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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裡趕出去,真的就那麼難麼?” 她無力地垂下雙手,喃喃自言。 “是啊,想要將一個人趕出你的世界,怎麼會那麼簡單。” 有熟悉好聽的聲音傳來,語調卻是悲涼無奈不己。 洛佳循聲望去,卻望見蹲在自己身前的人正是李安熙。 電梯不知何時已經到達17層,而李安熙亦不知何時竟在出現與她的眼前。 此時,偌大的'元申'總裁辦公室竟空無一人,有片片紙張在空中寂寞的飄飛,地面也散落了一地文稿,辦公桌上的辦公物件竟也不知所蹤,窗外絲絲縷縷暮歸的光線更使這偌大的空間顯得落寞不己。 此時,僅有在她面前的李安熙像她伸出雙手。他俊毅的臉上強自對他撐起一片笑來,如此在她看來卻是那般無力。 “安熙。”她出聲喚他,此時,她像他回覆一絲微笑的力氣竟都沒了,只能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好像這樣,便能夠獲得一絲力量。 李安熙並未多言,起身上前用溫熱的指腹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漬,將她橫抱於懷中,驀地發現她又輕了許多。 望像她瘦削的臉頰處依舊有著未乾的淚痕,雙唇乾燥臉色蒼白。心倏地緊窒,“傻瓜。”他輕聲罵她。可是,他們都是傻瓜,不是麼。 “昨晚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很久。”他將她放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自己也落坐在她身側。想起昨晚一夜未眠為了尋找她的事,他仍是難以介懷。 她疲倦不堪的將整個身子陷在沙發中,雙手抱腿,扭頭望像落地窗上的昏黃落日。 “我去了一座城堡,城堡裡有個帥氣的國王,還有好多騎士,國王說讓我做他的王后,說他會疼我愛我,然後我就答應了。可是我突然發現他不是國王而是個惡魔,他不是想讓我當他的王后,而是做他的奴隸,然後我憑藉我的聰明機智死裡逃生逃出來了。” 她自顧自說著天馬行空的話,聲音卻不自覺的哽咽起來。嘴角一抹無奈至極的苦笑溢位,雖是扭頭背對著他,她卻仍是不敢哭出聲來,只努力壓抑著那漫天遍地的疼痛。 李安熙望著她孤寂瘦俏顫抖著的背影,試圖伸出雙手安撫她的不安,奈何手伸至一半卻又不知是否應該放上去,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便尷尬的停在半空中,他初次嘗試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似極了他們之間的情感,像愛卻說不上愛。 “我沒事的,”她抹去臉上的淚,對他燦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在他眼中卻落寞牽強。 “金秀姐都跟我說了,爺爺因為李安沫昨晚收購'元申'散股的事病發住院了,現在距離開盤還有半小時,我們還有時間挽救,帶我去找安沫。我有辦法。” 洛佳摒除先前因陳希洛帶來的疲倦,調節好心緒抬眸像李安熙,現下將此事處理好才最為首要。 “來不及了,就算明天才能開盤也來不及了。”他疲倦不堪的聲音漸漸輕不可聞。 “為什麼來不及?還有,公司裡為什麼沒有人上班?”洛佳聞言錯愕不己。 “安沫已經安排人事部把所有員工的履歷調到新的公司去了,六點一到,'元申'就會成為過去式。” “可是現在離六點還有半個小時不是麼?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為什麼要放棄呢?沒有員工我們可以自己去做,只要勸安沫放棄就可以了。” 洛佳仍是不肯放棄,整理了此時混亂的心緒,她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安沫的電話。 “沒用的,安沫不會放棄的,開盤的時候,新公司就會上市。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洛洛,我知道你是為了爸爸,可是別再無用功了,我試過所有的方法,沒用的。我,救不了爸爸的心血。我覺得自己好沒用。只能看著爸爸病發住院,卻無能為力,我……” 語調起伏不定,卻是愈發低沉,李安熙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之中,雙手無力的撫上額際,念及自己面對公司易主而無能為力,他心懷愧疚。 望像他自責痛苦的模樣,洛佳的心也隱隱的跟著疼起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安熙,那個永遠嘻皮笑臉的安熙,那個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李家二少,那個在她耳邊喚她小兔子的李安熙。他一直,是以那樣的身份及模樣存在於她的世界的。 她將他攬到懷中,一手輕輕撫在他的手背拍著。此刻那個一直作為她的肩膀她的守護天使存在的李安熙,只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李安言呢?”洛佳環顧四周,卻未曾發現那個李家大少爺的人影。 “哥在醫院照顧爸爸。” 思及在車庫時陳希洛像暮光下達的命令,洛佳的心驀地一緊,警惕地目及四周,方才移身靠像李安熙的耳畔輕聲道:“爺爺現在住在哪家醫院,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還有立刻秘密把他從濟洲島的醫院轉移。” 李安熙聞言不禁蹙眉,望見洛佳的小心翼翼的行為剎是不解,皺眉用眼神尋問。 面對他的質疑,洛佳復又靠像他繼續輕聲道:“這附近肯定已經被裝了竊聽裝置,還有,這件事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