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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提到的釀酒,花間可以肯定這兩人說的就是她了。可是由於這個地方人實在太多,就是找一個熟人都有點困難了,別說找兩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了。
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花間覺得自己真是何其無辜,怎麼無緣無故就成了別人口中傍大款的小蜜,她有那個姿色麼?她有那個本錢麼?另外,她有那個時間跟豬仙同學混在一起麼?進入幫會這麼一個多月,她跟豬仙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吧,反倒是跟劍染見面的次數還多一些,傍劍染還差不多了。
嘴長在別人身上,花間也不能奈人家何。若是讓她見到那兩人,說不準她還能直接斷腸酒射人家一臉,可現在是誰人嚼她舌根也不知道。
不過花間倒是想得開,別人這麼說她,無非就是因為嫉妒。她兩手一攤,倒是更加明白了一點,原來幫會里的人是以這樣的眼神來看她的。也難怪連蛋蛋都提醒她要注意豪情義海的這些人。
其實,並不需要蛋蛋提醒,很多事情,花間自己都是明白得清楚的。豪情義海這個地方,和她原本並沒有什麼瓜葛,和裡面唯一認識的那幾個,也都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花間可能連臉都要記不住的那一種。若非家族裡的朋友都向往進入這個幫會,也許豪情義海根本就不會列入她的候選名單之中。
也或許是因為花間自身的原因,她不喜歡條條框框,不喜歡被束縛著做事,所以,幫會里的這種出勤要求對於她來說實在有點為難,幸而豬仙對她並沒有這個要求。在幫會的一個多月,幫會里的活動花間是一次都沒有出席,但照樣拿一部分的俸錢,並且上交來的酒還能換取幫貢積分,相比起其他那些拼死拼活的幫會成員來說,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好像是不怎麼公平。
別人不知道花間是怎麼釀酒,也不知道她釀酒其實也是件挺辛苦的事情,在他們看來,花間就是每週上交一些酒拿錢,然後又可以獲得各種特殊照顧,這不是傍上了幫主是什麼呢。
花間搖頭,笑了一聲,便準備離開,誰料正有人站在她跟前,花間差點一頭撞上。抬頭看時才發現,竟然是焚河。
這一個多月來的時間裡,花間並不經常和焚河見面,或者說,兩人根本就很少有時間可以見上。若說花間在每天每週的boss會戰中現身的話,那焚河估計還能有很多的時間和花間見面。
可惜,她沒有。
而兩人身在兩個對立幫會,因為立場不同,還真不適合在外頭私下會面。而花間近來又總是忙碌著跟法師下本混去了,當然就更沒有機會跟焚河見面了。
今天難得不用跟法師下副本而在站在揚州城裡,沒想到還就見到了焚河,這還真是巧。
“笑什麼,這麼難看。”焚河淡淡地說。
花間沒有想到焚河會突然出現在她跟前,她搖了搖頭:“沒什麼。”
花間沒說什麼,但焚河卻是突然莫名其妙地冒了一句話出來:“就是那兩個人。”他的眼神越過花間,看著她身後幾步遠兩個正聊著天的女孩。
花間側過頭來一看,那也是兩個正排著隊的人,不過由於隊伍前移,這兩人也朝前面挪動了一段距離,於是花間也已經聽不清那兩人的對話,更別論要分辨是否就是剛才嚼她舌根的兩人。
但是這樣看來,焚河也聽到了剛才的那一段對話吧,而且看焚河此時的表情,似乎相當不悅。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朋友被人如此議論,任誰都不會覺得高興的,而看焚河的陣勢,甚至還有直接衝上去把人弄死的衝動,幸虧花間一把把他拉住:“喂,你想幹嘛。”
焚河的手臂被花間一拉扯,這才沒有衝上去,而他還很認真地回答:“教她們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
“幹嘛一副這麼認真的樣子。”焚河這一臉的沒表情,再配上這麼一句話,看得花間還挺想笑的,不過想想人家也是因為她的關係覺得生氣,她怎麼又好意思再去笑別人呢。
既然花間自己都不介意了,焚河也便不再去管那兩個人,轉而問花間道:“報完名了?”
花間點了點頭:“嗯,剛報完,你呢?”這問題是下意識問出來的,問完之後她又覺得自己肯定是誰傻了,焚河是醉臥紅塵呃二把手啊,這待遇肯定高啊。就像上一次的聯賽報名時,焚河和書生那幾人就是直接長驅直入報名點然後四人一起報名了事,這過程絕對不超過十分鐘,當時葉九都恨不得滿地打滾表示抗議了,怎麼還帶這樣的啊。
這一次,肯定也和上次沒差別了,這時候的焚河說不定老早就已經報完名了,要不也不會這麼有空在這邊溜達偷聽人家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