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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巧匠也垂首退立一旁。
藍衫老者偷偷望了郭元生一眼,說:“鐵算盤,叩見主人。”郭元生何等聰慧精明“神州四民”四人的一舉一動,早已收入眼底。
他一眼看出,此鐵盤算與玉筆儒生較為精明,善攻心計,是比較難以應付之人,於是心中打定了主意,冷叱道:“站起!”
鐵算盤應了聲:“是!”站了起來,話也不說,就要退下,他這特殊舉動,郭元生不禁愕然一楞,心想:“這老傢伙不知又是耍什麼花槍?”
心忖之間,一聲厲喝道:“站住!……”
鐵算盤猛然色變,急忙轉身站住,裝作不知所以然的神態,望向郭元生。
郭元生冷哼一聲,沉道:“你怎麼不學他們三人來查問查問我?”
鐵算盤狡猾的一眸眼珠,恭身道:“奴才並不敢懷疑主人!”
此言一出,郭元生冷冰澈骨的一聲寒笑,接著星目暴射一股駭人的煞焰,一掃傍立的玉筆儒生,金鋤農夫,天行巧匠三人。
三人見狀不由大驚色變,頓時一股寒意直冒心底,神色噤然的俯首下來。
因為他們知道,已經觸怒了“喪魂鼓主”,想起“喪魂鼓主”的手段,他們不由心寒,懼形於色。郭元生看得心中暗喜,卻冷冷向鐵算盤道:“我用不著你來討好!講!”
語音冰冷之極,全無一絲生息,令人聽得不寒而顫!這不正是昔日“喪魂鼓主”的語氣嗎?神州四民一聽更是心寒,就連喪魂鼓手也聞之動容。
此刻任鐵算盤再狡猾,也不敢在“喪魂鼓主”面前有所詭計伎倆,已是嚇得周身冷汗,滿面驚慄之態,抖聲敬稟道:“奴才罪該萬死,望主人息怒……”
隨即口稱:“商富神州窮。”
唸完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郭元生鼻中一聲冷嗤,心中已是大松,卻更擔憂以後是怎樣應付這四個魔頭,心中暗忖道:“士勇神州慄,農威神州震,工精神州懾,商富神州窮。”
這是何等狂妄的詞句,可是怎樣的對呢?乃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郭元生不停的在心中轉著,他微一沉忖,冷冷道:“沙濤!將鼓準備好,你們四人隨本鼓主,出洞震退群雄!”
神州四民與喪魂鼓主立刻齊聲應道:“遵命!”
而此刻——洞外的群雄,卻始終不曾離去,更沒有挪進一步,都懷著極緊張沉重的心情守在洞口,他們剛才看到“神州四民”飛身進洞,他們多半認識這四人乃“喪魂鼓主”之黨羽,雖然他人剛才沒有看清四人面貌,可是都懷疑那四條人影乃“神州四民”。
這四個魔頭也早在“喪魂鼓主”死訊傳出後,而斂跡江湖十有三載,假如要是四條人影卻是“神州四民”
的話,那毫無問題,喪魂鼓手並沒有說假話——“喪魂鼓”那魔王必在洞中。
於是洞外群雄,每一個人都面色凝重,精神緊張的佇立著,耐心靜候山洞中的動態。
片刻之後——群雄正感不耐之際!驀地裡!洞內傳來一聲清蒼雄勁的聲音,朗吟道:“士勇神州慄……”
這呤聲聽在群雄耳中,清晰已極,而且聲音震懾心神,可見發聲之人,內力深厚早臻化境,不由齊齊暗驚!正驚愕間,山洞緩步踱出一個年若五旬,一襲青衫的五旬文士。
群雄及看清此人面貌,真個驚得魂飛天外,不禁失口叫道:“玉筆儒生!”
青衫文士才出,洞中接著又朗道:“農威神州震,工精神州懾,商富神州窮……”
緊隨著吟聲,洞中已接踵走出三人……
但三人,一個身背金色鋤頭,農夫打扮,一個身著白衫,乃工人裝束,最後一人一身藍衫,提算盤,一付商賈之像。
正是金鋤農夫,天行巧匠,及鐵算盤。
群雄一見四人現身,早驚得面色驟變鐵青,疾如電光石火般的在心頭掠過一個恐怖的字號:神州四民!果真,神秘失蹤了一十三個年頭的神州四民“士、農、工、商”又如鬼魅般,出現在眾人眼前。怎令群雄不膽寒欲裂?神州四民現身之後,分別排列在洞口兩旁,肅容齊口朗道:“土農工商四遵魔王,九龍鼓響宇內魂喪!”
聲音雄宏若勁,直如春雷暴響,震得群雄兩耳“嗡嗡”作響!餘音直衝天際雲霄,掠遍荒山蔓野,空谷迴音,久久不歇。
群雄一聽,每個人心中都急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這乃是“喪魂鼓主”現身的前奏。
十三年前“喪魂鼓主”橫行天下時,驚人的聯句,乃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