你放任他們,你以自己為中心認定這是一件好事,你想讓那孩子的人生只有訓練,只有成績,別的,都無所謂了對不對?”
一句,一句,一個字的,都像拳擊手的手套擊打在他的心臟上,震得心臟幾乎停止。
姚燁收起自己銳利的目光,笑了笑,笑容很複雜,似乎帶著微微的苦澀。
“老趙啊……”他嘆了口氣,“這個年紀的孩子很單純,就像一張白紙,我們畫上什麼上面都會清晰的留下來,可是你能夠想象,有那麼一天,這個被你刻意照顧的孩子長大,他的那面紙上五顏六色,可是背景……卻是黑色的嗎?”
他繞過桌子走到趙指導的身邊,緊挨著他依靠在桌子上,手搭在他的肩膀,扭頭看他。
那雙眼很清澈,黑白分明,當他看著對方的時候就像能夠發出光,輕易的找到別人刻意隱藏的東西,甚至那件東西已經被他的主人遺忘。
趙指導覺得很難堪,但是卻提不起反駁的勇氣,心亂如麻,因為那雙眼,那些話都擊打在他心口最深處,最硬的地方,敲破殼,讓他看見被隱藏的醜陋東西。
趙指導苦笑著,學著他的模樣轉過身,屁股靠在桌子的邊緣,點了一根菸,吸入,在肺部打了個圈,帶著那股鬱氣吐了出來,在煙霧繚繞中,他轉頭看他,對方的眼一如往常,帶著淡淡的笑,乾淨明亮。
“我算是怕了你了。”趙指導無奈的搖頭,“運動員出生的果然比不上啊,老了,老了。”
姚燁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不也是體院出來的,比起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