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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衣轉身欲走,卻被唐小軟自後攆上,一把拉住了手腕。“沐姐姐,你是在不好意思嗎?”
沐槿衣一怔,使勁抽回了手,略有些不滿地瞪住了面前嬉皮笑臉的女孩。唐小軟笑嘻嘻地:“沒關係啊,大家都是女孩子,這有什麼啊。”擰開瓶蓋倒出來一點,二話不說就蘸在指上強迫沐槿衣張嘴。
沐槿衣的反應和以往並無不同,照例是一巴掌拍開了那不知死活的手,於是被拍開手的唐小軟終於是徹底委屈了:“你,你幫我那麼多次,我只是想幫你一次而已。我們不是自己人嗎,你為什麼要這麼討厭我啊?”一邊喊著,一邊特委屈地就將藥粉塞進自己嘴裡。
“你……”本已轉身欲走的某人被這一幕微微地震住了。
“我怎麼啦?我心受傷了。”唐小軟嘬完手上的藥粉,又吸了吸鼻子,一雙桃花眼隱約是浮上了一汪水汽,剛要轉身離開卻被身後的沐槿衣忽然拿走了手上的瓶子。沐槿衣並不看她,默默倒了一些藥粉在瓶蓋裡,然後又倒進口中,這才將瓶子擰好還了給她。於是我們心思靈活生性樂觀的唐小軟同學一下子高興起來了,水汽消散無蹤,耶,沐姐姐真棒,沐姐姐果然還是不忍心她不開心的。
“我看看你傷口。”得寸進尺說的就是某人沒跑。
沐槿衣似乎很是無奈,卻又實在是拗不過那又話癆又執著的女孩,稍許的遲疑後總算微微啟口。唐小軟伸頭看去,只見淡粉的舌尖上一處清楚的齒痕,血跡猶鮮,卻並沒有她原以為的那般嚴重,看來不是咬得不深就是恢復得頗快。她心滿意足地擺擺手:“好了,我去給堂哥喂藥。”哼著小曲兒就轉身走了。
不一會,唐愷與唐煒便都悠悠醒轉,一看到桑坤好好一人居然變成了一張帶骨人皮丟在地上,饒是這哥倆一貫膽大也不禁嚇得低喊一聲。唐煒暴脾氣發作了,一恢復力氣就起來將桑坤的人皮還有毒蛇屍體一股腦地拖到水邊扔了進去,又離得那邪門的蔓藤八丈遠站著,這才放心地喘了口氣,擦起汗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生……病……了……
唉……
沐姐姐怎麼都不保佑……
第十六章 雪浪搖空千頃白(中)
唐小軟稍稍思考了下;還是開恩將阿薩也救了起來。沐槿衣見她拖著被劃傷的腿走來走去;忍不住出聲提醒:“把你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換做是平時這淺淺的劃傷倒是不打緊;可目下情況特殊;環境非常,還是儘量不要見血的好。
唐小軟吐了吐舌;忙照著吩咐做了。這一會兒的功夫,沐槿衣便又與那麻臉喇嘛對上了。她掂著短刀不遠不近地站著,一手正拿著剛才喇嘛從石棺中取出來的白色物件。這樣近地一看;那物件儼然是個羅盤模樣的東西,看材質應是白玉所制。沐槿衣冷冷望著面如死灰的喇嘛:“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夜郎墓的事?”
喇嘛一怔,咬牙道:“哼;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我,即便你殺了我,我的靈魂也會被無上之神照拂,脫離苦海。哈哈,你們這些低劣的漢人,是註定要下無間地獄的!”
“這吸血的蔓藤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神喻羅盤是不是和夜郎墓的啟示有關?四個問題,你想清楚再回答。”沐槿衣不理會他的挑釁,語氣平淡中透著無法忽視的堅定,一邊問話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喇嘛臉上的表情。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死了心吧,我們教徒早已將生命與靈魂都獻給無上之神,又怎會受你擺弄!”喇嘛惡狠狠地說。
“呵,是嗎?”沐槿衣淡淡介面,手指再次拈過一株蔓藤,一臉平靜地在指間把玩著。“我對下地獄不感興趣,倒是你,不知你的無上之神是否會垂愛一個鮮血流盡的乾屍教徒呢?”
一醒來就茫然地瞪著這一切的阿薩這時回過味來了,見沐槿衣居然拿著吸血魔藤對付喇嘛,不禁目露不忍,又有些微的憎惡,忍不住道:“沐丫頭,出來行走都講究一個義字,你做事也別太狠太絕了,今日我們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都隨你,可你想要問話就該有問話的規矩,如此逼問也實在是太過——”
“你閉嘴!”唐小軟一怔,忙搶先打斷了阿薩的話。“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這死賊禿下毒害人,要不是我們拿到解藥,連你都會一起死在這裡。你當他是自己人,他可拿你當送死鬼。”
阿薩情知她所說不假,聞言頓時訥訥。
“生死關頭,我不在乎手段是否英雄。”沐槿衣看也不看阿薩一眼,淡淡道。“而且,我敢保證,倘若現在束手就縛的人是我們,你們想要問出話來,只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