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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覺非略一思索,便道:“那我們去找你姐姐。”
兩人直奔其其格的房間。她現在仍與那日松住在同一個小院,只是不同屋。寧覺非在院牆外站了片刻,便直覺的感到裡面不像是有人。他警惕的護著那日松進去,伸手推開了屋門。
裡面很靜,果然一個人也沒有,那日松奔到裡間,拉開衣櫃,開啟衣箱,又去看床底下,不由得滿臉疑惑:“怎麼回事?我明明看到他在這裡的。”
寧覺非上前去拉過他,溫和地道:“一定是你姐姐帶他走了,我們出去找。”
那日松馬上點頭,聽話地跟著他走出房門。
江從鸞已經聽到家僕稟報,急急地趕了過來,正好與他們在院外相遇。寧覺非問他:“看見其其格了嗎?”
江從鸞略感意外,但立刻答道:“她在新房那邊,好像是今天約好了金鋪的人去看圖樣,她跟工匠的車一起出去。”
“工匠有車要出城?”寧覺非暗自警惕,表面上卻仍是輕描淡寫。
“是啊,他們要把那些拆下來的破磚爛瓦運出去,堆在府裡不好看,也佔地方。”江從鸞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他。“怎麼?有問題?”
“現在還不好說。”寧覺非一刻不停地往前走。“我們去看看,我找其其格有事。”
“好。”江從鸞立刻跟著他們過去。
新房那邊的工程進度並未受到這兩天突發事件的影響,依然如火如茶地進行著。寧覺非趕到那裡的時候,正有兩輛裝滿成堆垃圾的車子要出去,前面還有一輛馬車,是載客用的,其其格就坐在上面,正從車窗裡往外看,催促那些工匠動作快些。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外人只會覺得其其格做事很用心,對主人相當忠誠,再加上剛剛宣佈她的身份已經是小姐,也就算是半個主子了,那些工匠對她自然是恭敬服從,毫無異議。
寧覺非快步走到近前,平靜地說:“其其格,今日封城,誰也不能出去。從鸞,你吩咐他們,先把去外城的事放一放,讓工匠們做別的吧。”
江從鸞答應一聲,馬上便去找工頭。
其其格的臉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更顯豔若桃李。聽了寧覺非的話,她不由得一怔,隨即看到那日松,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猶豫片刻,便從車上挪了下來,囁嚅道:“可王爺和雲大人的婚事不能耽擱啊。”
“放心,耽擱不了。”寧覺非淡淡地道。“其其格,你站到一邊,我讓他們卸車,別弄髒了你的衣裳。”
其其格的眼裡流露出一絲驚惶,卻竭力保持鎮定,面帶謙恭的微笑,柔聲問:“王爺,車就不卸了吧,都是拆下來的磚木瓦礫,好不容易裝上車了又何必卸下來?既然封城了,那就這麼放著,等解禁以後,他們直接趕著就走了,也省事省力。”
寧覺非平和地說:“還是卸吧,我要查一下,裡面有沒有藏著奸細。”
其其格登時面如土色,有些心虛地笑道:“王爺說笑了,我看著他們裝車的,哪裡能藏奸細?”
“沒有最好,不過,還是看一下比較放心。”寧覺非看到江從鸞走了過來,便吩咐他。“從鸞,你去把府裡的護衛全部召集到這裡來,馬上。”
“好。”江從鸞立刻向外跑去。
他剛剛奔到湖邊,雲揚便帶著自已的一隊人過來了,見到他便問:“元帥呢?”
江從鸞自然知道他們這些人比府裡的護衛要厲害得多,這時也不願耽誤時間,便沒有再去叫人,轉身便帶著他們回來了。
其其格站著那裡,渾身都在顫抖,有幾個工匠神色慌張,正在悄悄溜走。寧覺非聽到雲揚在身後叫了一聲“元帥”,立刻便下令:“把這裡的所有人全部拿下,找個院子圈起來,逐一甄別。”
“是。”雲揚馬上指派下屬展開行動。
很快,驚叫聲、抗辯聲、喝斥聲便亂紛紛地響了起來。寧覺非冷冷地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一動也不動。
那日松的一隻手始終被他握著,那種溫暖堅定的感覺似乎給了他很大支援。他面對著其其格怨恨的目光,一直沒有退縮。
雲揚他們將所有工匠全部抓住,帶到旁邊的一個小院裡關起來,派人看守著,然後他才奔過來複命。
寧覺非點了點頭,對他說:“叫你的人來卸車,當心點,裡面很可能有人。”
雲揚便明白了,迅速分派人手,卸車的,警戒的,半點不敢掉以輕心。
其其格面如死灰,只是盯著那日松,忽然說:“你為什麼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