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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求助的人,一流還派不上用場,必須要超群的、智勇雙全的、絕倫的高手。”
“因此,我們本來打算放棄的,但……也許我在暗中偵察你的幾天中,被鬼迷似的對你……算了,總之,我們仍然毅然進行,失敗了我不怨天尤人。走吧。”姑娘說完,掩面轉身奔出。
三更天,聚寶門外的金陵客棧。
上房內,燈火通明,桌旁與床沿坐滿了人。
上首是滿天花雨,其他的人有高文瑋、柳依依,一位中年婦人,一位老婆婆,四位中年大漢,和叫曹申的人。
滿天花雨不住苦笑,低聲說:“柳姑娘,不是我說你,你不該在王國華身上下工夫的,該向他的父親身上打主意,他是個孝子,他父親的話他不敢不聽……”
“江伯伯,沒有用的。”姑娘黯然介面:“他的訊息極為靈通,恐怕當天就派人分頭查我的底了。王老伯再急於抱孫,也不會逼兒子娶一個來意難測的人做媳婦。而且,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高文瑋問:“依依,你認為……”
“他已經知道你們的底細下落,如果他不甘心……”
房外本來有一個人把守,但卻無緣無故在廊下睡著了。
房門悄然而開,有人說:“依依,你猜得不錯,我是不甘心,至少得看看計算我的人的本來面目。”
眾人大吃一驚,愣住了。
王國華緩步入房,隨手掩上房門,泰然自若神色悠閒。
房中曹申的人站得最近,突然邁出一步,掌出如“吳剛伐桂”全力劈出,整個手掌硃紅如血,似乎突然間漲大了一倍。
空間裡,隱約的浮動著淡淡的血腥味,在右掌劈出的同一剎那,左手袖底悄然射出一枚淡淡晶虹。
相距不足五盡,踏進一步便已近身,貼身相搏,不但掌無法避開,暗器更是惡毒無比,任何絕頂高手也無法閃避,有死無生。
人影一閃,快得幾乎令人肉眼難辨,國華前進的身軀不可思議地退後一步。
暗器貼他的胸口掠過,沒人對面後磚牆,破空飛行的刺耳銳嘯,與鍥入牆內的清脆響聲同時傳出,可知暗器的速度是如何驚人,勁道是如何可怕。
人影突然靜止,驚噫聲隨即傳出。
國華的左手,扣住了曹申的脈門,兩人相併而立。顯然,曹申那一記猝然攻出的吳剛伐桂落了空,勞而無功。
那脹大了的,其色殷紅的怪掌,顏色已變成紫紅。
而曹申整個人似乎已經崩潰了,渾身發僵,張大著嘴同氣,雙目似要突出眶外,放射出駭極、驚怖、絕望的光芒。
高文瑋遠在丈外,手中一把青芒四射的匕首,作勢撲出,但被突出其來的變故所驚,止住了衝勢。
因為國華的右手,五指半屈正遙向他抓出,五個指頭蒼白得怕人,真像一隻死人的手爪。
國華的雙目,發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奇光,眼神銳利得像鋒利的箭簇,殺機怒湧。
片刻的寂靜,房中似乎冷氣森森。
姑娘看出了危機,突然奔出重重地跪倒在國華腋下,聲淚俱下哀叫:“少爺,請手下留……留情,一……一切過錯在我,我……我願以死來交換曹叔的性命,求……求求你……”
國華撥出一口長氣,眼中的殺機徐徐消退,收回遙向高文瑋抓擊的手,左手勁道徐消。
“我知道你們的底細了。”他的目光回到曹申臉上:“血手魔尊曹天仇,你的血手魔功火候已臻化境了,你的飛電錄大概從來就沒失手過。”他放了血手魔尊,搖搖頭道:“三刺嶽鍾琪無功,現在你又想向誰行刺?”
“所有的漢奸,都該殺。”血手魔尊一面揉動被抓的手,一面咬牙切齒地說:“嶽鍾琪是武聖的子孫,武聖抗金鞠躬盡瘁,精忠報國正氣磅搏,他的子孫不該做金人的奴才,不殺他何以慰嶽王在天之靈。”
“姑娘請起。”他溫柔地挽起柳依依,目光轉向冷然抱肘而立的滿天花雨:“我猜,你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不錯,你很高明。”滿天花雨冷冷地說。
“貴姓呀?”
“姓江。
“你怎知道我是你所需要的人?”
“回去問你爹,說江人傑請他幫一次忙。”
“你認識家父?”
“廿年前,你才這麼一點大。”滿天華雨用手在膝下比:“我認識你師父雲龍三現姚靈均,所以知道令尊的底細,希望令尊能出世,為大漢子孫盡一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