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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深夜跑來人家房裡的奇怪行徑急需解釋了,嘴巴一快便說出一句事後無比後悔的話來。“太奶奶給了我這張卡,不過我覺得還是由你來保管更安全些!”
沐槿衣微微愕然,看著唐小軟獻寶一般遞過來唐雲氏剛剛給她的銀行卡,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唐小軟見狀忙將卡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反正跟著你我很放心的。”
沐槿衣很想說你自己拿著吧,何況等到了苗寨,能花到錢的地方也實在不多。可一見那女孩滿臉殷勤地望著自己,一雙燦然的桃花眼忽閃忽閃,這模樣,分明是還有下文。
果然,唐小軟扭扭捏捏地又開口了:“那個,沐姐姐,明天我們就要出發了哎。”
沐槿衣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怎麼?”
“那個,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嗎?”唐小軟鼓足勇氣在冷麵冰山面前說出了自己的願望。“我……我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不能。”
本也沒敢抱多大的希望,可當冷麵冰山果然就這樣不留餘地地拒絕了自己時,唐小軟一貫厚實的麵皮也禁不住有點疼。“為什麼嘛,反正大家都是女生啊……”
“還有別的事?”沐槿衣卻不理會她的糾結,她放下杯子站起身來,這擺明是要送客了。
“……”唐小軟被動地也站起身來,在沐槿衣冷然無謂的眼神下愈發鬱悶退縮,只好蔫頭耷腦地道:“沒……”
一抬頭,卻見沐槿衣不知何時已然走到了門後,抬手便開啟了房門,然後轉身看她,清楚的示意。
“那好吧,沐姐姐晚安。”再厚的臉皮也禁不住這樣直白的請走,唐小軟扁著嘴,一臉委屈地蹭到了門口。剛想要再回身看一眼,沐槿衣卻毫不猶豫地便關上了房門,動作之快差點撞上她的鼻子。她心頭一冷,忍不住便腹誹一句:死冰山!
當初太爺爺大江南北地販菸葉真不算白走,自漢代而起,山河滄海、平原谷地幾經易變,一張地圖,任你儲存再完好,按照原有的線路在現代也很難找到所謂的夜郎墓位置。
太爺爺是個極富鑽研精神的好老頭,在對比了無數古今地圖之後,他其實已經找到了夜郎墓的大體方位,只是因為“巫師之血”一直沒有誕生,隱藏線路始終沒有出現,所以他一直到死都沒有能夠最終破解這份夜郎墓地圖。不過也多虧了他老人家之前的功勞,才使得這趟出行變得輕鬆許多,繞去了不少彎路。
三天後,唐小軟和沐槿衣以及兩個堂兄唐愷與唐煒一行四人便到達了雲貴交界的一個小村落。唐小軟雖是聽說了自己祖上竟是少數名族,但自己有記憶以來卻一直是以漢人自居,身份證上寫的也是漢,所以對少數名族的同胞們依然是十分好奇,這一路走來就沒能閒著,東看一眼西看一眼,走不幾步就落在身後,最後還得被沐槿衣一個冷眼外加堂哥們的大嗓門給催得快跑幾步追上隊伍。
除了他們一行之外,街上也有其他穿漢服的人,更多還是穿著各色少數民族服裝的當地人,戴著款式繁多的銀飾走來走去,叮叮噹噹,陽光下很是惹眼。
沐槿衣領著他們在一戶“熟苗”家住了下來。按照地圖的指示,這裡也許就是他們能走到的大片人類集中地的最後一站了,再往前走,應當就到了苗寨的腹心地段,尋常人根本難以進入。
唐愷去僱了兩匹騾子,又催著唐煒收整好行裝準備第二天出發。唐小軟看著他一臉興奮地說這說那,還找了塊大青石不斷地打磨他的匕首,瞬間又讓唐小軟想起了那段殺豬宰羊,不,是看殺豬宰羊的苦難歲月。而唐煒更誇張,吃過晚飯就在小院裡吭哧吭哧地做俯臥撐,一身結實的腱子肉在月色下一張一緊,油光閃亮,宛如等待許久終於即將上臺的拳擊手似的急猛,看得她陣陣地倒牙。
唐小軟看不下去了,想想還是回房去找沐槿衣。“沐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倆好像特別興奮?難道他們都不怕危險嗎?”
彼時沐槿衣正在抬頭研究房間裡的一根木樑,頭也不回地說:“人為財死。”
唐小軟一怔,頓時暗歎自己真是蠢笨,太奶奶想找夜郎墓是為了子孫的健康,這倆堂哥無病無災,自然是指望著墓地裡撈些錢財了。不過怎樣都好,他倆身強體壯,身手也厲害,全當是多了倆可靠的苦力——反正她才不稀罕墓地裡的死人財。唐小軟的老爹唐勤之雖然近年來糟了病,但先頭生意做得好,又搞地產又開會所,著實有點財產,唐小軟自出生便不曾缺過花銷,手一伸就是大筆零花,自然是體會不到撈錢的辛苦。
可轉念一想,也不是,如果等下去了夜郎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