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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幾顆牙齒掉落,一邊飛,一邊噴血,在半空噴灑出一道血色彩虹。
傅陽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群瘋子明顯要放血,凹槽匯聚之處,正是草石雪子站立位置。
若不盡快制止,一百位妙齡女鬼將會香消玉損。
“是誰,給我出來,學會忍者的低階隱身術,就像在陰陽師面前放肆,讓你明白是多麼愚蠢之舉。”草石介郎站起來,面目猙獰道。
一雙正常的眼睛,逐漸呈現血紅之色,不斷四望,想找出搗亂的傢伙。
嘭!
一聲悶響,草石介郎又飛出去,一隻眼睛佈滿烏青。
“八嘎呀路。”
再次遭襲草石介郎,一臉憤怒,簡直像暴怒的獅子。
嘭!
另一隻眼睛,也捱上一拳,十分勻稱,跟熊貓差不多了。
眼睛傳來痠痛之感,使得他不停擦拭,一直流出眼淚。
突然,草石介郎放聰明瞭,直接抓起優利富音,一把匕首頂在脖子上,憤怒吼道:“出來,否則我就是殺死她。”
咚!
傅陽漂在他頭頂,給出一個響亮的板栗。
“有人質就想威脅我,可惜不吃這一套。”傅陽出聲道。
不知從何而來的話語聲,嚇得一眾陰陽師神情緊繃,紛紛實在本事來探查周圍。
可惜,依然無果,他們的法術僅對鬼魂有用,傅陽的隱身狀態不同,來自於無常衣,相當於法術。
“是你,那個華國青年。”草石介郎神色凝重道。
“賓果,答對了,獎勵你,我至高無上的腳丫。”傅陽道。
一腳踹在草石介郎臉上,意料之中,再次橫飛出去。
飛來飛去,他已經面目全非,看不出原先的模樣。
傅陽顯出真形,站在棺材上,掛著戲虐的笑容,看向一群一代弟子。
驚恐的互相張望,皆不肯上前迎戰,師父都打成豬頭阿三了,自己上去拼命,估計親媽都認不出來。
“師父,不好啦,九菊一梅派殺進來了。”一位一代弟子慌張的跑來。
可進來一看,氣氛有點不對,但是說不上來,不解道:“唉,師父呢?那個人為什麼穿著師父的衣服。”
周圍沒人給他解釋,循著在眾目光,落在來歷不明青年身上。
“叛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一道蒼老有勁的聲音傳來。
隨著一陣腳步聲,一位老者帶著一眾身穿紅袍的陰陽師衝進來。
老者雙目張望,問道:“草石介郎給我出來。”
腫的跟豬頭似的草石介郎,一臉幽怨,憤慨想到‘我不就在這裡,你不長眼睛啊’。
“老師,有十年不見了。”草石介郎故作深沉道。
“誰是你老師,滾一邊去,讓草石介郎出來。”老者怒道。
“木村小健,看清楚我是誰。”草石介郎怒火更勝,不由一吼道。
老者瞪大眼睛,認出是誰,嘴角不自居抽搐一陣,問道:“是誰這麼狠,把你打成這樣?”
草石介郎一臉幽怨的望向傅陽,下手實在太黑了,打得連親如父子的師徒都認不出來。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木村小健道。
“不用理我,繼續撕逼。”傅陽漫不經心道,索性坐在棺材上看戲。
當然,草石雪子很氣憤的盯著傅陽,因為棺材裡躺著她的屍體。
“不管有誰在場,我必須要清理門戶,九菊一梅派的叛徒,當年上門學藝,我拿你看作親生兒子,還讓雅子嫁給你,你竟然盜取禁術屍鬼煉製法,而且,害死了雅子,就連雪子都不放過,我一定要將你灰飛煙滅。”木村小健表情猙獰道。
“老師,就因為你的思維,限制九菊一梅派發展,推舉我當教主,早就讓我派一躍而上,成為整個日本,乃至全球一等勢力,軟弱不是一個上位者該有的思想。”草石介郎道。
此人,野心十足,連至親之人都能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若是一個國家的掌權人,指不定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孽障,不得留你。”木村小健一聲長嘯。
多說無益,兩者理念不同,自然相背而行。
一張符咒憑空而顯,夾在兩指間,向前一指,符咒湧出一陣黑霧,一頭披頭散髮的厲鬼飛出。
這小把戲,傅陽猜出是將符咒藏在衣袖中,飛出來的厲鬼,肯定封印在符咒中。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