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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獨孤偃見他著急,馬上幫腔。“大夫,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即使上天入地,我都有法子弄到。”
靳大夫笑了:“他們傷勢雖重,卻都是普通的箭創,只是恢復得慢一些罷了。兩位爺的身子骨不大好,你們可以多燉些補血養氣的東西給他們吃,對他們會有益處。”
“好。”獨孤偃點頭,隨即嘀咕。“孃的,我餓了。寧將軍,你也餓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事情要做,身子也要緊,可別餓壞了自己。”
折騰了大半夜,這時方安穩下來,寧覺非便發現,自己確實餓了。他笑著點頭:“好,麻煩廚房隨便弄點什麼,墊墊飢就成。大夫也跟我們一起吃吧,你也累了這麼久了。”
靳大夫已知他身份顯赫,見他始終和藹可親,半點架子也沒有,心裡更生好感,聞言施了一禮,謙恭地道:“不敢,醫者父母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等他們客套完,獨孤偃搶先道:“我叫人去安排,你別管了。”說著,他大叫道“來人”。
外面立刻有他的隨從答應著,出現在門口。
“去,給我們弄吃的來,越快越好。”獨孤偃氣勢十足。“你去告訴那幫廚子,別以為府裡出了事,就沒人管他們了。他們要是敷衍著,胡亂弄些東西來搪塞,休怪本王不客氣。”
“是。”那人抱拳領命,轉身飛奔而去。
靳大夫仔細檢視了寧覺非身上的各處傷口,並一一敷藥,裹紮好,口裡叮囑著:“將軍,你的傷大部分都不礙事,但腰上一處、腿上三處為利刃劃傷,創口既深且長,最好近幾日不要劇烈活動,否則易落下疤痕。”
寧覺非失笑:“男子漢大丈夫,落幾個疤算什麼?沒關係的。”
“能不落怎麼不落的好。”獨孤偃不由分說。“我會看著你,不讓你亂動。”
寧覺非頗感意外,繼而覺得好笑,便道:“王爺,如果不是情勢緊急,我是不會大動干戈的。再說,雲深和淡老闆都受了重傷,挪動不得,這幾日我自然會呆在這裡,不會亂跑的。”
“那就好。”獨孤偃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雲深,笑著說。“你和雲大人真是親如兄弟,令人羨慕。”
寧覺非沉默片刻,倒也覺得此話說得貼切,便點了點頭,淡淡地道:“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他讓我真正開始了新的生活,這份情意,我會永遠銘記心上,不會忘懷。”
這時,寧覺非的下屬拿來了他的替換衣服。獨孤偃伸手接過,抖開來,披到寧覺非身上,微笑著說:“說到新生活,覺非,左右你現在無事一身輕,待雲大人傷勢好轉,不若到我的封地上去玩玩,怎麼樣?我那裡緊鄰西極,山川峻偉,牛羊成群,景色美得很,你在這邊是看不到的。”
他的稱呼自然而然地改變了,寧覺非覺得這樣很好,比一本正經地叫自己“將軍”要順耳多了。他一邊套上衣服,繫上衣帶,一邊笑道:“待此間事了,我跟雲深商議一下,再做決定,行嗎?”
“行。”獨孤偃替他理了理衣領,又把他的長髮拉出,感受著那如水一般的順滑。他的神情不再似往常般魯莽粗豪,有了幾分罕見的細膩。
寧覺非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整理好衣服,便把話頭轉到了正題上:“王爺,依你之見,夜裡的事是針對誰的?襲擊者會是何方人馬?”
獨孤偃頓時嚴肅起來,沉吟片刻,對他說:“此事需得與丹古一起商議。雲大人和淡老闆應該要睡很長時間,我們先去前廳,看丹古怎麼說。”
寧覺非看了看兩位傷者,又看向旁邊的醫生,有點拿不定主意。
靳大夫用布巾擦乾淨手,在一旁道:“我給兩位爺服了麻沸散,他們至少要到三個時辰以後才會醒來。”
“哦。”寧覺非想了想,對獨孤偃說。“要儘快通知淡老闆的家人,別讓他們擔心。”
“丹古已經叫人去了。”獨孤偃看他重又恢復了名將風範,真是越看越喜歡,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寧覺非點了點頭,嘆息道:“昨夜火勢很大,不知丹府受損嚴重嗎?其他人員的傷亡如何?”
“果然是仁俠心腸。”獨孤偃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感慨道。“你放心吧,丹府應該只燒了正廳,其他院子都沒被波及。至於傷亡情況,目前尚不得知,估計死者不多,大部分為傷者。你剛才也聽大夫說了,正在外面救治他們。”
“那就好。我找兩個人來屋裡照顧雲深和淡老闆,然後去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