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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不吃東西,難道他們就會回來嗎?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況且,我的人已經全部撒出去了,正在城裡城外地尋找。他們比我們更熟悉這裡的環境,也更容易找到。我們不妨邊吃邊等,說不定很快就有訊息回來。”
淡凜然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想了想便道:“既如此,那就聽從王爺吩咐。”
寧覺非轉頭對江從鸞說:“傳膳吧。”
江從鸞心急如焚,哪裡吃得下,可聽他這麼說了,也只好出去安排,然後轉回來,坐到桌邊。
很快膳食便熱氣騰騰地送了上來,內院的家僕來來往往,殷勤侍侯,原本冷清的屋裡頓時增添了幾分人氣。
這頓飯吃得沉悶無比,江從鸞、淡凜然和淡怡然都不說話,吃得也少。寧覺非卻一如既往,態度十分從容,似乎胸有成竹。在他的感染下,那三人漸漸也平靜下來,陪著他多吃了一些東西。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寧覺非端著一碗滾熱的湯喝了兩口,這才問道:“悠然以前有什麼仇家嗎?”
淡凜然想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他性子高傲,過去是得罪了一些人,不過,也不至於就要傷他性命吧。”
淡怡然猜測道:“會不會是綁票?他在城中大興土木,又大批採買東西,花錢如流水,不免有人看著眼紅,是不是就。。。。。。想勒索些錢?”
“很難說。”寧覺非沉吟道。“臨淄是大城,富商雲集,比悠然有錢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悠然是我的朋友,一直住在我府裡,許多人都知道這事,如果單純是為了錢,誰會去碰這樣的硬釘子?這不合常理。”
“王爺說得對,確實是這樣。”淡凜然立刻表示贊同。“悠然在西武算是首屈一指的富商,可在臨淄就算不得什麼了。他有王爺和雲大人這樣的朋友,別人輕易是不敢動他的,如果純粹為了綁票勒索,完全不必找他。”
淡怡然茫然地道:“那。。。。。。悠然會是怎麼回事呢?”
寧覺非冷靜地說:“如果他只是在哪裡忙碌,一時忘了時間,那當然最好。如果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對方多半另有目的,也就不會隨便傷了他性命。所以,兩位請放心,我斷定很快就會有訊息過來。如果真是被我連累的,那我倒要先向兩們陪個不是。若是悠然因為我而吃苦受累,那就是我對不住他了。”
“王爺不必如此見外。”淡凜然冷靜下來,緩緩地道。“王爺身份高貴,名揚天下,卻肯折節下交,與舍弟成為知交,我淡家上下均感榮幸。悠然初到臨淄,人生地不熟的,得王爺多方關照,使他賓至如歸,進而惠及怡然,這讓我們更加感激。如今,若是真有居心叵測之人想傷及王爺,因而累及悠然,那也沒什麼。既是朋友,自然應當肝膽相照,同甘苦,共患難,若是悠然果真因為王爺而有一劫,那也是為王爺分憂,乃是份所當為。”
“大哥說得對。王爺與悠然情同兄弟,就別說什麼客套話了。”淡怡然連連點頭,神情卻有些黯然。“不過,還是希望悠然不會有性命之憂。”
“應該不會。”寧覺非很肯定。“悠然不過一介商賈,又是初到臨淄,誰會對他有什麼仇怨?你們不必太過擔心。”
正說著,雲揚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道:“元帥,有訊息了。”他看了淡氏兄弟一眼,猶豫著沒有說下去。
寧覺非平和地道:“說吧。”
“是。”雲揚不再遲疑。“雲大人不在宮裡,也沒在別的衙門。我們打聽到,雲大人今天下午雲了外城的錦繡坊,約好去看喜服的樣式和剛從江南採辦的衣料。我們找到了錦繡坊的老闆,他說雲大人是下午酉時初刻去的,只呆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當時淡公子也在,他在錦繡坊訂做了一批紗帳繡簾,是去驗貨的。雲大人讓他幫著看看,兩人聊得投機,接下來就一起走了。從這以後,兩人的行蹤就不太明確了。我們以錦繡坊為中心,逐漸向外拉網,在城外二十里處的河岸邊發現了雲大人的隨從。兩個人已經斷氣,身上有多處刀劍之傷,似是經過激烈廝殺,但周圍並未發現遺蹟。我們繼續檢視,終於在小蒼山腳 下發現了蛛絲馬跡。現在,我們可以確認,山頂上的大悲寺裡有可疑分子聚居。我們沒有打草驚蛇,將那裡暗中圍住了,我就趕回來向元帥稟報。”
“很好。”寧覺非立刻起身,“我們馬上過去。”
江從鸞伸手從旁邊的衣架上拿過輕裘,很自然地替他套上。寧覺非一邊扣著釦子一邊對淡氏兄弟說:“你們留在府中吧,等我的訊息。”
淡凜然卻道:“不,我們也要去。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