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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事情太多太雜了,千頭萬緒,都沒個靠得住又能幹的人接手。”澹臺牧長嘆一聲,沉默片刻,才道:“你們回來就好了,朕可以輕鬆一點,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嗯,幸得沒有傷了元氣。”雲深有點欣慰,“皇上先好好歇息,不要再殫精竭慮了。”
“我會的。”澹臺牧高興地說,“國家是大廈,你和覺非就是兩根頂樑柱,只要你們在,朕便無憂矣。”
“臣當盡力竭力,請皇上放心。”雲深退後兩步,示意進來的御醫給澹臺牧診治。
寧覺非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雲深與御醫們討論脈案和藥方,心裡盤算著澹臺牧交到自己手上的重任。
在前世,他不過只是特種部隊這一個兵種的司令官,並未管理過全國軍隊,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個挑戰,這讓他的血漸漸熱了起來。
雲深他們把藥方確定下來後,澹臺經緯也來了。
澹臺經緯乖巧地點頭,便守在父皇身邊,隨時侍候。
雲深與覺非退出來,走出宮門,一起騎馬去兵部,雲深邊走邊說:“我們不學南楚,不設左右丞相,以避免無謂的糾紛,現在還是按原來的官制,設六部九卿,負責管理具體的政務,但直屬各王和我轄制。兵部負責全國兵馬,尚書有兩位,大檀明為正,荊無雙為副,但凡調動各地軍隊或武官,均須向你請示,若沒有取得你的同意,他們不能擅自作主,你不在時,由豹王暫時監管,現在他自然聽你的,按你的意思,從旁協助你。總之,他們都由你來安排。”
寧覺非點了點頭,“好。”
大檀明本就是一員驍將,智慧雙全,後來跟著他學了不少東西,幾乎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而荊無雙是他大哥,雖是原南楚名將,卻對他情義深重,自然不會掣肘,這樣安排,應該是最好的,寧覺非感覺很舒服。
想了想,他卻道:“其實,應該仍由豹王總理全國軍務,我從旁協助便可。”
雲深搖了搖頭,“豹王雖勇,但過去一直呆在臨淄,統領的也不過是禁衛軍,對於轄制天下兵馬毫無經驗,皇上希望他跟在你身邊學習。”
“哦,”寧覺非便點了點頭,“那也好。”
雲深送他到兵部門口,便與他分手,轉身回宮中,開始處理政務。
守在兵部大門外計程車卒並不認識寧覺非,一聽說他是大元帥,立刻行禮,隨即通報進去,大檀明和荊無雙急步走出來,熱情地行禮迎接,澹臺子庭跟在他們身後,笑著向寧覺非拱了拱手。
大檀明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此刻便神情激動,興奮地說:“元帥,可把你盼到了,鷹軍的弟兄們急得不行,三天兩頭地問我,他們的將軍何時回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神威、遠威兩軍的各部統領也不斷上書,問我要將軍的去向,我更沒法說了,唉,這段日子,可把我憋悶壞了。”
寧覺非邊聽邊笑,三人走進正廳,分別落座,寧覺非才道:“辛苦你們了,我前些日子病重,一直在休養,現在已基本恢復,所以就回來了。”
“好好好。”大檀明迫不及待地道:“元帥,我向你稟報全國兵馬的情況吧。”
寧覺非立刻點頭:“好。”
荊無雙沒怎麼說話,只是一直含笑看著寧覺非,等到談起正事,他才收斂笑容,逐一向寧覺非說明原南楚地區各支軍隊的詳情。
大檀明接著把原北荊地區的軍隊駐防情況說得清清楚楚。
澹臺子庭一直沒有說話,與寧覺非一樣,凝神傾聽。
此時並無全國地圖,只有大致繪成的略圖,並不準確,只能用來作為輔助說明。寧覺非看著那些只用簡單的線條勾出邊境和山川輪廓,用小點標出著名的大城和軍事重鎮的地圖,凝神傾聽他們的介紹,偶爾詢問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整整一天,他們都在做這件事,當了解了全部情況後,寧覺非沉吟了一會兒,指向地圖上的西南方向,問荊無雙:“那個鎮南將軍李舒,你瞭解嗎?”
“應該算是比較瞭解。”荊無雙沉靜地道:“他父親與我父親是世交,兒時我們是好友,曾經一起習武。他父親鎮守南方,將年幼的他留在臨淄,就住在我家。後來他被父親接到任上,我們就再沒見過面,只偶爾有書信往來。我父親當年蒙冤,全家下獄,最後定罪,滿門抄斬,他父親曾經八百里加急上書朝廷,為我父親辯白,當即受到申斥,罰俸兩年。若不是無人能接替他們鎮守南疆,只怕他們的命運也不會比我荊家好多少。我在臥虎山落草為寇,不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