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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幸運地保住了老命,許久才神魂入竅,當檢查了兩位同伴之後,便知道同伴已經死了。
“我得走,趕快回城報信。”他悚然地自語,匆匆取了自己的應用物品,轉身準備溜之大吉。
這裡,已經用不著派人守候了。
剛轉過身來,卻又像觸電般僵死了,只感到渾身發冷,心向下沉。
室門口,站著一個蒙面黑袍人,一雙虎目露出巾外,冷電森森帶有三五分鬼氣。
“你……你是……”大漢心虛地叫問。
“把剛才發生的經過情形,仔細地—一道來,不許隱瞞任何細節。”蒙面黑袍人陰森森地說:“剛才那位挾了竹杖的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語,更需一字不漏從實說來,不然……哼……”
最後那一聲哼,真讓大漢渾身發冷。
“你……你是誰?”大漢硬著頭皮問。
“不要問我是誰,你只需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一仔細說個一清二楚。”
“你…”
“快說!”
一聲刀嘯,大漢拔刀出鞘。
蒙面黑袍人右手一抬,手伸出袖口,相距約丈二左右,掌輕飄飄地向前吐出。
一無風聲,二不見異狀,三沒聽到勁流旋動,這一掌似乎毫無勁道。
“呃……”大漢叫,上身一挺,退了兩步,手中刀突然失手落地。
“你願意說了吧?”蒙面黑袍人一面舉步接近一面問,眼神更嚴厲了。
大漢一陣頭昏,一陣噁心,就渾身戰抖,最後發出痛苦的呻吟,痛得渾身冒冷汗,雙腿似乎拒絕支撐沉重的身軀,雙膝一跪,搖搖晃晃向下跌倒。
“痛楚片刻即止,再片刻,痛楚再次光臨,比現在強烈一百倍。”蒙面黑袍人冷酷地說:“你如果認為你撐得住受得了,你就撐好了,反正我不急。”
“我說,我……說……”大漢崩潰了。
蒙面黑袍人在大漢背後連拍三掌,大漢的痛苦神情慢慢減輕了。
“說吧,我在聽。”蒙面黑袍人退至一旁冷冷地說。
大漢不敢不說,蒙面人則一面聽,一面提出重複再述的要點,問得十分仔細。
不久,蒙面黑袍人緩步出室。
“奇怪!這小夥子到底是何來路?”蒙面黑袍人自言自語:“我得發出訊號,各方面同時進行。哼!居然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時,九江鎮總兵官尚未充立,九江的城守營由南昌後營派人兼領,派有一位遊擊負責城守,衙門就設在城內東北角。
那座有名的齊雲樓,成了防軍的瞭望臺,城中發生各種大事,樓上的衛兵都可以早早發現。
京師來的要員們,就住在城守營衙門內的賓館。
有關逆犯、強盜、暴民、嚴重擾亂治安的罪犯,軍方皆可徑行逮捕,一進了城守營,想進來可就難了。除非罪犯的確不是逆犯,而又牽涉到地方的重大刑案,這才接受德化縣或九江府的行文改提,交由地方官審判。
賓館在衙門的東門,一座樓,三棟獨院,另設有角門與外界相通,出人不需走正門。說是角門,其實大得可通轎馬。但平時有衛兵把守,出人的人盤查極嚴。
賓館的貴賓,絕大多數是武職人員。
文官方面,除非是與該營的官員沾親帶故,不然概不招待,也沒有任何漢人文官夠資格前來作客。”
天一黑,賓館的警戒加強了一倍,外面有崗哨,內部有賓客自己派出的警衛,閒雜人等想混進來,簡直是妄想,決不會成功。
他們是從江州老店遷來的貴賓,但江州老店仍然留了一批人。
這就是狂龍要直去辦事的地方,他是早上遷來的。
得自吳家的大批珍寶財物,直接運來這裡收藏。他老謀深算,不敢收藏在江州老店,在守營衙門絕對安全。
南湖水師營和九江城守營,水陸兩皆派有專人聽候他指揮排程。
九江府衙德化縣衙,也派有捕房的幹練人員聽候差遣供給訊息,權勢之大,可想而知。
經過一天奔波,捉了不少人,獲得大批珍寶財物,也得到許多線索,他可說滿載而歸,心花怒放自在意中。
掌燈時分,食廳中燈火通明,取暖的火盆炭火熊熊,廳內熱流蕩漾溫暖如春。
這是專供貴賓用膳的小食廳,今晚僅設了一桌盛筵。
狂龍與他的六名心腹,一面吃喝一面商討工作進行的手段與戰略。所有的招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