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裡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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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水一樣洗滌著我的心靈……我不知不覺就相信了……那之後，我就彷彿感受到了一種很特殊的直覺的能力……”

“然後，繼續忍受著唾棄，鄙視，踐踏……被攻擊而又透過這種能力保證不會死去……生活了三年……”陳子綾說完，虛恆明顯感到她抱得更緊了。

“直到那天……我已經失去了希望……”

“而隊長大人……給了我希望。”陳子綾忽然流淚了……趴在虛恆的背上哭了起來。

“因此……從那天開始……子綾就已經認定了……從此以後，要跟隨隊長大人……無論如何……”陳子綾的聲音越來越低，嗚咽不停。

虛恆並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在不停地趕路。只不過，每一次邁步，都好像要比之前有力。經過長途跋涉，接近一個上午的奔跑……總算是來到了一片森林。

“那麼……你知道我們的未來嗎？”虛恆頭微扭，問向陳子綾。

陳子綾用手揉了揉眼。

“抱歉……隊長大人……我不能說呢……”她帶著淚笑了笑。

她此刻真的很令人憐愛。虛恆的心情也有些難以平復，就好像聽到了劉逸很久以前說過的一句話一樣……雖然忘記是什麼話了。

……

迅速竄到一顆看起來非常粗壯的樹上。將陳子綾放下，然後開始搜尋著周圍。

（有果子……）不一會，虛恆採了不少果子回來。都是些奇形怪狀的果子，掰開後有很多汁液。但是不確定能不能吃。

但能不能吃並不重要，虛恆直接咬了下去。內部的成分開始迅速被虛恆得知。

“果然有毒嗎……雖然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但子綾卻是不能吃……”虛恆喃喃自語，不斷地在林間穿梭著。

叢林的植物還算茂盛，而且有著很多昆蟲一樣的小型生命體……雖然能吃，但是養分不多，所以虛恆也沒打算靠這個進食。

“真是的……沒想到這裡面的昆蟲也蠻怪異的。”他捉住一隻小昆蟲，卻能感覺到，這隻昆蟲的攻擊性，機動性和防禦力都要遠超界外的大部分昆蟲。

（或者說，因為出生在這麼一個世界，而不得不進化成這樣吧……）（為了戰鬥而活著的蟲子。）（可憐……嗎……）當虛恆嘗試了很多果子，大部分有毒，因此只找到為數不多的幾個應該可以吃的果子，向陳子綾那邊跑去。

陳子綾脫了外套，只留下了一件沒有袖子的襯衫，此時正躺在寬闊的樹幹上。虛恆剛剛落到樹幹上看到，便立刻將頭扭向一邊。一副“我會假裝看看風景”的表情。

陳子綾卻不以為然，坐了起來，舉起玉一樣的手臂，“歡迎回來！隊長大人！”她這麼笑嘻嘻地說著。同時起身跑了過來。

只是，腳邊一滑，便摔倒了樹幹上，然後滑了下去。

“啊……”陳子綾還沒來得及喊出來，虛恆已經扔掉果子一個衝鋒在空中接住了陳子綾，衝到了主幹上。同時接著樹木，迅速落地。

他剛剛落地，卻立刻放下陳子綾，扭頭看風景。

陳子綾卻是迎了上來，用手指指著虛恆的額頭，一臉邪笑地問到“隊長大人羞澀了嗎？”

虛恆沒有回答而是閉眼扭過來，一下拍在陳子綾的頭上。

“讓你亂跑……這下連好不容易找到的果子都沒法吃了。”虛恆看了看剛剛從二十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該爛的爛，該破的破，撒了一地的果子。

“好啦好啦……隊長把我抱上去……我得穿衣服，咱們準備走了啦……”陳子綾揉著剛剛被虛恆拍的頭，這麼說道。

虛恆也是無奈……只好將如棉般柔嫩的身體再次抱起來，送到了樹上。

陳子綾慢慢穿上外衣，然後背上了揹包，綁到了虛恆身上。

“話說隊長大人……你也很想抱對吧！”陳子綾拽了拽虛恆的耳朵。

虛恆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

“那麼為什麼不上去幫我把書包和衣服拿下來而要把我抱上去呢？”陳子綾嘿嘿地笑著，然後拿出了一點吃的，津津有味地吃著。

虛恆這也才反應過來……然後無奈地扶額。

“我承認是我智商低……你不用重複了……”

他這麼說著，繼續向前方趕路。

路上，陳子綾又睡去了……而又是到了黃昏時間，終於是來到了森林內的一處湖邊。

“到了……真不容易，第一個休息點。”虛恆雖然不生產汗液，但是也習慣性地用手臂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