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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麼多錢,恐怕早就將一部分股票變現去逍遙了,哪像楊陸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還兢兢業業地做著葉展雲的司機。
“說起來,還是主任魅力大。”章程突然插嘴道。
“哦?”葉展雲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楊師傅都是億萬富翁了,還在勤勤懇懇地當著您的司機,這麼多年下來,也非常有感情了吧?”章程說著,眼裡不禁露出一絲憧憬。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屬下,聽說楊陸已經跟了葉展雲十多年了,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從剛開始參加工作就綁在一起了,這麼多年,楊陸跟著葉展雲轉戰全國各地,不論葉展雲身在高處還是在低谷,這一對搭檔卻從來沒有分道揚鑣過。
現在,楊陸已經有億萬身家,卻依然能平平淡淡地做著葉展雲的司機,說話做事沒有一絲驕嬌之氣,這麼做固然有楊陸本身的修養在,但是更不能否認的是葉展雲的□與以身作則。
能與這樣的領導共事,或許能謀得更好的前程吧?章程一邊想著,心裡的天平就更往葉展雲這邊靠了幾分。
葉展雲帶著張鳴天與章程來到了江城醫大,此刻已經是下班時分,學校大門口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
“都多少年沒進過大學校門了。”張鳴天看著進進出出的學生們,不禁心生感嘆。
“這次巡視完成後,就給你批個進修的名額如何?”葉展雲一邊走一邊打趣道。
“您可別寒顫我了,”張鳴天急忙擺手,道:“進部委的考試就快扒掉我一層皮了,再進學校可就要了我的小命了。”
“瞧你這出息!”葉展雲搖了搖頭。
“咱出息不大,只要扒緊主任這條大船就行了。”張鳴天嘿嘿笑道。楊陸以一介司機的身份去搞投資,他不信葉展雲不知道,既然敢說給他們聽,那麼就說明這件事是正規合法的,沒什麼把柄讓人抓。
從側面來講,或許這也是跟著葉展雲的福利?張鳴天想到這裡,跟著葉展雲的心也就更堅定了。
三個人進了教學樓,在頂樓找到了嶽院士的辦公室。
嶽院士是國內醫學領域的知名專家,他平時在醫院坐班,但是每週會有六個學時的教學任務,這一次他們和嶽院士約好在學校見面。
“嶽院士,您好。”葉展雲在嶽院士助理的陪同下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幾乎要被各種醫學書籍塞滿了。嶽院士從辦公桌上抬起頭來,見葉展雲進來,他站起身來,對著葉展雲笑了笑,道:“你好。”
葉展雲幾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助理送進茶來就在嶽院士的示意下出去了。
嶽院士坐在他們對面,道:“請喝茶。”
“嶽院士,我們是監察部第四監察室的,我叫葉展雲,這兩位是我的同事。”葉展雲坐正身體,落落大方道。
“嗯,”嶽院士點頭笑道:“你們來是……?”說著,他又想起了什麼:“是為了我寫得那封信吧?”
“是的。”葉展雲點了點頭,道:“您反映的問題上面非常重視,這次來是找您瞭解一下詳細情況。”
嶽院士點了點頭,道:“我寫那封信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而是對現在藥品行業的一些亂象不平而已,這件事與我本人並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對於全國千千萬萬的老百姓來說,卻是最應該知道的實情。”
葉展雲開啟筆記本,邊聽嶽院士的話邊道:“您的為人我們是很清楚的,咱們就事論事吧。”
“好,”嶽院士見他說話如此爽快,對他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他看著葉展雲嚴肅的面容,繼續說道:“事情的起因在一次查房,我發現現在很多藥品我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現在的新藥太多了。”
“太多了?”葉展雲皺了皺眉,道:“據我說知,現在咱們國家很多藥品都要依賴進口。”
嶽院士聞言,嘆了口氣,道:“這些藥品哪裡是新藥,就是在舊有的配方基礎上換了個新名字,就搖身一變成了新藥。到最後,我實在是聽不懂他們說的藥名,只得讓他們說學名,這些學名一說出來,我才算明白他們用了什麼藥。”
張鳴天聽到這裡,插嘴道:“是不是藥店裡療效一樣的藥都是一樣的學名?”
“這句話不全對,療效一樣不代表學名就是一樣的。”嶽院士笑道:“但是如果學名一樣,那麼這個藥的療效是相同的。”說到這裡,他的笑容變淡了:“我聽著他們彙報的學名,不得不大吃一驚,現在同一學名的藥品有幾十種之多,價格也是從幾塊到幾十塊甚至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