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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覺非與他輾轉熱吻,手中也不停歇,很快便幫著他將兩人的衣服全都脫下。
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從溫熱到滾燙,情火迅速燃起,讓他們情不自禁。
寧覺非敞開自己,迎接雲深的進入。那種飽滿的衝擊,溫柔的探索,熱情的推撞,都令他止不住地呻吟。快樂的感覺如巨浪翻卷,將他徹底裹挾,上下飄蕩,乍沉乍浮。
雲深喜悅地樓著他,不斷地推進,再推進,想要進入最為甜蜜的根源之處,追尋極致的快樂之巔。年輕的激情排山倒海般湧出,令他顫慄,更讓他沉醉。
雲深乃少年得志,卻深自警惕,平時在人前總是老成持重的模樣,被封為國師後,忍耐工夫更是爐火純青,在朝中堪為白官榜樣,只有在寂靜的夜裡,面對著自己深愛的人,他被強自禁錮的熱情才會無所顧忌地噴薄而出。寧覺非喜歡他平日的溫文爾雅,善解人意,卻更愛他夜裡只為自己綻放的風情。
兩人緊緊擁抱,深深糾纏,沉迷在無與倫比的極樂世界裡,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三更鼓敲響,他們才終於能夠停下來,擁抱著劇烈喘息,在飛竄全身的快感中微微顫抖。
寧覺非用力拽出早就被兩人壓在身下的錦被,緊緊裹住雲深和自己,然後愜意地伸直手腳,拉長身體,用力繃了一會兒,才驟然放鬆。他快樂地嘆了口氣,含含糊糊地說:“好睏,快睡吧。”
雲深卻披衣起身,點上燈,去外間的爐子上拿過銅壺,兌了些溫水,用布巾替寧覺非清理身子。
寧覺非處於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說:“雲深,你別擔心,我會保重自己的,你也要保護好你自己。”
雲深本來帶著微笑,專注地替他擦身,突然聽他說出這番話來,手不由得停了一下,抬頭看向他。
寧覺非已經睡熟了,安靜的容顏就像個天真的孩子。
雲深笑得更加愉悅,手勢也更輕。擦乾淨他的身子,雲深替他蓋上錦被,這才低低地說了一個字:“好。”
第35章
第二天一早,肅州和欣州的八百里急報便相繼送達宮中,而寧覺非已在御書房,向澹臺牧惦稟報用兵方略。
午後,聖旨下,名荊無雙為帥,李舒副之,領兵三十萬,兩日後出征,迎擊來犯之敵。
旨意一下,朝中大譁。
兩位主帥都是南楚舊將,三十萬精兵中也有一大半是原來的南楚軍隊,又是到南方去作戰,如果有人起了異心,後果實在難測。
很多原北薊老臣都緊急求見澹臺牧,或慷慨陳詞,或痛心疾首,都是企圖使皇帝改變旨意,主帥一定要是原被薊將領,這才讓人放心。有些人情急之下,還炮轟寧覺非,說他原是南楚人,此次的排兵佈陣很明顯偏心於南楚將士,根本沒將名將如雲的北薊放在眼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有人言語還帶了雲深一筆,“為相者應以國事為重,不該因私情而廢公義,竟對如此荒謬的用兵方略不加駁斥,若中還從中作梗,使君王深受矇蔽,不辨忠奸,就更是大逆不道。”
寧覺非已到兵部,與幾位將軍商量出兵的各種事宜,只有雲深守在這裡。聽到這些刺耳的話,他卻神色自若,彷彿他們說的完全與自己無關。
澹臺牧耐心地聽完,和藹地道:“眾卿家憂心國事,朕心甚慰,然荊將軍與李將軍都是我朝廷柱石,國之名將,為何你們要強分彼此?別的不說,當時南楚尚有半壁江山,李舒坐鎮南方,手握重兵,憑著兩江天險,與我們周旋個三五年是絕無問題的,我們沒有水軍,更不擅水戰,就算寧將軍用兵如神,英勇善戰,要打過泯江去,也必得費一番功夫。就算過了泯江,南方多山川河流,地形複雜,氣候多變,我們想要佔領全境,便需相當那多的兵力,耗費無數錢糧,打個十年八年也不稀奇。南方到處都是富庶之地,魚米之鄉,李舒不愁糧草,他若登高一呼,百姓勢必響應,他也不愁兵源。而我們呢?必須將糧草用船運往南方,那是不可能保障進軍需要的,若是縱兵就地搶糧,勢必更加激起當地百姓義憤,從而遭至頑強抵抗......眾位卿家不妨好好想想,李將軍若在當初便起兵抵抗我們,如今我們的新薊國肯定只有泯江以北的土地,而不可能將南方納入我國版圖。那時雖然我軍勢大,在南方卻並無必勝把握,是他率先遞上降表,使江南各州郡望風影從,紛紛投降,寧將軍才能兵不血刃,輕取南楚半壁江山。李將軍既然舍卻忠義之名,毅然率軍歸順,現在何必又反?那對他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