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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只要項鍊不落入敵人手裡,無論她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陳雲逸都能準確地找到她的位置,最快時間內趕到她的身邊。
男人慢慢向她傾身過來,寬厚的胸膛就在眼前,她有點意亂。這時,陳雲逸展開雙臂,繞到葉晚晴的頸後,他神態安然自若,動作親密又自然得體,毫無尷尬或忸怩。葉晚晴放下戒備,把手擱在了大腿上,安靜地坐著,任由陳雲逸給自己戴上項鍊。
很快,男人靈巧的手指將項鍊搭扣繫好,又細心地把墜子拉到前面。
他的聲音輕緩堅定,近在耳畔,“任何時候、任何情況都不要摘下來,記住,它就是我,我就是它。”
葉晚晴盯著陳雲逸極其認真的眸子,她敏銳地在他眼底捕捉到一絲不安,這樣的神情從未在他的眼中出現過,他平時總是警惕而平靜,幾乎沒有任何情緒,今天這是怎麼了?莫名的煩躁又冒了出來,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又猜不出來。
她不指望陳雲逸能給她透露訊息,他有原則,更有紀律約束。索性,她也不猜了。
她學著劉婕的湖南口音答道,“曉得了!”
陳雲逸緊繃的眼神一鬆,接著嘴角高高揚起,露出白得炫目的牙齒。
“我們來自五湖四海,我們永不放棄,永不拋棄。”
葉晚晴心絃一震,這句話她再熟悉不過,小時候她經常聽父親說起。
“你是從哪兒聽來這句話的?”
陳雲逸凝著葉晚晴的臉,亮如星子的黑瞳暗了暗,“這是我當特種兵時,我們中隊長對我們說的話,也是我們中隊的口號。後來,在一次執行邊境剿匪任務中,他為了救我,衝到我前面替我擋了子彈,犧牲了。我很懷念他,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
葉晚晴的心揪了起來,不由怔住了,她可以想象出當時的情景,更能體會陳雲逸的心情。她從陳雲逸的口氣中聽出傷感的味道,很淡很淡,即使他的臉還是那麼平靜。這個男人,平常絕不會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內心世界,今天,他竟然能對著自己袒露內心的痛苦,這既讓她感動,也讓她有些吃驚。
她想說些安慰的話,又覺得不合適,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陳雲逸身子往後一扭,從後座上拿起一頂帽子。
再次轉回臉,男人眼裡又恢復冷靜與警惕。
“給你的。”他把帽子遞給葉晚晴。
葉晚晴明白,話題到此為止了,他不會再說,那是他心底一處疤痕,如果她再提起,哪怕是為了安慰他,開導他,無疑也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這個男人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理解,是相互間默契的沉默。
她抿唇一笑,若無其事地接過帽子,仔細地看了一眼。帽子是黑色厚絨鴨舌帽,帽子的前面用紅色粗體字繡了幾個英文字母:assassin,意思是刺客,這讓她想起了唐詩詩,想起她神乎其神的飛鏢技藝,刺客這個稱號對她很恰當。
她把帽子扣在頭上,大小正合適。戴了帽子,就可以把自己那頭跟狗啃的差不多的短髮蓋住,也許,這也正是陳雲逸的用意。細心的男人很可怕,但要是他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那就是一個女人的福分了。
“謝啦。”葉晚晴不敢多想,將來的事,誰又能預料呢。
“吃完飯我帶你去理髮。”
“不用。”葉晚晴擺了擺手,笑了,陳雲逸果然是看她的髮型不順眼,“我告訴你啊,我很喜歡我的髮型,這是唐詩詩親手給我剪的。”
“嗯。”
陳雲逸目光暗沉,靜靜地凝著她,似乎有話要說,但他薄唇緊閉,形成堅毅的稜角。
忽然,他輕嘆一聲,極盡溫柔地把她肩膀往自己胸前一壓,一張俊臉倏地朝她俯了下來,在葉晚晴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滾熱的唇已經輕輕地貼在她的額前。
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只是在她的額角。
“保護好自己,你是我的女人。”
葉晚晴的臉刷地紅了,可令她更加震驚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反駁,也沒有凌空飛起一腳,將這個口出狂言的男人踢出車外。
他們的臉靠得很近,呼吸攪在一起,陳雲逸又聞到葉晚晴身上那陣淡雅的幽香,不冷不燥,溫涼舒適,他深吸了口氣,壓住狂烈的心跳,“下車吧,這家店的東坡肘子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