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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天道:“你還是喜歡他?”
白淑貞道:“可是我更愛你,因為你是我的相公。”
這就是答案,看來張天成的確帶了帽子,綠色那頂。
張天成死了,可是楊景天還活著,而且是以張天成的身份活著,這簡直就是一場夢一般。
楊景天笑了,是悲慘的嘲笑。
如果自己真的就是張天成,白淑貞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自己應該怎麼做?
楊景天不知道。
因為他從未想過要去做張天成。
如果白淑貞知道自己殺了張天成,會是怎樣一個結局。楊景天不敢想,唯有不斷的喝酒。
白淑貞微微的道:“相公,不如妾身給你唱一曲助興,如何?”
楊景天點點頭,道:“好啊。”
白淑貞櫻唇開啟,微微的吟唱: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閒夢遠,南國正芳春。船上管絃江面綠,滿城飛絮混輕塵。愁殺看花人。
閒夢遠,南國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暮,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一首李煜的《憶江南》,白淑貞唱得婉轉,唱得催人淚下,讓楊景天感慨萬千。
第十卷 天下圍攻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要上床
曲終,人未散。
楊景天仍在痴痴的沉醉在婉轉的歌曲中,久久未能抽身而出。
白淑貞輕輕地嘆息著,道:“老公,你看起來更加年輕了!”
楊景天的一雙大眼睛忽然眯了起來,忽然變得好像很有心機的樣子道:“年輕了才能有力氣。”
白淑貞笑了,用一雙春水般的笑眼看著楊景天,又敬了他一杯酒。
楊景天也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她說:“你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其實我不是你老公張天成。”楊景天一本正經他說,“我是冒充的,只不過我裝得比較像罷了!”
白淑貞又笑了,笑得彎下了腰,道:“我剛想說的話,怎麼都讓你說去了?”
楊景天一愣,道:“你知道我不是張天成。”
白淑貞微笑的道:“我是想告訴你,其實我並不是張天成的老婆白淑貞。”
楊景天一驚,微笑的道:“想不到你比我還會開玩笑。”
白淑貞微微的道:“這個並不好笑,不管你是張天成也好,不是也罷。在真龍別苑裡,我就是你的老婆。”
楊景天道:“你不是白淑貞?”
白淑貞微笑的道:“你不是張天成!”
楊景天豪氣的道:“我是張天成。”
白淑貞更加快樂的道:“那我就是白淑貞。”
說著,二人一陣哈哈大笑。
“你看什麼?”
“看你。”
“是不是你老婆我已經是個老太婆了?”白淑貞被他看得有點心裡發毛,不自信的道。
楊景天故意嘆了口氣,“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不看老太婆看誰?”
白淑貞本來不想笑的,卻偏偏忍不笑出來。
她忽然發現楊景天實在很可愛。
或許以前的張天成從來沒有讓她感覺到可愛,更不要說風趣。一個年近三十歲的女人,還有多少個三十歲?
不管楊景天是不是張天成,白淑貞是不是白淑貞,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如果忽然覺得一個男人很可愛,不管這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公,都是件非常危險的事。
女人瘋狂起來,有時候比男人更可怕,更讓人害怕。
幸好。
楊景天比她更一步的瘋狂了,讓她有機會保持最後的一點矜持。
楊景天突然說了一句,白淑貞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吃驚地看著楊景天。
她的眼睛本來就不小,現在好像比平時又大了兩倍,她的嘴本來雖然不大,現在卻好像一口就可吞下一個大肉包。
楊景天說的那句話,真是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就當沒說好了!”白淑貞有點驚惶失措的微微道。
楊景天微笑的道:“可是我明明說了。”
“可是我真的沒聽見。”
“你聽