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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件是無理損益的,僅不過偏激一點而已!至於毀在他手中的許多少女,卻也是這些少女,心甘情願地,只怪你父親天性情種,到處結下孽緣,就連‘廣寒聖女’也不例外,唉……”
“素手觀音”說著粉臉突露悵惘,幽怨之色,長嘆數聲!郭元生一陣默然後,冷冷道:“我郭某為人子,仇豈有不報之理!郭元生決定全力以赴!”
素手觀音道:“好!不愧你身上那還有些尤鼎的血液,你父親的武功完全刻在一個山洞之中,我就帶你去那隱密地點!”
“不行!暫時我不能離開,我要於此等一等沙濤!”
“哼!‘廣寒聖女’恨你父親入骨!沙濤是你父親的手下,他到了天山‘廣寒樓’會活著嗎?那小姑娘自然也會將她扣住剋制你這第二代‘喪魂鼓主’!”
郭元生一聽面色大變,急得立刻趕赴天山去,但素手觀音冷冷道:“你身為第二代‘喪魂鼓主’,已成武林公敵,時時有被襲殺的之危,你如不習得你父親的武功,更不會活的下得天山!而且‘神州四民’現在已開始大肆殺戮,三日來已先後曾大鬧六大門派,及四川唐門,河南潭氏,揚言將血洗武林,宰割天下,你既是‘喪魂鼓主’應早日將這四個巨魔收在手下!你還不盡快習得你父武功嗎?”
郭元生聞言,不由冷靜下來,便隨著素手觀音而去!又過了兩日的跋涉,而來到一個鳥獸絕跡的荒谷中,素手觀音尋了好久,終於在一個石洞門口停下!素手觀音冷冷開口道:“就是這裡了!你父親的武功就刻在石洞盡頭上!”
郭元生不禁眉頭微蹙,暗自忖道:“武林中俱認‘九龍魔令’與‘喪魂鼓主’的一身武功有關。這山洞地點因是隱密難尋,可是與‘九龍魔令’究竟有無關係呢?”
正驚疑間,素手觀音又道:“你別小看這山洞,看來平平無奇,但是深處道路曲折縱橫,而且機關遍佈,完全是你父親一手親作制留,任是天下第一高手,要是胡闖無生還之理!在裡面的無數支道中,僅有一條通往武功所在處,而這條正道的走法,卻鑄在‘九龍魔令’之上!”
郭元生聽了驚疑,急忙取出“九龍魔令”一看,除了九條盤曲飛騰的小龍外,那有什麼入洞之法!忍不住面露惑色!而素手觀音冷嗤一聲道:“哼!你父親的鬼門道,你怎能猜出半分……
告訴你,‘九龍魔令’上所鑄九條龍身,正是暗合那條正確地道所繪,你只要掃著龍身曲彎,深入山洞,就可尋到正路!”
郭元生便按著“九龍魔令”所指,疑信參半的往洞中進入……
素手觀音看著郭元生的背影,隱沒在黑黝黝的洞中良久,她彷彿辦完一件事後,感到一輕鬆的長舒了口氣,喃喃自道:“尤鼎呀!我總算對得起你了,‘喪魂鼓’我藏了十餘年重又使它響於江湖!你的兒子,我幫他成為昔日的你,替你報仇!唉!……”
她又迷惘的等立著,長嘆不停,半晌!她突然悄悄的舉步離去!
天山——峰巔綿延隱天蔽日,但是長年積雪,彷彿根根銀柱插天而起!而在環瑤遍佈罕見人跡的叢山叢嶺間,卻有一座巍峨壯麗的高樓矗立峰頂!在這高樓之旁尚有一間石室,此刻石屋之前,佇立一個滿髯大漢,正面色凝重的望著山峰的皚皚雪地!在他眼光所及處,正有一個黑衣人,以迅捷的身法往峰頂馳去!乃是一個周身黑衫的英俊青年。
這黑衣青年似乎正由那高樓離去,看他濃眉深鎖,面上表情陰沉已極,好像懷著滿腹心事!其身法雖是迅快無分,但由其步伐之紊亂,可以看他心情是千頭萬緒!不一會兒,他已漸漸消失在銀髮遍佈的峰巔間——立在高樓石屋前的大漢,看著青年的背影消失,似乎心有所觸而長嘆了聲!當他正要轉身回到石屋之際——驀見他濃眉一皺,又停下身子,朝峰下極目望去。
因為他偶然瞥見一個黑點,遙遙在峰上飛騰而來!他仔細一看,果見一個身著白衣的人,正以上乘的輕功,在雪巔銀峰間,飛掠直往這邊趕來!來人身手絕倫,眨眼之間,已然掠近,大漢已看清來人是個英俊的白衣少年不禁面色驟變,暗暗凝勢戒備。
一陣衣袂聲響過,那白衣少年已同流星飛擲般掠上峰頂,飄落在大漢面前,身穿白衣少年正是郭元生!郭元生看到大漢後,也不打話,便往那座高樓大步踏去!這巍峨高樓,大門上正有一匾,上書:“廣寒樓”三個大字!大漢一見郭元生往樓裡走去,不由大驚,連忙飄身一攔拱手作禮,道:“相公請留步!”
郭元生俊眉一蹙,冷冷問道:“曲剛!我且問你!唐姑娘的傷可曾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