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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了boss的那兩撥人,他們心中必然是惱怒的,雖然因為出現的是焚河而使場面有了微妙的進展,但如果不是焚河呢。
如果來幫手的不是焚河而是醉臥紅塵中的其他人,又如果幹脆一點來的就是和花間沒有絲毫干係的其他幫會的人,那麼憂鬱的小河就不用去顧忌什麼,而召喚了boss的那隊人也不用賣花間一個面子不去追究什麼。
方才花間他們其實就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被那兩隊人聯手包剿弄死。死亡,在遊戲中雖然不可避免,但誰也不會甘願白白死一次。
經驗,裝備耐久,身上的金錢,以及可能會爆出去的裝備。
這些損失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是那麼小,總是會讓人覺著有些肉疼而捨不得。
所以,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
焚河善意地提醒了一聲,可花間聽沒聽進去他就不知道了。看到自己手下那波人跟憂鬱的小河玩官兵捉賊的遊戲正歡暢,他都覺得怪丟臉的不想跟他們湊到一起去。剛才他們隊里人少,這才被小河虐了一虐,虐死了之後幫會頻道里高呼一聲,附近的幫會成員就全湊了過來,除掉焚河之外,剩下的人數反而還超過了憂鬱的小河那一邊。
應該用不著他幹什麼了吧。
焚河朝著那邊看了一眼,又朝著法師那夥人看了幾眼,最後把視線落在花間身上,他無意干涉花間交友,但直覺告訴他,那些人並非什麼好貨色。
可在遊戲中,究竟誰正誰邪,這哪裡有什麼判斷標準。像他們醉臥紅塵在豪情義海人眼裡還就是十惡不赦的混蛋一群呢。
何況,他又有什麼權利去幹涉呢。
以手作哨喚了坐騎的盧過來,焚河飛身上馬,拉著馬兒在原地徘徊了幾步,他還是重新叮囑花間道:“你自己小心一些……”
這句話焚河說了兩次,花間點了點頭,接受她的好意,但顯然,他並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太過相信新交上的這些朋友。沒轍,焚河說得隱晦,花間這麼神經大條的人怎麼可能聽得出來。
焚河走後,法師這幾人也才好奇地湊了上來。千秋色和嫣兒看著焚河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法師倒是直接就把這兩人的疑慮問了出口:“剛才你跟那傢伙聊什麼了,看你一臉的嚴肅。”法師說著,還仿著花間的表情擰了擰眉,花間被他一囧。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特別的事。”
這是實話,這從頭到尾焚河沒說幾句話,只不過因為他們站的距離和法師那邊略遠,這才沒有聽到什麼,而千秋色本該用他的聽聲辯位偵查一下的,但可惜這技能不帶偷聽功能,只能分辨大致的聲音輪廓無法辨析得非常精確,並且,因為剛才他已經用過了這大招,此時還在超長時間的技能冷卻中,便是想用也沒法的。
焚河沒說什麼,只是花間自己陷入沉思琢磨著欠了焚河的人情該怎麼還,這越想越覺得煩憂而已。
如今焚河已閃,這事也就暫且擱置了,眼下他們要做的事同樣是:趕緊閃人。
天照和醉臥紅塵的隊伍雖然越打越遠,但保不準這兩群人突然想起來什麼又折返過來,所以保險起見他們還是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附近哪裡有安全的地方,千秋色嫣兒和花間三人一起把目光轉向法師,似乎他就該知道這裡哪裡安全似的。千秋色和嫣兒這個反應很正常,因為他們畢竟相處得久了,對各自比較瞭解一些。花間只是驚奇,她怎麼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很快,花間就不糾結,因為法師指了指右邊的一條小徑,說道:“往這邊走。”沿路往前,可以見到一棵相對粗壯的樹,而樹上竟然還有一座小樹屋。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這已經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法師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並且還清楚地記得這樹屋所處的位置。
面對花間的疑問,法師兩手一攤:“因為我經常在這裡睡覺,躺得高,又藏在樹裡,附近無怪,安全得很。”
花間扶額,記起來了,最初遇到法師的時候,這傢伙就是躺在某棵樹上睡覺來著,結果一不小心摔了下來。而那之後幾次見面之時,法師也曾在一棵樹上鑽出來跟她打招呼,把花間給嚇了不止一跳。
這傢伙是屬猴的吧。
不過這樣也不錯,法師對各張地圖中的相對安全區域瞭若指掌這也方便了他們躲藏。進了樹屋之後,千秋色已經迫不及待地就問法師道:“剛才那個包子身上摸了什麼東西出來。”
千秋色實在很少有機會問這個問題,因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