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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用神龍血來清洗傷口一法倒是沒有試過,可眼下死馬也只能當成活馬醫,橫豎得試一試。當下再不猶豫,立刻取了雙頭蛇的身體擠出血液沖洗桑坤斷臂的傷口,那雙頭蛇只剩了身體還在神經性地抽搐,被阿薩使勁捏擠出大量的鮮血嘩嘩地衝在傷口上。只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處不斷流淌出紫黑色的血液,一股濃濃的腥臭味瞬間揚起,唐小軟等人俱是皺眉欲吐,卻也無可奈何。唐煒忍不住嘀咕一句:“真是的,幹嗎要救這個死老鬼。”
沐槿衣不理會他的牢騷,在阿薩開始動作之後她便冷冷地盯著那喇嘛看著,而那喇嘛也眯起眼睛打量起她來,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忽然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輕慢。
眼神交戰了好一會,終於還是那喇嘛先開了口:“呵呵呵,怎麼,你也想要這神喻羅盤?”
沐槿衣並不答話,目光微動,她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我是你大慈大悲的佛爺!”喇嘛淫邪地笑著,看一眼對面其餘三人俱都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他濃眉一頓:“呵呵,不是我小看你們,今日我若不想你們活,你們就只能乖乖死在這裡!”
他說罷,慢悠悠地將那神喻羅盤放進袍子裡,從腰間取下那條金色對的蟒蛇搭在了脖子上,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沐槿衣。“你們就是那群廢物口中強行進入禁地的人吧,也是來找夜郎墓,我說的對不對?呵呵,小丫頭,你把夜郎墓的地圖交給我,佛爺心情好,或許可以饒你們不死,你這細皮嫩肉的,做祭品倒是好得很。”那喇嘛一邊調笑,一邊色眯眯地用眼角自沐槿衣身上掃著,又看一眼橫眉豎目的唐小軟,他咧嘴笑道:“嚯,今日收穫不錯啊,兩個上等祭品!”
沐槿衣眉頭微挑,正待開口,忽然唐煒兩步衝上前來:“嘿,什麼狗屁佛爺,跟這兒他媽廢什麼話啊?老子就不信了,子彈打不爛你那禿瓢腦袋!”他本就是暴脾氣,此刻被那喇嘛口口聲聲饒個不死,頓時怒上心頭。
那喇嘛橫了唐煒一眼,臉上隱隱可見幾顆麻子在火光裡泛著噁心的油光。冷哼道:“哼,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是不知道你佛爺的厲害。”說罷從懷中取出一串念珠來。雖說是念珠串,但那念珠卻並不圓滑,反而像是一些小骨頭被串了起來。喇嘛左手捏著念珠,右手撫了撫金色蟒蛇的頭,忽然抬手指向唐煒,雙目圓睜口中唸唸有詞,幾秒後大喝一聲:“去!”
那金色的蟒蛇猛然張開大嘴對著唐煒的方向滋一聲射出一股透明的毒液,恍如利箭離弦,挾著風勢便直撲唐煒面門而去。
沐槿衣一驚,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唐煒向一旁側翻過去,躲開了毒液的噴濺,而那透明的毒液卻一下子化成一團淡淡的煙霧,飄飄蕩蕩便消散在空氣中。
果然是這樣!她心頭一凜,看著唐煒眨眼間手一哆嗦衝鋒槍便掉在了地上,人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也只是動了動腿,“咚”得一聲重重摔倒下去。沐槿衣雖是意識到了不對立刻屏息凝神,可那毒霧卻彷彿能從面板滲透入骨似的,一股麻意頓時席捲全身,饒是她定力上乘,此刻也禁不住手腳發軟,握在手中的短槍啪一聲掉在地上。
與此同時,身後咚咚咚三聲,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唐小軟與唐愷、阿薩都著了道了。沐槿衣竭力要緊牙關站穩身體,可腳下便如踩著棉花似的死活使不上勁,她盡力捏緊拳頭迫使自己凝神,忽然鼻尖一暖,卻是一股怪異卻又似曾相識的甜香撲鼻而來。大腦似乎有些轉不動了,她用了好一會兒才思索出來,這甜甜的花香味……似乎就是先前她在大巫師閉關的小樓前所聞到的味道。這喇嘛,和大巫師有關係?
“小丫頭,你能撐到現在還不倒下,佛爺對你刮目相看。”喇嘛呵呵笑道,“不過,勸你還是別費勁了,我這寶貝可從未失手,任誰也躲不過這迷香攝魂!”
這毒霧真的好厲害……沐槿衣暗自咬牙,怎麼辦?現在她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只剩下手指還能勉強動彈,其餘人的定力都不比自己,此刻只怕早已昏昏欲睡,必須儘快自救!
“哈哈哈哈……”那喇嘛眼見毒霧放倒了所有人,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你……你怎麼把我也放倒了……”阿薩緊張地問道。
喇嘛邪邪一笑:“你這樣的廢物,活著也是白費。”
“這是……什麼毒?”強撐住神智,沐槿衣咬牙問道。
“毒?哈哈哈哈,你們漢人果然沒有見識!”喇嘛一手摸著下顎,怪笑不止。“讓佛爺我教教你吧,這不算毒,只是我聖教的小小蠱術而已,怎麼樣,在你們死前能夠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