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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你會這麼想。”雲深忍俊不禁,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即便有天大的事,到你跟前也變得簡單了。”
“主要是我懶,不愛動腦筋,那太傷元氣了。”寧覺非的臉靠著他微涼的額頭,感覺很愉快,很輕鬆。“雲深,這事你在琢磨琢磨,我們明天才決定吧,也不畢急在一時。”
“嗯,好。”雲深溫順的答應著。“此事必得慎重,總得像個萬全之策才好。”
“是啊。”寧覺非用手輕拂他的頭髮,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江從鸞一直在明都帶我。他在那裡身份尷尬,無家無業,過的不大如意,我就讓他替我管理府中事物。我回臨淄事,如果他要跟著我,我自然不便拒絕。此事先跟你說一聲,免得你多心。”
雲深心裡便有些不痛快,半響沒吭聲。
寧覺非摟著他,溫柔的解釋:“我知道你生他的氣,可當時事出有因,也就不要去多計較了。當年在臨淄,如果不是他替我延醫送藥,悉心照顧,我只怕死了有十回了,不可能見到你,更不會有今天。大丈夫必當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現在有了能力,自然希望能夠幫到他。除此之外,更無它意,請你能夠理解。”
此前,寧覺非不辭而別後,雲深與澹臺牧大惑不解,曾經向大檀琛詳細詢問了有關寧覺非當年的遭遇。大檀琛在臨淄多年,與江從鸞相當熟識,對於寧覺非當初所受的種種折磨,九死一生的慘狀所知甚多,更曾輕言目睹寧覺非昏迷不醒,江從鸞上下奔走,請來醫生診治,派人日夜照料,並想盡辦法,試圖推脫那些禽獸皇族高官的“堂會”。對過去種種情況,大檀琛一一說出,毫無保留。
聽了這一切,雲深心痛如絞,澹臺牧也咬牙切齒,只想講那些南楚的達官顯貴全部碎屍萬段,可寧覺非接受他們投降時已經答應對他們一體保全,他們也不便出爾反爾,引起天下人非議,只得強忍著不去動他們,卻對寧覺非更加疼惜,也更加敬佩。此刻,聽他提起江從鸞,雲深雖然心中不悅,卻也感激此人當年對寧覺施以援手。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畢竟是有救命之情,寧覺非宅心仁厚,要他棄而不顧,那是萬萬不能的。
雲深依偎在寧覺非身上,只覺與他兩情相悅,比之以前還要親密,也不怕有人從中弄鬼,便大方的道:“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你要照顧她,我也不會反對。反正你在臨淄也有元帥府,總要有人打理。他挺細心的,你的府邸交給他,我也放心。”
寧覺非開心急了,忍不住低頭吻住了他。雲深只覺心裡無比甜蜜,與他纏綿深吻,不能自抑。
半響,兩人才分開,寧覺非喘著粗氣,看著他變得朦朧的眼神,壓低了聲音道:“時候不早了,咱們睡了吧。你身子不好,不能激動。以後咱們的日子長著呢,好嗎?”
雲深的臉紅了,靦腆的點了點頭。
寧覺非扶他到床上躺下,又看了看睡得很沉,連姿勢都沒變過的澹臺經緯,便吹熄蠟燭,睡到床邊的軟榻上,以便能隨時照顧旁邊的傷患和孩子。
黑暗中,來自不遠處騰青沙漠的風聲清晰可嬋,寧覺非閉上眼睛,聽著窗外的動靜和身旁又長均勻的呼吸聲,心裡感覺很踏實,很快就睡著了。
第22章
雖然睡得晚,寧覺非仍然一早就醒來了。
清晨的空氣很涼,讓人感覺很舒適,雲深和澹臺經緯睡得很熟,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寧覺非換好衣服換好衣服,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在院子裡活動活動手腳,然後練習刀法。
不久,獨孤偃便來了,笑吟吟的站一邊看著。等寧覺非一套刀法練完,他便張口叫好。寧覺非立刻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獨孤偃這才醒覺,笑著點了點頭,走過去輕聲問道:“什麼時候我們來比試比試?”
“等以後有機會吧。”寧覺非擦了擦額上的汗,順口道:“我們打算隨使者團去明都,這兩天就起程。”
“這麼快?”獨孤偃有些詫異。“兄弟不在這裡等著看那晚的偷襲者是誰?”
“算了。”寧覺非聳了聳肩。“破案是官府的事,我又不是當地人,什麼情況都不熟,貿然插手,反而可能添亂。”
“哦,那好吧,就聽兄弟的。”獨孤偃爽快的道。“反正我也是打算去明都,咱們正好同路。”
寧覺非自然沒有異議。
獨孤偃和他的那隊隨從都很強悍,若能與他同行,自然如虎添翼。
等到雲深醒來,寧覺非便對他說:“我想過了,你和小緯都辛苦一點,還是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