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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長相怪異的妖獸大軍中,也似人一般,隱隱傳出了嘲笑聲。
叫納東海的白鬚老頭臉色立刻漲得通紅,神色憤怒之極,但在他旁邊的定西風卻是與剩下的三個白鬚老頭遠遠對望一眼,眼裡卻都有擔憂之色。
只從這片笑聲中,便知道雙方實力的懸殊實在天差地別。
這一戰,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混帳!”一聲大喝,突然響起,卻是站在定西風身旁的納東海騰身而起,不甘名聲被一個年輕小輩侮辱,手中的神秘令牌金光大盛,向著那白面書生急衝而去。
默冉和楊柳兒等人都吃了一驚,定西風急喝道:“東海師弟,回來,不可輕舉妄動!”
但納東海猝起發難,速度快極,轉眼金光令牌已衝到那藍衣男子面前。
卻只見藍衣男子並無慌亂神色,只抬起右手,掌心的碧玉短笛綠光一閃,正對著衝過來的金光令牌。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令牌散射的金光已如離弦之箭,轟然撞上了藍衣男子的手心。
一瞬間眾人眼前一花,只見金光閃爍,空氣裡絲絲亂響,竟是看不到那個藍衣男子的身影了。
正道中年輕的修士歡聲雷動,但為首的定西風與默冉等人,臉色卻都沉了下來。
片刻之後,金光漸漸黯淡下來,眾人啞然,但見場中那藍衣男子面色從容,只用一隻手竟然抵住了納東海莫大威勢的沖天一擊,任憑納東海在半空中如何催動,竟是不能再進分毫。
只聽藍衣男子笑了笑,道:“雖然你比我多修煉了數百年,但卻不是我的對手!我敬重你是老前輩,便留你一條性命!”
說罷,右手猛的一揮,眾人只見又是一道綠光閃過,納東海如受重擊,整個人向後飛去,而金光令牌卻是在一聲銳響之後,沖天而起,倒飛回納東海手中。
那剩下的三個白鬚長老中突然又竄出一個,騰身而起,將受傷而回的納東海接住,仔細一看,知道不過受了些振盪,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但怒氣更增,身子一轉,就要出手。
但旁邊突然伸過一隻手來,拉住了他,卻是其他四位長老隱隱為首的定西風。
只見他面色如霜,冷冷道:“閣下究竟是誰,看你年紀尚輕,怎會有這南國妖獸一族的異寶——幽冥攝心笛?”
在默冉身旁的張鵬年紀最長一些,臉色一怔,失聲道:“什麼,幽冥攝心笛?”
在場之人,包括邪教妖人那邊,十人中卻也只是少數人聳然動容。
默冉心中好奇,低聲問張鵬道:“張師兄,這法寶很厲害嗎?”
一旁的藍裙美女楊柳兒和那紫裙女子肖茹纖也是一臉疑惑的望向張鵬,似乎也從未聽過這法寶的名字。
張鵬一臉驚愕還未恢復,點了點頭低聲道:“我以前聽師父說過,這隻笛子是極厲害的法寶,雖不是九天神兵,但也是南國妖獸一族的曠世異寶,笛聲可以攝取萬物的心神,控制對方,供自己驅使,而且隨著吹笛者修為越高,越能攝取修為更高的人的心神,卻不知為何會落在這個年輕男子手中!而南國妖獸一族向來不參與到正義盟,冰火極地和北斗皇朝三大勢力爭鬥當中的,這次又為何與寒冰閣邪教妖人合力兵臨城下,襲擊北朝的邊境之城?”
默冉深吸了一口氣,只聽得那藍衣男子對著定西風微笑道:“在下不過是個南國的小小駙馬而已,如今在南國國師麾下,做一馬前卒耳。”
北朝太子微笑搖頭,道:“柳公子,你太過自謙了,若不是因為老夫身為南國國師,又怎能請動南國駙馬柳公子和陰陽穀慕白兄兩位少年英雄相助呢!”
所有的正道修士聽聞北朝太子的話,紛紛神色緊張起來,心中隱隱擔憂。
這原本是北朝太子的老者,竟然甘願撇棄太子的尊貴身份,做了南國妖獸一族的國師。而且現在還帶領妖獸大軍,與寒冰閣邪教妖人合力襲城,難道一向安穩平定的南國也要與北斗皇朝開戰了?
那空中一直暗暗觀察局勢的妖人血嬰和長相似熊的大漢也是臉色微變,幾乎同時向這個被北朝太子稱呼“柳公子”的藍衣男子看去;似是也對這南國駙馬的加入略感驚異。
可是血嬰只是略微打量了一番那位柳公子,目光便停在了那日在死祭山上偷襲自己的絲綢少年慕白。
一想到那日這妖豔少年先是與自己合謀破壞狂神醞釀數百年的計劃並且重創了他,後來又不守信用偷襲自己,還險些置自己於那八荒火龍的兇獸爪下。血嬰便是全身發熱,怒氣不由自主的上竄,只想把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