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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凌子修本來就有些粗重的呼吸瞬間變得更加急促起來,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正在快速跳動的心臟的“怦怦”聲。極度的興奮使凌子修的血液都快要沸騰起來,耳邊隱隱約約的耳鳴。那種感覺簡直無法言喻。
雖然可以忍耐,但是凌子修卻不再願意忍耐。
對於這個人,這個願意一直溫柔地包容著自己的人,他為什麼還要忍的那麼辛苦呢?哥哥本來就是他的才對啊。
凌子修有些著魔地想著,然後伸手緩緩地抱住喬知白的腰,突然更加用力地用那不可明說的地方磨蹭起喬知白來。
不夠。不夠。這樣……還不夠。
凌子修的腦袋幾乎混亂成了一鍋粥,他覺得自己應該再多要些什麼,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他到底還缺少了些什麼。這樣無法完全掌握自己思緒的感覺讓凌子修覺得焦躁極了。
到底缺了什麼?到底還要什麼?
凌子修在心底一遍遍地問著自己,然後,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喬知白的臉。陽光下,正朝著他微笑的臉。
明明是像個發光體一樣,有著一副侵略性那麼強的樣貌,但是對著他,卻總是笑得那麼溫柔。
哥哥。哥哥。
他要的是……
滅頂的快感在那一剎那噴湧而來,凌子修感覺到了腦子裡的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那個人的臉。
喬知白。
凌子修顫了顫雙睫,像是剛剛從睡夢中情形一般,愣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仰面躺在床上,一臉糾結,生不如死的喬知白,無辜地將腿在他剩下蹭了蹭,眨了眨眼道:“哥哥你這裡……要我幫你嗎?”
“……”喬知白看著凌子修無辜的臉,只能將所有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不和諧詞彙咽回到肚子裡去,忍了很久,只是輕手輕腳將凌子修移過去一點,然後飄魂似的起了床,聲音都有氣無力的:“我出去衝個澡,順便給你拿一套換洗的衣服過來……哈,哈哈哈,青春期的男孩子嘛,這個很正常,真是正常的很嘛……哈哈哈哈。”
正常的很嗎?凌子修伸手摸了摸喬知白的臉,眼睛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哥哥,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低頭又在喬知白的眼睛上吻了一吻,然後凌子修又躺回了被窩裡,重新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現在其實還並不是能很明白他對於喬知白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感情,但是,毫無疑問,在他以後的生活中,絕對不可能少了喬知白的身影。
他必須是屬於他,並且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當然,他自己也會只屬於喬知白一個人。
他們之間,只能夠擁有彼此,絕對不能允許第三個人的插足。誰都不可以。擅闖領地者,唯死而已。
“哥哥,誰都不能讓你離開我。”凌子修輕輕的,低低地開著口,還未變聲的少年音有一種甜蜜的味道,“連你自己,都不可以。”
哥哥,你是我的呢。
雖然喬知白還是想要分床,但是由於每次和凌子修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不知不覺地被凌子修轉移了話題重點,以至於慢慢的,他倒也忘記了再去提這件事。
計穿委的藥不愧是良心產品,咬牙給凌子修連用了兩天,即使過程痛苦了些,但是立竿見影,到了第二日頭上,那傷已經只留下了一道道粉色的傷疤。
喬知白看著凌子修終於痊癒,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感嘆著這傷好之後總算不用再塗這疼起來要人命的金瘡藥了,這麼一折騰,倒是忽略了另一頭凌子修的顯露出來的些微異樣。
若說醫藥這一塊兒,緋組一向是粗類拔萃的。緋兒作為幾十年來緋組培養出來的最完美的作品,從她手上出來的東西更是千金難求。真心計較起來,大約也只有江湖上頗為神秘的醫仙谷裡出來的人物能與緋兒一較高下。
但是明顯的,喬知白給他用的藥,即使是緋兒最為得意的“千金散”也比不上。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活死人肉白骨的東西,不要說是千金,便是萬金怕也是求也求不來的。
這一點小小的粉末可不僅僅只是療傷而已。凌子修眼神微微黯了黯。這些年,為了在城主手下熬出頭,他是幾乎拿性命在拼的。陳年舊傷不知積累了多少,怕只等著一天就要全數爆發。
也因著這一層,他一直以來,修煉功法也有頗多的限制。就怕一個衝撞,就將自己身體裡岌岌可危的平衡給打破了。
但是,令他不敢相信的事,不過是塗了兩天的藥而已,他的身體就彷彿是被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