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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經過。她們顧不得別人驚異的目光,健步如飛,轉眼間便到了三層。
危險的感覺,像把匕首直刺後心,葉晚晴猛地停下腳步,轉回頭一看,頓時愣了愣。
“你們怎麼來了?”
莫北與成華兩人站在二層與三層之間的臺階上,也停了下來,全都抬頭望著葉晚晴,以及葉晚晴身後的張琪。
莫北冷峻霸烈的面龐在望見葉晚晴的臉時,瞬間暖了暖,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但隨即,他又恢復一副深沉而又極度危險的模樣。
金絲鏡片後,那雙深眸冷冷地盯著葉晚晴,如同一對毒蛇之眼,冷漠又毫無感情。
作為金三角的毒梟之首,莫北為人狠辣,手段殘忍,說他草菅人命毫不為過,於他而言殺死一個人跟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分別。
他自幼死了父母,又失去了所有親人,唯有弟弟莫赤與他相依為命,勉強活命。
童年的悲慘經歷,造就了他毒辣無情的性格。他不懂什麼是人性,也懶得去管他人死活,他早就看慣了世態炎涼,看透了人心險惡,覺得人活在世,只有強者才可獨霸一方,至於使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
他行事向來我行我素,從不考慮他人。順他者生,逆他者亡,除了弟弟莫赤,誰的命他都沒放在眼裡。
在莫北的人生格言裡,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誰要是觸犯了他的利益,只有死路一條。
在強者的世界裡,沒有眼淚,沒有同情憐憫,優勝劣汰,弱者,只能死。
“我不能來?”沙啞慵懶的聲音,充滿了暴戾的氣息,毫不像外表看來那般儒雅。
葉晚晴挑了挑眉,不客氣地問道,“你來就來,幹嘛跟在我們後面?”
話音剛落,莫北身旁那個足有兩米高的成華,手中赫然多了把烏黑的手槍,圓洞洞的槍口直逼葉晚晴眉心。他眉宇冷峻,殺氣騰騰。
張琪見狀,渾身繃緊,她上前一步擋在葉晚晴前面,手中悄然按著自己的匕首,蓄勢待發。
葉晚晴看著自己身前的戰友,心中一片溫暖,但她絕不想讓張琪替自己挨槍子!
她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隨即從包裡掏出賓利車鑰匙,朝著莫北信手一扔,“你的,還你!”
謝他?沒必要!
莫北眼皮都沒抬,從容地一抬手,接住了鑰匙。接著,他扭頭對成華使了個眼色,警告他放下槍,這裡畢竟是醫院,樓上樓下隨時可能會意有人出現,要是有人看到成華手中有槍,只怕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這次留在a市,完全是臨時起意,事先並沒有什麼準備。
成華心中一抖,莫北眼神不善,他趕緊把槍收了起來,但望向葉晚晴的目光仍然充滿戒備與強烈不滿。
莫北幾步走上臺階,站到了葉晚晴的跟前。女人嬌弱的身軀,看起來弱不禁風,這讓他不由放鬆了心緒,對葉晚晴自然多了幾分輕視。
在男人面前,女人就是弱者。
“我的車,不能白用。”他狂妄地睥睨著葉晚晴,等著她的回答。
葉晚晴眯起眼睛,直視著莫北,只要他敢妄為,她會立刻反擊。
“你什麼意思?”
“欠我的,你得還。”簡單的幾個字,被莫北咬得十分生硬。而他冷冰的聲音裡,根本聽不出任何情緒,彷彿僅僅是在與她談一樁生意。
“好,”葉晚晴輕蔑地上下打量一眼名牌裹身的莫北,“車子的油錢,以及折舊費加一起一共多少?你說個數。”
莫赤冷嗤一聲,眼前的葉晚晴就像只一無是處的麻雀,面對雄鷹居然還敢叫囂狂傲。
他抬起手,剛要去捏葉晚晴的下巴,葉晚晴閃電般伸手一格,接著反手扣住莫北的手腕往後一扭,登時把莫北的一條手臂擰到了他的背後。
男人粗糲的面板讓她微微發怔,而莫北任由她扣著自己的手臂,不做絲毫反抗更是讓葉晚晴吃了一驚。
反襯之下,健碩的臂膀與纖弱的手指絞在一起,看起來顯得那麼不協調。葉晚晴不由鬆開了手,卻見莫北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冷笑。
“果然不愧是大校的女兒,有兩下子啊。”
葉建國的軍銜剛升為大校,莫北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整個葉家,唯有葉晚晴的履歷空白一片,讓人懷疑。
“你調查我?”葉晚晴哼了一聲,對莫北調查自己並不感到奇怪,“莫先生,你這樣做就不太禮貌了。”
“禮貌?你跟我談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