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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
“你去重修物理吧。”
“啊哈哈哈哈,我只是開個玩笑嘛。”
“別用笑來掩飾你的無知。”
又是一時冷場,良久。我都以為他不見了,但他卻還是對我說,“喂,我只是提前知會你一聲。要如何克服,是你自己的事情。”
“沒有事的。”我將自己陷進被窩中,告訴自己,“我會沒事的。”
我將枕頭重新鋪好,輕輕拍拍。
沒有事情的,那麼多年我都走過來了。
這點事情難不住我的。
噴嚏的話,就當有人在想我好了。冷的話,就多穿點衣服。想睡的話,嗯,就學習慈郎睡吧。記憶的話,我還可以剋制自己的。又不是沒有遭遇過,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嘛。
不論是赤道還是北極,都是絕對的邊界。冷與熱的界限,並沒有什麼了不起。
我想,我還是可以努力著,在秋天裡繼續微笑。
哪怕將要面對冬雪的寒冷。
第二天上學,學校裡似乎風平浪靜的樣子。
嗯,看來我和跡部被困學校倉庫的難堪事情沒有暴露。對了,今天還要去辦理申請活動場地的手續。聽說每年的審批都特別難搶到大場地,但是總得試試吧。我一邊想著,一邊開啟鞋櫃。
誰知道當我開啟鞋櫃的時候,裡面的一份報紙讓我吐血。我再看看四周,驚訝地發現幾乎全部人手一份。冰帝新聞社又搞什麼鬼花樣了。
我翻開報紙,立刻目瞪口呆。
冰帝日報頭版頭條,XX和OO不得不說的故事。
文章內容我都沒心看了,光是那張照片就讓我想殺了跡部再自殺。
倉庫中,昏暗的光,隱約一個男生抱著一個女生。
雖然採光不好角度不對模糊不清距離太遠,但是那就是效果。
雲裡霧裡半真半假的效果。
沒有人知道是誰,但每個人都在猜測文章中的主角。
冰帝學園提前迎來文化祭的熱鬧氣氛。
剛回到教室不久,鳳君就和我探討起這次活動的問題來了。誰知說著說著他就話鋒一轉。
“白河君?”
“啊,嗯,哦。鳳君,是啊。”
“臉色不好啊。怎麼了?”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哈哈笑著,鳳疑惑地看我一眼,沒有再問。
然後他繼續說著這次的人員分配問題,我也老實聽著他的建議。
然後便到了中午,我和慈郎照老樣子躲在樹下吃便當。誰知慈郎也開始問我。
“星星你看今天的報紙沒?”
“啊,嗯,哦。看了,你呢?”
“好奇怪啊。那麼晚兩個人在一起,在做什麼呢?”
“這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很無辜。
我努力咬一口蛋卷,假裝將注意力集中在番茄醬上。
最後便到了下午的網球部。
剛一進去便被忍足攔住。
“白河桑,你今天有心事?”
“啊,嗯,哦。沒有,沒有。”
“莫非是昨天”
“啊,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再見,忍足。”我頭也不回地迅速開溜,所以一點也沒注意忍足的動作。
他只是推了推眼鏡,那份光線半是笑意半是尖銳。
於是我冒著生命危險躲在通往網球部的偏僻小路上逮住了跡部。
“喂,你這傢伙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
“安靜點。”我二話不說便拉住跡部就閃人。
“放手。”
“行,那你跟上。”說著我便走進最近的器材準備室。待他一進來,我便刷地關上門開始質問。
“那張報紙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怎麼解釋?”跡部看完我的全套動作,斜斜向後靠著牆,淡淡的笑意從眼神中洩露。
“就是,就是,就是,你怎麼會,會”
“會抱你?”跡部自然地接到。
“對!就是這個。你怎麼解釋?”我差點跳起來指著他鼻子說。你腦子進水還是吃錯藥了?還是說,你被忍足那個關西狼傳染了不治病毒?
“你當時一直在說冷,本大爺好心幫你一把。怎麼了,今天來感恩?”跡部的眼神愈加讓我火大,尤其是那個笑容。不管是制服還是香水味,都讓我超級火大。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